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糟糕的局麵擺在麵前,很難不讓人覺得其中有黑手在操弄……是你嗎,黑絕?有必要這麼怕漩渦嗎?
但不論如何,針對漩渦一族的陰謀詭計沒有得逞,此後漩渦跟千手玩貼貼,想針對他們的話難度就更高了。
羽真暫時將漩渦的事情放下,將注意力轉回接下來的作戰任務中。
作戰隊伍湊齊之後,所有中隊長級彆、有一定指揮任務的忍者紛紛來到一間會議室,聆聽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羽真有意增加奈良秀之的“曝光度”,因此本次會議交由他來負責。
“本次作戰任務,我方目的在於勘定火之國西北邊境,因此我們的作戰對象有以下幾個忍族……”
熒火這邊不理會千手那邊拖拖拉拉的進度,這時候他們內部已經把未來即將形成的大國公然稱作“火之國”了……理論上取名這種事輪不到羽真他們。
奈良秀之將五個忍族的名字寫在了一麵白板上,接著說道:
“這些都是中等規模的忍族,各自都有一定的實力,但正麵作戰的話他們不會對我們形成大的威脅,畢竟這些忍族還在各自為戰,不可能團結在一起。”
“按照我們製定的作戰計劃,接下來最先麵對的敵人是這個。”
說著,他將白板上一個忍族的名字圈了起來。
“加藤一族。”
“加藤一族的平均實力很一般,但根據我們搜集的情報,其中有幾人掌握著某種秘術,極具威脅性。”
“一直以來,他們在忍界的生存方式就是避免與其他忍族正麵作戰,靠施展斬首行動來威嚇、擊敗敵人。”
這種作戰方式跟羽真的行事風格有點像,當一個忍族的平均實力一般卻有幾人比較突出的時候,確實適合這麼乾。
加藤一族麼,羽真有印象,這個忍族掌握的所謂秘術應該就是“靈化之術”,那是一種靠“靈魂出竅”來攻擊敵人的秘術。
這種秘術比較另類、非主流,也確實威脅性十足,但它一看就不是那種可以大規模普及的秘術。
如果人人都能靈體化的話,那麼忍界早就出現一股“幽靈大軍”了,那樣的話加藤一族何至於被劃分到“中小忍族”中去。
羽真打斷了奈良秀之,說道:
“我對那種秘術有些了解,山中族長,稍後你留一下,我們同步一下情報,商討對付那種秘術的具體方法……我有具體思路了,我方可以執行‘換家’戰術。”
說完之後,他對著奈良秀之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總的來說,我們可以將那些忍族個個擊破,但考慮到我們的最終作戰目標是確定疆域、穩定內外局麵,因此對於那些忍族,相比於直接殺傷,我們應該以吸收降服或者定向驅離為主……”
羽真不得不再次打斷奈良秀之。
“不不,大家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那些假惺惺的關係處理類的工作交給我來負責就好了。”
在忍者對戰中,讓己方留手隻會害人害己,不倫不類的命令不如不命令,羽真不可能因為所謂的“仁慈”付出己方成員的生命。
所以己方部隊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多餘的事情由羽真自己處理就好了。
聽羽真這麼說,大家這才鬆了口氣,驅離?留手?有操作難度啊,不如抄刀子砍人痛快。
被羽真這麼一打斷,秀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深吸口氣,繼續說起接下來的戰鬥分隊問題。
羽真當然不會把一百人紮堆使用,那相當於“一字長蛇陣”,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他會將其分為三支作戰大隊,三者中兩支作戰隊伍、一支預備隊……起碼在發動作戰行動的時候既可以彼此照應,又可以發動鉗形攻勢。
分配好了作戰任務之後,羽真又與山中德也進行了一番交流,確定了對付加藤一族的方法。
之後熒火村整備好物資,兩天之後,羽真率領大部隊出發。
嗯,應該叫興師北上……
額,興“連”北上。
羽連長帶著隊伍開進加藤一族的偵察範圍,明晃晃地將己方來意展示了出來。
如果對方願意投降的話,那真是最好不過了,但對方好像沒有這方麵的意圖。
是啊,如果是有投降意圖的忍族的話,這時候就算不與熒火組織合流,至少也該對熒火表達過善意了。
加藤一族沒有這麼做,說明族內有頑固分子。
或者說,他們是非常信任自己的“靈化之術”的,有這種秘術還直接投降,豈不是很沒麵子?
