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羽真並不樂觀,因為他知道自己隻是短暫取得了勝利而已,在這件事上,扉間會取得最終勝利。
第一次忍界大戰中,進攻方主要是岩隱,木葉麵臨的壓力並不大,因此在統合了意見之後,二代火影帶領大軍北上。
北邊要打,西北要支援,剩下的方向隻需要防守……火之國作為中央大國,戰略環境居然意外地很不錯。
尤其是在整個忍界亂成一鍋粥的前提下,木葉麵臨的局勢堪稱井然有序。
…………
火之國、風之國邊境,界碑。
一隊砂隱忍者遠遠觀察著這邊,除了感知忍者之外,有人還在用雙筒望遠鏡進行觀測。
“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一個砂隱忍者將望遠鏡遞給了另一個人。
“在哪裡?”
“界碑頂上。”
拿著望遠鏡的忍者調整方向,然後看到了坐在界碑頂上的一個人。
“真的是……那位羽真大人嗎?”
雙眼看到的景象,讓這個忍者口乾舌燥了起來……人的名、樹的影,這時候絕不可能有人把羽真當成小卡拉米。
“是的,確實是他。”
儘管木葉與砂隱保持著友好關係,但在這種忍界大戰的局麵下,如果木葉對砂隱完全不做防備的話,那就是木葉腦子有病。
但木葉的主要兵力需要北上作戰,因此不可能對風險較低的西線投入太多兵力,因此……
羽真剛好適合這個任務,這裡靠他一個人就夠了。
雙方的舉動都很克製很理性,砂隱也向邊境派出了忍者用以警惕木葉,然而他們沒想到木葉這邊會如此重視這邊,起手就是傳奇級彆的忍者。
“對,起碼這次大戰我們兩邊沒必要打起來……”
羽真當然察覺到了有人在關注自己,因此他準備繼續加碼,於是……
藤蔓開始在那個巨大的界碑上蔓延,很快他就搞出了一個“藝術插花”。
粗大的藤蔓幾乎覆蓋住了全部的界碑,除了正中間留下了一個環形空間……空間中心的界碑上,刻畫的是熒火的標誌。
這個界碑,從東往西看,也就是木葉這邊看到的是古井一族的族徽,從砂隱往東看,看到的則是熒火的標誌……這本就有相互警惕、不可越過界碑的警示意味。
更不用說現在界碑上蹲著的是熒火的締造者了。
“是……木遁,初代火影的木遁。”
“什麼?羽真大人能使用初代火影的木遁?這可能嗎?”
“可能或者不可能,這有什麼可說的,他確實在使用木遁。”
羽真的三室兩廳之術跟柱間的高達之術不是一回事,但這並不妨礙銀樣鑞槍頭也能嚇住人……初代火影的影響力現在還沒消散呢。
憑這一手木遁,足夠能讓砂隱完全冷靜下來……不用說,這是羽真的木遁發揮最好的一次。
隻要用來搞綠化、搞形象工程,而不是用來作戰,那麼就不會有人發現這種木遁的真相。
當然了,羽真的木遁用起來也沒問題,吞噬一般忍者不在話下。
“把這邊的情況,告知風影吧。”
“嗯,木葉小題大做,我們本來也沒有對火之國的作戰計劃……”
“閉嘴,不會說話就彆開口。”
羽真坐在界碑上,搞得這邊的忍者神經兮兮的。
他在這裡蹲了一年時間,致使第一次忍界大戰最激烈的時候,這邊反常地相當安靜……西線無戰事了屬於是。
這一年時間,木葉在北線暴打雲隱,岩隱在他們的東線暴打雲隱。
因為,所謂雷遁查克拉模式,雖然看著很硬,可它既擋不住帶有空間切割屬性的飛雷神斬,也擋不住具有湮滅屬性塵遁……這再次證明了“絕對防禦”就是為了讓其他人打破而存在的。
岩隱以土影的塵遁為鋒矢,一時間簡直銳不可當,本著先解決最弱敵人的原則,戰爭開始的最初階段,他們一直在猛攻瀧隱。
瀧之國不斷失去國土,眼見著有國家覆滅的危機,但在最後時刻,岩隱突然住手了……理由很簡單,消滅瀧隱之後,岩隱就要直麵木葉了。
岩隱本就多線作戰,如果覆滅瀧隱,那它就得一打四了,說實話,那未免太過狂妄。
無從二代土影進化成初代土影,所承受的壓力不一樣,成熟程度和智力水平也不一樣。
因此不到一年時間,瀧隱割肉離場,以失去一半國土為代價,與岩隱簽訂停戰協議,退出了戰爭。
結束與瀧隱的戰鬥之後,初代土影帶隊快進快出,先狠狠捅了雲隱一刀,接著迅速回撤,將戰略重心轉到了砂隱身上。
然後……
磁遁同樣擋不住塵遁。
對於忍者來說,實力不行就是一切都不行。
當岩隱將作戰目標轉移過來之後,砂隱的前線部隊差點在一天內就被打崩。
隨後儘管他們通過增兵避免了崩潰現象,然而整條戰線以及他們的國境線不得不不停後撤。
隻能說,沙漠以外的土地與砂隱無緣,你都叫砂隱了,不正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沙漠裡嗎?
總之,忍界大戰開打一年之後,儘管最終結果尚未可知,但至少有一點早已確定了下來:
各國各大忍村都承認了土之國的大國身份,亦認同岩隱成為與四大忍村並立的第五大忍村,更是認可“無”可以獲得貨真價實的“影”的稱號。
不為彆的,就為他的血繼淘汰·塵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