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羽真就有所懷疑,現在他可以確定了……對於某時空“因陀羅”的失蹤,對於某些人來說是異常現象,而且是必須修正的異常現象,所以對方會乾擾小七發動的時空忍術。
也就是說如果沒被乾掉的話,佐助很有可能會返回原時空。
這事肯定不是小七乾的,一隻狐狸哪會考慮的這麼周全……羽真覺得隻有真正的幽靈才有理由乾這種事情。
再看旗木朔茂的情況,很明顯他就沒有那麼幸運,儘管他的實力比佐助剛剛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強的多,但一切並不是由實力決定的,而是由血脈決定的。
考慮死了還不安分的幽靈問題還早得很,羽真收回思路,對著旗木朔茂說道:
“你可以認為自己是誤入時空裂縫,從後世來到了此處,再找一個時空裂縫把自己精準的送回原位,難度有點大。”
小七能把一個人送回他真正生活的時代嗎?羽真覺得有點懸,一方麵小七壓根不願意做這種事情,另一方麵就看它一直在隨機抽卡,也知道它很難精準的把這張卡插回牌堆裡它原本應該待著的位置。
“那……”
“你也不是沒有機會,最靠譜的做法其實是活回去。”
“活、活回去?”
“當然,畢竟現在這個時代跟你活躍的時代距離並不遙遠,你加把勁就能活到那個時代。”
羽真不能精確旗木朔茂具體的出生時間,但基本可以確定朔茂出生於原本的木葉十年到二十年之間,因為他跟三忍基本上是同一代人。
所以隻要朔茂努力活下去,那麼羽真的話就不是在騙人。
“如果你願意的話,甚至可以在自己消失的同時返回家人身邊,你的家人甚至不會體會到失去你的痛苦。”
“唯一的問題是,你需要度過一段孤獨且稍顯漫長的人生。”
“孤獨?不,我不怕什麼孤獨。”
聽完了羽真“欲揚先抑”的話,旗木朔茂感覺事情也不是那麼難接受了,隻要能回去就好……能回去,就比“永失我愛”好的多。
但羽真對旗木朔茂的精神狀態表示懷疑,你不怕孤獨?你長得就是一張苦大仇深的臉。
但不論如何,在有了勉強能算作“公私兩不誤”的人生規劃之後,旗木朔茂身上的那種浮躁感肉眼可見地消失了。
他不再是自以為平靜,而是真正的平靜。
平靜下來之後,作為合格的打工人,朔茂開始主動找活兒乾。
“羽真大人,我現在就可以出發把旗木一族帶回組織了,我們旗木隻是小忍族,這件事並不複雜。”
看看,這就是“投降派”發揮的巨大作用,現在的旗木一族肯定想象不到未來的子孫之中有人在非常積極的吃裡扒外。
“不著急,你似乎是劍術高手?我先領教一下你的實力。”
羽真見獵心喜,拉著旗木朔茂去往了一處室內演武場。
在原本的時代,旗木朔茂聲名鵲起之後就經常遭遇此類事情,所以他見慣不怪,甚至為了羽真大人的麵子,主動關好了演武場的大門……敬佩歸敬佩,仰慕歸仰慕,這些都無損於朔茂對自身實力的信任。
如果談及體術,木葉確實有淩駕於旗木朔茂之上的絕對王者,可如果精確到刀法劍術這一方麵的話,說真的,忍界上下千年曆史中,旗木朔茂沒怕過誰。
羽真想跟人家在這方麵較量,說實話有點自取其辱的意思。
羽真現年十九歲,算是身體成熟的忍者,體術他能比劃兩下子,不過他是標準的野路子。
旗木朔茂是標準的巔峰期忍者,體術劍術屬於一代宗師的水平。
隻要把條件一擺,勝敗結局就可以定格下來了。
羽真不使用忍術,就沒資格站在旗木朔茂對麵。
隻能說幸虧這是一次閉門較量,不然大家就可以欣賞羽真灰頭土臉的敗相了。
事後,羽真開始認真思考成立忍者學校的可行性了,這麼好的砍王彆浪費呀。
成立綜合性質的忍者學校還為時尚早,不過體術劍術類的專門學校的話……
嗯,可以把教學時間放在下午與傍晚時間。
也就是說,羽真哪怕暫時不成立忍者學校,至少可以成立一座忍者夜校。
可惜體術這玩意不能函授,否則村子裡的平均學曆就能得到一次躍升了。
既然旗木朔茂身體狀態極佳,心理狀態尚可,那麼他也就正式接受了招攬旗木一族的任務。
在外出執行任務之前,旗木朔茂認識了不少熒火村的高層。
“各位前輩好,我是新加入組織的忍者,名字叫做甘文崔。”
這是他標準的自我介紹方式。
不得不說,旗木朔茂是個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裡,以至於顯得心思沉重的人。
他深知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儘量不該暴露,於是他越發謹慎起來,除了羽真之外壓根不敢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
甚至這時候他還有些多餘的想法,比如:
為了不影響曆史進程,我應該儘量不透露未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嗯,穿越者就應該守口如瓶。
要是胡亂發表“預言”,曆史因此發生了重大轉變怎麼辦?要是產生了“壞檔”呢?那更不得了了。
看旗木朔茂一直繃著臉謹言慎行的樣子,羽真還以為這種“人狠話不多”的人物一貫就是如此表現呢。
隻能說旗木朔茂有些想多了,真到了要開口“劇透”的時候,他肯定是憋不住的……這是人類的通性。
二五仔旗木朔茂接取了收服旗木一族的任務之後,獨自離開了熒火村……他又不是白姓旗木的,沒理由不知道旗木一族的祖傳“棲息地”在哪裡。
旗木朔茂頗類其子,他蒙著麵,來到那個小村子前,駐足,然後高聲喊道:
“旗木一族出來,我是來談條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