怎麼著也得試著反抗一下才行。
在此處安營紮寨的第二天清晨,日向忍者立刻對著羽真進行示警:
“羽真大人,敵人出動了小股部隊,似乎準備采取敵對行為。”
“好,有點不出所料……日向要盯緊他們的動作,山中的人呢?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羽真大人。”
“那就給加藤一族上一課吧。”
搞斬首暗殺?羽真可是爺爺輩的。
“一切按計劃行事,我得藏起來了,萬一被敵人控製住,那可就陰溝裡翻船了。”
羽真這話讓大家哄笑了起來,開玩笑,你的作戰計劃那麼陰險,你會翻船?
很快地,三個半透明“靈體”直撲熒火的前線營地而來,然而他們卻難以找到最有價值的控製對象……要玩“幽靈附身”,總不能附身小兵吧?
但就在他們耽擱的時候,幾個忍者從他們來襲的方向狂奔而來。
這幾個靈體很快察覺到了這一點,然後他們就懵逼了……
因為襲來的敵人,正是他們“自己”。
準確地說,是他們的身體。
 本章完
響應號召,發個書評南州,一處客棧的二樓窗口一男子望向窗外,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似有追憶,旁邊小男孩吃著桌上的飯菜,不滿的抬頭道:雷叔,王叔(王尊)這裡的東西沒有山莊的好吃,我們回去吧。
男子聽後嘴角略有抽搐,莎先生帶著莎幻麗一家定居在了茅廬山莊,說是當年牛有道在聖境欠他的人。
想起當天道爺被莎先生硬拉著結拜,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不知做何感想。
修行界一直傳聞道爺早年愛和人結拜,如今當年有幸和道爺結拜的都已經位高權重。
他們三個也是水漲船高,各大門派掌門見了都要客客氣氣風光無限,想著想著心裡突然一陣自責,如果當初死的是自己多好…袁爺重義,本來想帶著他們一起走的,隻是他怕大姐一個人在這邊會孤單,拒絕了…上清宗又回到了祖地如今的上清宗有趙雄歌這個元嬰修士坐鎮地位已今非昔比。
唐儀站在樹下看著這滿樹桃花,想起當年躺在椅子上的少年身影,想起那慵懶少年吟唱的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真沒想到當年的小小少年,竟然會滅了九聖,就連九聖之一的雪婆婆都已俯首稱臣,跟隨在了身邊……怎麼,想牛有道那個家夥了?
身後傳來趙雄歌的聲音,唐儀回頭,看著依舊有些邋遢的趙雄歌,說到:師叔說什麼呢,隻是沒想到當初被上清宗軟禁了幾年的人,竟然會走到這一步,聽說他和郡主完婚之後便要破碎虛空離開了…說完低下了頭,似乎想藏住那抹悲傷但又似有不甘還有一些羨慕的感覺,那一年,是她帶著郡主來請牛有道出山的,當時上清宗隻是想甩開寧王死後帶來的巨大壓力,好讓上清宗喘口氣,那時的牛有道唯一讓她驚豔的也隻不過是那一首詩罷了。
直到多年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不討厭那個逼她嫁人的唐長老,反而感覺一絲淡淡的幸運。
同時她也很羨慕,商淑清是拿著劍找到牛有道的,而牛有道也一直用著那把劍,聽說也是那把劍恢複了她的容貌……畢竟曾是夫妻,雖然隻是名義上的,但她卻早已難忘……這些年一直一個人便是解釋,不是沒有優秀的人追求她,隻是再優秀的人和他一比,都黯然失色。
不過這些年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女孩了,她抬起頭看著趙雄歌說到他離開那天師叔會去送他嗎?
趙雄歌看著她,微微搖了搖頭,又看向滿樹的桃花,緩緩說著:我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終究還是要回到他的世界唐儀聽後沉默了,玉指繞著衣角低低歎著
“是啊,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商朝皇宮,茅廬山莊送來了聘禮,是一箱金幣。
以商朝宗和牛有道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會在乎這一萬金幣,甚至更貴重的東西都唾手可得,隻是鳳若男看著這一箱金幣,卻早已淚流滿麵…PS:隨便瞎寫,自我陶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