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紛亂的市井之中,齊悅悄然向那股神秘力量的來源走去。
她感知體內的仙力在流動,猶如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牽引著她的步伐。
風中仿佛彌漫著未知的召喚,周圍的喧囂仿佛被輕快的空氣稀釋殆儘,隻剩下齊悅心底那一絲揭開謎底的願望。
她像一隻狐步輕盈的貓,躍過鋪滿陽光的小巷,穿過古意盎然的長廊,進入了一片幽靜的小樹林。
這裡的一切似乎被時間遺忘,隻餘細碎的光影流動在碧綠的草地上。
空氣中懸著一絲微妙的靜謐,如同幽遠的琴音在此流連不去,輕輕地撥動著齊悅的心弦。
不久,她來到了力量最為集中的地方。
放眼望去,四周的空間如同漣漪般波動,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在守護著它的秘密。
齊悅心生警惕,那裡一定有禁製——強大而隱秘的禁製。
她小心試探,慢慢地接近,卻沒料到阻力出奇的強。
當她以仙力觸碰那禁製時,瞬間被它的威壓反彈回來,整個人被掀翻在地。
“哎呦!”齊悅不由得**,爬起時揉了揉摔痛的腿。
臉上露出懊惱的神情,似乎連周圍棲息的鳥雀也在嘲笑她的窘迫。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清風拂麵,帶來絲絲涼意,理智再次回歸齊悅的思緒。
她攥緊了手心,運用自己獨特的能力——那個重生後擁有的“金手指”——來預判禁製的薄弱之處。
眼前的神秘如霧般湧動,她的視線穿透層層障礙,窺視到那潛藏的裂痕。
興奮如電擊般湧上心頭。
她心中一輕,原地站定,調動體內的仙力,再次衝向那禁製。
如流星劃過長空般充滿了勇敢與希冀。
這一次,她感到了一陣輕微的震動。
那禁製像被溫水融化的糖,裂開了一道微小的豁口。
齊悅笑意盈盈,眼中閃爍著勝者的光芒。
是的,她成功了,儘管隻是初步的突破,但那種欣喜若狂的成就感充滿了她的整個胸膛。
周圍的空間因為這次衝擊而輕微振動,陽光透過樹影灑在地上,晃蕩的光斑猶如無數嬉鬨的精靈,好似也在為齊悅的成功而歡呼。
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望向前方。
風在耳邊輕語,仿佛在催促她繼續向前探索。
齊悅微微一笑,心中明白,還遠未結束。
但是,她已經堅定地踏出了最為重要的一步。
“我們的探險才剛剛開始,”她喃喃道,嘴角泛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像是對遠方的宣言。
她微微扶正肩上的包袱,神情篤定,繼續邁步向前。
與那神秘力量的距離似乎再次縮短了,而在她心中升騰起的期待和緊張,卻像春光般不可遏止地蔓延開來。
齊悅已經準備好迎接那隨之而來的未知挑戰。
齊悅小心翼翼地踏過一塊布滿青苔的石頭,濕滑的觸感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鬼地方,陰森森的,空氣裡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像發黴的舊書混雜著某種動物的腥臊味,熏得她腦殼疼。
周圍的樹木扭曲著枝乾,像是張牙舞爪的妖怪,陰影在林間交錯,仿佛潛伏著無數雙眼睛。
“這氣氛,絕了!”齊悅小聲嘀咕,心裡卻毛毛的。
深入樹林後,周圍的景象變得越發詭異。
原本稀疏的樹木變得密集起來,遮天蔽日,一絲陽光也透不進來。
空氣也更加潮濕,水珠不斷從樹葉上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死神的倒計時。
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周圍有東西在動,細碎的沙沙聲不斷從四麵八方傳來,像是有無數條毒蛇在草叢中遊走。
齊悅的心跳開始加速,手心也滲出了汗水。
她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蜘蛛網,被一隻無形的巨獸盯上,隨時可能被吞噬。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她咽了口唾沫,後悔自己沒帶點防狼噴霧什麼的。
“害怕了嗎,小悅悅?”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戲謔。
齊悅回頭一看,是莊羽,這家夥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手裡還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靈果,仿佛在郊遊一般悠閒。
“你能不能正經點!這地方邪門得很!”齊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莊羽笑了笑,走到她身邊,順手攬住她的肩膀。
“彆怕,有我在呢。”他的語氣雖然輕鬆,但眼神卻透著一絲認真。
一股暖流從莊羽的手掌傳到齊悅身上,驅散了她心中的恐懼。
周圍的陰冷似乎也減弱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安心。
“這家夥,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嘛。”齊悅心裡默默地想,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微笑。
有了莊羽的陪伴,齊悅的膽子也大了幾分。
他們繼續往前走,一路上,各種奇奇怪怪的生物不斷出現,有的像巨大的蜘蛛,有的像長著翅膀的蜥蜴,還有的像…齊悅也不知道像什麼,反正都很嚇人。
但莊羽總能輕鬆地解決它們,有時是用符咒,有時是用他那把看起來很普通的劍,總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你到底是什麼級彆的修士啊?”齊悅忍不住問道,她發現莊羽的實力遠比她想象的要強。
莊羽神秘一笑,“你猜?”
齊悅翻了個白眼,“不說拉倒。”這家夥,就會賣關子。
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周圍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空氣變得粘稠,呼吸都變得困難。
齊悅感覺自己就像背著一座大山,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