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一起走吧。”
這兩個老不死的,準備去幫忙監督老朋友的墳頭工程,保證大名的墓穴彆被搞成豆腐渣……隻能說大名這一生沒白交朋友。
友誼地久天長了屬於是。
話又說回來,大名雖然是“無疾而終”,可羽真這一醒來、剛在忍界開始活動,大名就死了,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大名是不是被人妨死了。
“傻瓜大名”清水季佑在各國都很有名,他算是比較有作為的國主了,算是榜樣級大名,因此他的死傳播速度很快,算是一件值得議論的大事。
至此,各國的一代大名都已死絕,清水季佑算是最後一位。
數日之後,風之國,砂隱村。
前一次戰爭的失利一直是砂隱的屈辱,他們一直想將屈辱洗刷掉,因此在二十年間不斷積蓄力量。
特彆是初代風影退位讓賢,二代風影主政以來,砂隱幾乎陷入了窮兵黷武的局麵。
眾所周知,窮兵黷武早晚會把自己壓垮,而他們快要被壓垮的時候,巨大的內部壓力就會迅速轉化為外侵的動力……他們將會進入“乃伊組特”模式。
風影辦公樓,會議室。
以火之國大名逝世為契機,砂隱村的高層們正在開會。
除了二代風影沙門、影候補鐮倉、千代夫婦、海老藏、馬古等人之外,一些村子裡的“青年才俊”也列席旁聽……比如現年十八、擅長開金礦的磁遁忍者羅砂。
能出現在這裡的青年忍者,可以視作砂隱未來的希望,這體現著村子對他們的某種重視,然而未來是未來,現在是現在……現在他們隻有列席會議的權利,卻沒有表達意見的權利。
簡單數一下,目前的砂隱也能算人才濟濟了。
“火之國大名死了,這確實是個機會。”
“這也能算個機會嗎?大名死了又不是火影死了。”
“大名死了,起碼會影響火之國中樞與木葉隱村的物資調撥吧?如果新任大名對木葉有意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總之,軍政之間需要磨合是肯定的。”
“大名之死是件大事,起碼方便我們尋找借口,比如火影暗害了大名之類的。”
“目前木葉的實力,算是有史以來最衰弱的時期,那個奈良秀之也病退了。”
“他不足為慮,想想他的年紀。”
提到奈良秀之之後,二代風影忍不住的挪動了一下屁股。
他跟奈良秀之沒什麼交集,但奈良秀之卻是他此生最討厭的忍者,理由很簡單……他在辛辛苦苦研究出了傀儡術之後,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有人走在了自己前麵。
太可恨了,他由一個原創忍術發明家,變成了盜版從業者。
二代風影、五十多歲、實力可以視作尚在巔峰,可相比於初代風影智慧兼有霸氣的形象,二代風影那副尊容令人難以接受……他非常像街頭小混混,臉上帶紋身的那種。
綜合一下砂隱高層的討論內容,他們其實已經做好了戰爭準備了。
令人疑惑的是,他們的仇恨對象是岩隱,然而作戰的第一目標卻是木葉。
貌似不合理,其實非常合理。
因為……
反正都是要打仗,而打仗的目的是獲取“陽光下的土地”,如果是為了土地的話,土之國的土地怎麼比得上火之國的土地?
兩者沒有可比性嘛,打仗也是要講究性價比的。
在砂隱看來,木葉的強者老的老死的死,根本不足為懼,這時候風影隻想湊到火影耳邊,說上一句至理名言——你們比岩隱還好打。
好吧,雖說砂隱高層不承認,可實際上他們是有些畏懼塵遁的。
外界對木葉的評價確實在逐年下降,現在隻能用“青黃不接”來形容。
可實際上呢?木葉的年青一代已經成長起來了,隻不過還沒有在戰場上證明自己而已。
比如,旗木朔茂、自來也、大蛇丸、綱手。
再比如,看不起老爹的實力但性格作風其實頗類其父的羽宮源葵。
這些年輕人隻要經曆數次戰鬥,很輕易就能邁上影級台階。
且不說羽宮源葵,自來也和綱手都被羽真催化過,而旗木朔茂和大蛇丸出身熒火,小的時候有的是人用各種方法鍛煉他們。
旗木朔茂隻要拔幾次刀就能成為砍王,大蛇丸看到隊友進步自然而然就會想辦法自己進步。
不過相比於木葉,砂隱這邊其實也差不了多少,然而戰爭這種事情,往往就會失之毫厘謬以千裡。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們要動手的話,初代目是什麼意見?”鐮倉突然開口問道。
鐮倉會磁遁,不用想也知道出身古井一族,因此當然尊重初代風影烈鬥的意見。
“以初代的年紀,早已無力關心村子的事情了,這時候就讓他安心養老吧。”千代說道。
千代的武器是傀儡術和毒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二代風影的弟子,她自然一切以二代風影的意見為主。
千代的意見真是好,好就好在接下來她和她的家庭會上演“一見白牙誤終身”的一幕。
但她的說法不算錯,砂隱深處,隱居於此的初代風影早已老的不成樣子了。
他知道村子裡的風向,表達過反對進攻火之國的意見,可是在麵對村子裡沸騰的民意的時候,他這種已經老了且遠離權力中心的保守意見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哎……”
烈鬥拄著拐杖,眺望著遠處的風沙。
所謂的友誼天長地久,其實有兩種表現形式。
清水季佑展示出的是一種情況。
古井烈鬥即將展示的是另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