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也沒說錯,因為金式的手段過於單一,不愧隻是下位大筒木。
戰鬥從一開始就是柱間占據著絕對主動權,一個土著忍者能擁有這樣的實力,完全超出了金式的預想。
戰鬥隻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金式徹底搞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贏是贏不了的。
於是,他打算就這麼逃跑。
但事情哪有那麼簡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千手柱間一生都在跟“弱者”進行戰鬥,對於“弱者”的心理,他可是拿捏得死死的,因此對方剛產生了逃離想法,他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柱間這個人是一個相當全麵的忍者,但由於他的正麵作戰能力太強,常常會讓人忽略他的全麵性。
比如他的幻術非常強,儘管他幾乎隻會一種幻術……這個幻術叫做“黑暗行之術”。
比如他的封印術也非常強,儘管他掌握的封印術數量也極其有限……其中最典型的一種叫做“仙法·明神門”。
巨大的暗紅色鳥居從天而降,一個又一個堆迭在一起,將大筒木金式徹底壓製住……轉眼之間,金式就像是被鎖在了魯班鎖之中一樣。
這一招剛好用來對付他,因為這本來就是為了限製尾獸而開發的招式。
在仙法·明神門的壓製下,金式發現自己的查克拉已經無法正常流動了,這種情況下,他想逃也逃不掉了……至此時為止,他算是徹底翻車了。
“咦,這算是打完了?”
羽真惟妙惟肖的做老人姿態,幾乎一步一頓地來到了戰場中央……這人一老啊,就怕摔,再好的人隻要摔一下,可能就爬不起來了。
“羽真,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家夥,需要從他口中問出一些情報嗎……不過基於直覺,我感覺很難讓他開口說些什麼。”
控製住敵人之後,柱間見羽真到來,於是開口問道。
由此可見,他還是比較尊重生與死的界限的,他活著的時候,一切當然由他最終決定,但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現世的事情自然該由現世的人拿主意。
不管立場是什麼,大筒木金式看著就是個沉默寡言的硬漢式人物,想要從這種人身上搞情報,難度是非常大的。
好在羽真壓根也不需要從金式身上獲取什麼情報。
“哼,隻要把他控製起來,那他總有想開口說話的一天。”
扉間還是那個扉間,他的這種發言,應該叫什麼……嗯,死性不改。
羽真壓根不慣著他,二話不說、毫無征兆,他直接解除了扉間的穢土轉生。
“扉間有點聒噪,先把他送回淨土吧……柱間,你不用擔心,這小子的人生過得非常圓滿,對現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遺憾,讓他出來透口氣就得了,哪有他繼續發表意見的餘地。”
對扉間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稍顯不禮貌,但這種不禮貌不需要對扉間解釋,隻需要對柱間解釋就對了。
“柱間,你不知道這小子最後的年歲是怎麼過的……”
羽真也不說扉間執行的政策,省的柱間糟心,他隻是說明了扉間最後與千穗理的同生共死行為。
“哈哈哈……”
柱間聽完了之後,果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這太不像扉間了……不,應該說太像扉間了,哈哈哈。”
柱間本來就不怎麼在乎羽真折騰扉間的靈魂,現在就更不在乎了。
看這個弟弟整得活,跟瑪麗蘇似的,他的人生果然沒什麼遺憾,既然沒有遺憾,何苦留在現世。
柱間隻顧大笑,羽真則隨手把扉間的遺體重新冷凍了起來。
金式見這兩人沒把自己當回事,於是暗中努力掙紮了起來。
柱間哪能讓他如願,笑完了之後,他重新對羽真問道:
“所以這家夥……”
“嗯,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
羽真也有一句話應該對大筒木金式說,但他沒必要真說出口,這句話就是……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儘頭等我。
羽真單手按在大筒木金式的頭上,緊接著獨屬於神樹的力量開始迅速侵蝕金式的身軀……沒辦法,金式和輝夜一樣,都是大筒木專門為神樹生產的金坷垃。
現在,金式充分發揮了金坷垃的作用。
“這是……這種木遁是什麼,感覺很不一般……”
柱間感覺有些吃驚,這是他第一次見羽真使用木遁的力量,而且這種木遁很不一般……規模也就那樣,但是“純度”非常誇張。
就這轉眼的工夫,明神門都被徹底侵蝕掉了。
“嗯,應該說這是木遁的源頭,或者說最本源的木遁吧。”羽真稍稍進行了一番解釋。
神樹可不就是最本源的木遁麼。
&nini版神樹就吸收了大筒木金式的力量,再接著,它迅速凝結出了一顆小小的查克拉果實。
當然了,這顆果實跟神樹那顆吸收了星球力量又吸收了大筒木一式的力量凝結出的、最終被大筒木輝夜吞食的查克拉果實沒有可比性。
&nini神樹析出的不過隻是大筒木金式的一部分力量而已,這股力量凝聚成了這顆果實。
羽真伸手摘下這顆果實,三下五除二將其啃了個一乾二淨。
“額,沒什麼味,就跟一包水一樣。”
話是這麼說,但在這股查克拉的補充下,他乾癟的皮膚與身軀迅速恢複到了年輕的狀態,滿頭白發雖然沒有複黑,但與此前乾枯的樣子不一樣,現在卻變得充滿了生命力……就跟成為十尾人柱力、化身六道那種充滿神性的白發有些相似。
接著,羽真一甩手臂,一根暗紅色的查克拉光矛就被投射了出去。
在羽真的瞳底,萬花筒的形狀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純白的眼瞳……是金式的白眼。
羽真抬起頭來看向天空,也不知道是希望還是不希望得到回應,總之……
仙人老師,你能看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