“我依然是我,但現在有一條重要情報要同步給你……現在是木葉成立之前的時代。”
“啊?您在開玩笑?”
邏輯上說不通啊,如果羽真是木葉成立之前的羽真,那他嘴裡怎麼會說出木葉二字?
“你可以快速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我在這裡等你。”
這人稍顯猶豫,但還是匆匆離去又匆匆返回,如此短時間內,他卻已經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
他再次跪地行禮,說道:“羽真大人,如果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後世傳承熒火意誌之人,旗木朔茂向您獻上敬意。”
看到沒有,這真是自己人。
毫無疑問,小七這次“抽卡”的手氣很不錯,“木葉白牙”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像不怎麼好,但戰鬥力是實打實的。
作為木葉的一代砍王,他是那種能從南天門殺到蓬萊東路,眼睛一眨不眨還不乾的那種忍者。
這種純粹技術流操作選手,放在哪個時代都是難得的人才。
上好的打工仔呀,甚至得算大棚裡的打工仔,你要不要吧。
“那麼旗木朔茂,你走了大運了。在這個時代你能看到自己的出生,甚至有興趣的話可以參觀自己的出生,嗯,堪稱世界奇觀。”
像,太像了,這種說話方式跟傳聞中的羽真大人非常接近……旗木朔茂,三十三歲,人到中年,忐忑如小學生。
“羽真大人,如果您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是怎麼來到這個時代的。”
旗木朔茂對於所謂的“穿越”內心也是抗拒的,因此他開口的時候再次以剛剛說過的話語作為開頭。
“有人認為這個時代需要你這樣的人,所以召喚了你,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那麼你願意為了木葉、火之國乃至忍界的和平奉獻自己的力量嗎?”
這就能解釋現在的羽真為什麼知道木葉的事情了。
旗木朔茂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他跟佐助不一樣,作為真正的木葉忍者,麵對著這種堪稱政治正確的問題,他的回答不帶半點猶豫的。
“我願意,但……我好像需要適應一下現在的情況。”
“沒關係,跟我來吧,我們返回熒火村。”
“熒火村已經成立了嗎,羽真大人?”
“是的。”
旗木朔茂跟在羽真身後,他想了想之後,又問道:
“現在旗木一族加入到村子裡了嗎?”
“旗木一族?沒有,我並不了解旗木一族,甚至不知道他們的活動區域……旗木一族也是熒火的忍族?你們是怎麼加入組織的?”羽真有些好奇地問道。
“據說是組織向旗木一族派出了一個叫做甘文崔的忍者,這個強大的忍者以精湛的劍術折服了以此道在忍界立足的旗木一族,由此,旗木心甘情願的加入了熒火村。”
羽真前行的腳步猛然頓住,他用駭然的眼光看向了身後的旗木朔茂。
“羽真大人,有什麼問題嗎?”
“你沒問題,但甘文崔有問題……你就是甘文崔。”
甘文崔,這破壁名字一聽就是羽真親自給旗木朔茂取的代號,除了自己之外,這個世界上沒人能乾出這種事來。
世界就是如此神奇,旗木朔茂這才剛剛來到這個時代,卻發現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被書寫在曆史之中了。
“我?原來是我?真的是我?”
旗木朔茂腦子並不蠢,於是他很快理解了羽真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下意識地壓低腳步,思考著自己將旗木一族引來熒火村的可能性。
不行,頭有點暈,腦子裡一團漿糊。
這時候,羽真突然天馬行空的問出另一個問題:
“朔茂,你的原生家庭是不是不和睦……我的意思是說,你小時候父母是不是經常吵架?”
旗木朔茂壓根不明白羽真到底在說些什麼,這時候他甚至以為有“前輩穿越者”向羽真透露過他的過往,這種事情雖然很私人,但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
“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不就得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會吵架?”
“家庭瑣事,還能為什麼?”
羽真搖了搖頭,給出致命一擊:
“那是因為你父親發現自己的兒子越長越像隔壁老甘,懂了嗎。”
旗木朔茂,儒雅隨和,心中一突,立馬臥槽。
講道理,一個人雖然可以長得像父親,但他肯定越長越想像未來的自己。
羽真證明旗木朔茂是穿越者的角度果然與眾不同,這裡麵的家庭倫理小故事倒不至於有多燒腦,但一般人很難想到如此闡述事實的方式。
這個話題,讓人覺得非常尷尬,旗木朔茂扯動嘴角,快步跟上了前麵的羽真。
為了不至於更尷尬,他強行轉換話題。
“對了,羽真大人,你在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懷疑我在自殺,正常情況下不該懷疑我遭到了敵人的襲擊嗎?”
“哪有忍者會選擇自我了結的,那未免也太不成熟了,壓根不能算合格的忍者。”
羽真:“……”
旗木朔茂,有妻有子,家庭和睦,身負人望,事業有成……自殺?為什麼會自殺?這個詞好像離他的人生很遠。
隻能說人總會過高估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覺得自己能超然世外,可以不在意外界評價。
超然?嗬嗬,這個詞旗木朔茂可承受不起。
羽真歎了口氣,他轉過身來,伸手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
“朔茂,如果一個作者心理脆弱,那他應該做的是彆老看書評區,懂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