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果然還在生我的氣,你知道麼,就是因為擔心你醒來後會發火,所以我才不辭而彆的。”
“不過張君你放心,我說話算數。答應給你的東西,已經畫在你的後背上了。”
“此外,我在研究所內悄悄留下的那個傳送陣紋,啟動它所需的靈鑰,我也放在床邊櫃子的抽屜裡了。”
“如果張君在研究所內順利找到要救的人了,可以帶他去傳送陣那裡,隻需要捏碎靈鑰,便可被送到安全的地方。”
張大川聽完,挪到床頭,拉開抽屜,看見了裡麵以靈石刻製的陣法靈鑰後,便懶得再跟這個女人說話了,直接掛了電話。
他將靈鑰收進牤牛戒之中,旋即轉頭看向尚書蘭,攤手道:
“那什麼,你聽見了吧?我昨天真的是在忙正事。”
尚書蘭略帶譏諷的哂笑了聲,撇撇嘴道:
“你沒必要跟我解釋,我對你跟其他女人的床笫之事不感興趣。不管你昨天是在尋花問柳還是在做什麼,隻要你能幫我把人順利救出來就行。”
張大川無奈歎氣。
他看得出來,尚書蘭是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受害者”這個事實。
不得已,他隻能暫時放棄澄清這個話題,轉而直接了當地表示:
“救人我肯定會幫你救的,不過剛才手機裡這個女人的話不能全信,她提到的那個什麼傳送陣紋,更是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彆用。”
“因為誰也不知道她把終點設置在了什麼地方。”
尚書蘭聞言,頓時有些詫異的看了張大川兩眼:
“你們……都這種關係了,還不能完全信任對方?”
她往那張痕跡淩亂的大床上瞟了瞟,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流露出一縷鄙夷之色:
“是我天真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玩得真花!”
張大川張了張嘴,有心想說你真誤會了,可話嘴邊,他發覺還是不解釋為好,免得越描越黑。
就當這女人剛才說的話是耳旁風吧。
張大川乾脆繼續聊關於救人的事情,他簡單跟尚書蘭說了下自己的打算,隨後表示:
“事不宜遲,今晚上就行動吧。不過在正式行動之前,咱們得趁著今天還剩下的十幾個小時,做一些行動前的準備。”
尚書蘭巴不得越早行動越好,對此自然沒有意見。
……
轉眼間,正月早春的太陽東升西落。
臨近夜晚的時候,經過一整個白天的調查和盯梢,張大川和尚書蘭將行動前最後一項準備事項的目標,選在了兩名弗雷斯特研究所的安保人員身上。
“這兩人分彆叫鮑比和奧汀斯,是研究所的老員工了。”
張大川將兩份資料遞給尚書蘭,趁著尚書蘭翻看的功夫,他就在旁邊口述介紹。
“他們平日裡輪班休息或者下班後,喜歡泡吧。兩人都是屬於色欲熏心的那種家夥,不僅喜歡綁架奸淫的戲碼,還有SM屬性,喜歡折磨人。”
“因為癖好比較敏感,為了防止引起警方關注,他們通常會將目標鎖定在那些從東亞赴米留學的學生身上,尤其是那種沒什麼金錢地位,需要勤工儉學、打鐘點工的普通女學生。”
“這些人就算是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就算學生家裡想要追究這件事,也沒有足夠的金錢來推動警方派人調查,最後拖著拖著,便隻能不了了之了。”
“根據我近期的調查,前段時間在華國國內被報道失蹤的其中一名女留學生,就是此二人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