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正在收拾針包,順帶清洗因為給麻生美羽擦身體而沾染了許多血跡的毛巾。
聽見麻生美羽的話,他瞥了眼這個剛剛蘇醒過來便開始作妖的女人,淡淡說道:
“你好好養傷,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
麻生美羽勾唇揚起一抹明媚的弧度,水潤潤的眸子裡滿是笑意。
“呀,張君這話說得,讓奴家心裡酥酥麻麻的,好感動呢。怎麼辦,奴家已經快按捺不住了,很想將張君你一口吃掉。”
她輕咬著下唇,一張俏臉帶著些許濕紅,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張大川。
若隻是這樣,倒也罷了。
關鍵是,她在說話的時候,兩條比象牙還要白皙的大長腿竟是相互交疊、忸怩、摩挲起來。
那隻原本放在腿上的左手,也是絲毫不加遮掩地按在了雪山之上,臌脹得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饒是張大川此刻毫無男女之情的意思,瞥見這誘人的畫麵,也差點兒崩了鼻血。
他沒好氣地瞪了麻生美羽一眼,道:
“你能不能收斂一點?我可不想待會兒又要洗沾血的毛巾。”
但凡麻生美羽此刻身上沒傷,張大川絕對化身嘯月城中最常見的一種“狼”,直接撲上去了。畢竟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坦誠相待。
問題是這臭娘們重傷初愈,傷口才結痂,都還帶著半乾半濕的血絲呢,哪裡是能被折騰的?
她這樣做,根本不是報恩,純純是在恩將仇報!
“張君,奴家沒關係的,隻要能把張君服侍好,就算奴家再受一次傷也是可以的。”麻生美羽眨了眨眼,眸子裡閃過一抹狡黠。
她知道憑眼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張大川肯定是舍不得“欺負”她的。
如此,當然要恰到好處的恃寵而驕了。
不過這在張大川看來,並非是恃寵而驕,而是仗勢欺人。
他很無語。
直接從牤牛戒中取出了一套衣物,扔給麻生美羽,道:
“能動彈了就趕緊穿上,我還有正事要問你呢,沒功夫在這兒跟你瞎鬨。”
麻生美羽拿起那幾件衣服瞟了兩眼,見是男人款式的白襯衣和長褲,撇撇嘴道:
“張君還真是沒情調呢,行吧行吧,我這就穿上。”
一邊說話,她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她翻身而起,坐到床沿的同時,那兩條大長腿竟是朝著張大川的方向。
而且這女人是先穿了襯衣,再穿褲子。
在穿褲子的時候,甚至還用指尖刺啦一聲劃過褲腿,直接將這條長褲的褲腿裁剪成了隻有十來寸長的超短熱褲。
張大川比她高,本身襯衣對麻生美羽而言就顯得稍長了些。
她再把褲子變成這種超短褲,等她穿好後站起來,立刻就形成了經典的“褲子消失”的打扮風格。
乍然間一眼掃去,真的就跟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襯衣,下麵什麼都沒穿似的。
再加上這女人襯衣的扣子甚至還故意留了領口下麵的兩顆沒有扣,使得裡麵的雪景若隱若現,一時間,可謂是誘惑度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