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知道羽真在問什麼,但他給不出回答……那是真沒辦法。
“中午的時候是你在搞鬼?”
“什麼?”
扉間貌似什麼都不知道。
好好,羽真乾脆開始拿他逗悶子。
“我是說你有沒有辦法聽你哥的牆角,你以為我在問什麼?這都沒有辦法?”
扉間:
“……”
“你走,走走走,這兩天我忙得很,萬一外敵來襲怎麼辦?”
千手扉間這兩天忙前忙後,是真的很心累,再說了,他本來也乾不出那麼跳脫的事情來,除非他想找刺激,試試被木遁抽打的滋味。
一夜過後,第二天上午。
羽真和其他來賓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中各自離去,中間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看來我的巧智化解了一場危機,不然婚禮當時不會發生什麼問題,可結束之後就不知道會如何了……比如在我們返回的路上,這才是絕佳的時機。”
儘管羽真這才剛剛離開千手村,但他知道回去的路肯定暢通無阻。
“羽真大人,真的是你的智慧發揮了作用嗎?”
由於旗木朔茂與瀾都是話不多的人,所以隻有奈良秀之能發揮出捧哏的作用。
在他看來,羽真大人哪是拿智慧化解了危機,分明是用實力嚇唬住了對方……沒辦法,羽真太會給中老年頑固派上壓力了。
“肯定是智慧,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羽真跟人打架了嗎?沒打,沒打就是智慧的力量,而不是拳腳的力量。
他們一路無事,“橫行霸道”的返回了熒火村,然而某些變化才剛剛開始。
像結婚這種大型活動,是很容易出現紕漏、露出破綻的,甚至在很多故事裡,結婚現場往往就是血流成河的仇殺現場。
千手柱間的婚禮雖然看似平穩落地了,但它終究還是帶來了一些變化。
第一,新婚的千手柱間總不能當天結婚第二天就出任務吧,於情於理,他都得辛勤耕耘一段時間,這是傳承千手一族的重任,不可等閒視之。
第二,負責前後安保工作,一直精神緊繃、時刻擔心宇智波來襲的千手扉間也得休息幾天,結婚的雖然不是他,但他的身體比新郎更快被掏空……這找誰說理去?
第三,婚禮過後,因為種種不可言說的理由,千手佛間心情很差,他肚子裡憋了一團火氣,心間總有一股發泄欲。
戰爭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紅白事而停下腳步,哪怕這個人是忍者之神。
兩個兒子暫離工作崗位,戰場重任就交到了千手佛間手裡。
佛間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打打殺殺幾十年了,早已習慣了血腥與殺戮,說一句上戰場如回家都不為過。
以他為首的一支四人小隊,正在爭鬥頻發的區域巡邏,前麵是宇智波一族的入侵方向,因此這裡就是他們的迎擊之地。
“族長,發現敵人了。”
“人數呢?”
“與我們相當。”
“追。”
從小隊的偵查忍者口中得到了相關情報之後,千手佛間立刻做出了追擊決定,就像往常那樣。
而被追擊的一方……
“無名大人,千手一族的人追過來了。”
隊伍裡有人對著“宇智波義士”無名大人彙報道。
“不去管他們,救助自己人才是我們更該做的事情。”
隻是一小隊千手忍者而已,宇智波佐助不作理會。
那個忍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無名大人,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解決他們,這對整個宇智波都是有利的。”
這話讓佐助停下腳步,他原地站定,對著這個忍者問道:
“你認識後麵的人?”
“我能識彆出那股查克拉,不出意外的話,它屬於千手一族的族長千手佛間……因為他的敵視與殘酷的手段,十數年來無數宇智波忍者慘死在了他手中。”
千手佛間對於佐助而言隻不過是路人甲,重要性遠遠不足以跟千手扉間相提並論……既然是路人甲,殺與不殺其實區彆不大。
但既然其他宇智波對這人恨之入骨,那解決對方似乎也是應該的。
“無名大人……”
“好,我們迎上去。”
這些宇智波忍者似乎非常信任佐助的實力,就像曾經信任宇智波斑那樣。
佐助身上似乎也發生了某些變化,隻是這些變化他人似乎很難察覺到。
於是雙方一改你追我逃的局麵,相向而行之下,他們很快就看到了彼此。
“果然是宇智波忍者。”
對麵既非宇智波斑又非宇智波泉奈,千手佛間沒有避讓的道理……以前還有個田島,那是佛間鬥爭了一生的對手。
千手族長對上宇智波的無名之輩,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嗯?不太對勁。
雙方距離拉近之後,佛間突然感覺對麵的忍者有點不一樣……這是純種宇智波嗎?怎麼頭上長犄角?
“族長大人,這人的查克拉有問……”
然而偵查忍者的話音未落,一團劇烈的白光遮蔽了他們的視野,他們隻感覺耳朵在嗡鳴、大腦在顫抖。
像是嘴裡被塞了一發震爆彈,它旋即爆開一樣……
佐助則閉著眼睛,僅憑仙術感知行動。
或者他壓根也不用距離敵人太近,因為就在此時,這片大地仿佛一瞬間獲得了生命、活了過來。
白光,全都是白光。
視戰場如歸宿的千手佛間,這一刻,仿佛看到了永久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