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可以的,”羽真先下了這樣的判斷,然後壓低聲音對著長月繼續說道,“那個箱子是用神樹做的,對查克拉很敏感,信號非常好。”
“真的嗎,那我以後可以把箱子傳承給我的小女兒。”
羽真聰明地沒有接下什麼傳承的話題,因為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小的,跟你小時候一樣靦腆。”
剛說對方靦腆,大筒木長月懷抱的女嬰就一巴掌拍在了羽真的鼻子上。
眾人不由得樂了起來。
對於某些人來說,羽真身上是帶著一種想讓人不放心、想要進行照顧的氣質的,因為總有人能敏銳的感受到他的孤獨。
一行人隻在這裡呆了一天時間,第二天羽真就離開了此處。
在離開的路上,羽真刻意放慢了腳步,他不停的回望著什麼。
奇了怪了,就算加上被綁架的時候,羽真從頭到尾也就跟大筒木長月見過三次,但他卻感覺對方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再次見麵,長月應該成了月亮了吧”……羽村的村子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羽真忍不住這樣想著。
返回了忍宗大本營村子之後,六道仙人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他宣布將忍宗交給阿修羅管理,自己則退位、開始隱居。
這時候更換忍宗管理人,六道仙人還有精力進行照看,非要乾到死才退休的話,情況反而不好說。
阿修羅繼承了忍宗,因陀羅雖然究極不服氣,但因為親爹在一旁“虎視眈眈”,這時候他根本不敢做些什麼。
六道仙人開始隱居,羽真選擇隨旁照料。
忍宗在阿修羅手裡平穩發展,甚至誕生了一股年輕的衝勁,這讓六道仙人非常滿意。
山中不知月,世間無波瀾,這讓六道仙人意識到自己該放手了。
這天,六道仙人突然毫無征兆的對著羽真說道:
“甘,到了該處理我體內的十尾的時候了……我的查克拉開始衰退,十尾的掙紮越來越劇烈,往後我隻會越來越力不從心。”
“仙人老師,如果你失去十尾的話……”
“放心,失去十尾之後,我還能撐一段時間,如果不趁著我餘力尚可來解決這件事的話,情況反而更糟糕。”
六道仙人的判斷非常理智,如果不趁著“年富力強”解決十尾,難道等到力量此消彼長、十尾占據上風之後再動手嗎?
那時候六道仙人可提不動刀了。
“仙人老師,一切由您來做決斷。”
“嗬嗬,世界安危係於一身的感覺可說不上好,如果不處理掉十尾的話,說不定母親會趁機複活……羽村做出了巨大犧牲,帶著大量族人前往了月球,我這個做哥哥的,總不能拖弟弟的後腿吧。”
六道仙人沒有刻意隱瞞多年前的“世界末日”是由他們的母親造成的,但此時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已經不多了……最初的忍宗成員會知道這個秘密,但他們死的已經差不多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找到了一個好位置,接下來我們開始布置場地,到時候你守好門就可以了。”
“明白了,仙人老師。”
到時候六道仙人負責乾活,羽真留在門口當保安……總不能讓羽真幫忙對付十尾吧,說實話,這有點高看他了。
這時候的六道仙人,壓根也用不到羽真幫忙。
他能當保安就不錯了,就這個保安的崗位,一般人求都求不來。
在一片山脈之間,六道仙人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山洞……不管這是他找到的還是他挖掘的,總之就當這是大自然的饋贈。
然後,六道仙人開始在山洞之中刻畫巨大的術式。
這位仙人其實什麼都會,然而他掌握的大部分知識都沒有傳授給忍宗……他都會血繼網羅了,理論上肯定比什麼“教授”掌握的知識多,他隻是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而已。
布置好了山洞之後,六道仙人封閉入口,然後開始閉關。
這期間羽真就守在門口,他窺視不到山洞裡的東西,同時壓根也不想窺視……儘管近距離觀摩六道仙人使用陰陽遁對他的修行大有幫助,但羽真生怕看到辣眼睛的一幕,然後被六道仙人給滅口。
如果六道仙人分割尾獸的方式是把十尾先放出來,繼而捆成龜甲縛,然後扔到手術台上進行庖丁解牛式的分割的話,那一切都好說。
但如果六道仙人是在體內對十尾進行分割,然後把一個又一個的尾獸“生”出來的話……
額,那畫麵太美,羽真是真的不敢看。
人生總有一些禁地是不能踏足、不能了解、不能觀看的,這是為了自己好,也是為了彆人好。
一天又一天過去,羽真不知道在山洞外麵等了多久,山洞裡麵卻一直沒有動靜……以六道仙人的結界與封印技術,能讓羽真聽見動靜就有鬼了。
這裡可是他的……額,這裡可是九隻尾獸的產房。
突然某一天,入口處的封印終於被解除了。
羽真轉身,還未見的六道仙人的身影,一個橘紅色、毛茸茸、像是等身玩偶一樣的東西就向著洞口外麵撲了過來。
羽真隻是下意識的出手,然後就一把捏住對方“毛皮大衣”的後領子。
羽真像是在牲畜市場一樣,捏著這東西觀察了兩圈,然後才跟對方四目相對。
嘿,這玩意有九條尾巴。
正所謂“腳撲朔、眼迷離”,這不單單適用於兔子。
然而九尾沒有性彆之分,所以它既不撲朔又不迷離。
它隻是跟羽真大眼瞪小眼而已。
這時候,羽真突然想起了“未來”來的那個九喇嘛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你一直那麼年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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