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聞旭和那個廖阮結婚後,過得並不幸福。
沒過多久,廖阮就說要做什麼生意,撇下他坐火車去了沿海。
聞旭原本在部隊裡呆得好好的。
可是廖阮離開的事情,導致他每天心煩意亂、借酒澆愁。
終於,他有次喝酒誤了事,惹得領導大怒,直接將他開除。
而且這是開除不是轉業,不會有任何補償的金錢和工作。
再加上他父母都忙著在報紙上吵架,讓全京城都圍觀夫妻倆的大戲。
覺得丟臉的聞旭,乾脆不出門了,每天在家喝酒喝酒喝酒,儼然成了廢人。
……
棠如月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隻差一點兒……
她的溪溪就要和這樣噩夢般的人生產生交集了!
彆的不說,光是那吵得厲害、臉麵全無的聞懷安夫妻,棠溪若是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估計連過日子都是一種煎熬!
反而現在改嫁給聞九淵之後,日子順遂、蒸蒸日上,連工作狀態都越來越好,棠溪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開朗!
棠如月至今回憶起來,都很慶幸自己沒有站出來阻止!
“果然,還是我們溪溪眼光好!”
兜兜轉轉,誇點還是落在自家寶貝身上。
棠溪也沒覺得哪裡不對,笑得喜滋滋的。
“那當然了!”
沒錯,就是她眼光好!
棠如月彎唇,用手攏著棠溪那頭被梳得蓬鬆的頭發,征詢問道:
“要給你梳個辮子嗎?”
她低頭在匣子裡看了看,
“這個珠花編進去肯定好看。”
棠溪相信棠如月的審美:
“好啊,媽媽你來。”
棠如月樂嗬嗬地接下任務。
許久沒給女兒梳頭,現在上手還是很熟練。
棠溪的頭發被撥到一邊,梳成了側麻花辮,又在靠近發尾的位置,綁了一朵輕盈如雲霧的粉色珠花。
這珠花還是棠如月在棠溪剛結婚那會兒親手做的,這中間沒怎麼戴過,看上去格外的嶄新鮮亮,襯得棠溪人比花嬌。
為了搭配珠花,棠溪又從匣子裡挑了一隻粉翡鐲子。
“這個顏色很搭!”
棠如月認真點評著,還想了起來,
“鐲子是老太太給你的?”
棠溪點頭:
“對啊,結婚那會兒是跟著匣子一起給我的。”
剛開始棠溪還有些擔心呢,覺得老太太隻把珠寶給自己,不給其他妯娌特彆是大伯母,會不會不好。
棠如月想起一件往事:
“哦對了,這隻粉翡鐲子,是老太太在你小時候就說了要給你的。”
棠溪完全沒有了記憶:
“還有這回事嗎?”
棠如月笑道:
“當然了!不過你那會兒太小了,肯定不記得!哦對了,這鐲子一開始是九淵給你的呢!”
棠溪還是第一次從棠如月嘴裡聽說這件事:
“他給我的?是怎麼回事?”
時間有些久遠,棠如月的記憶也有些模糊。
但她看女兒興致勃勃、格外好奇的樣子,便努力回憶起來:
“唔……我想起來了!那次也是快要過年的時候,我和你爸爸帶你去聞家作客,你手裡有個粉色的小球,被聞旭弄丟了,你哭得不行。恰好九淵當時也在,就去房間裡拿了這隻粉翡鐲子出來逗你玩,說都是粉色的東西。”
棠溪眼睛瞬間瞪大了:
“還有這回事?那他就不怕鐲子被我摔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