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心情失落的玉藻幽,冷不丁地道出了這樣一句話。
張大川幫她、幫著整個妖族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她卻拿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回饋對方。
難道她注定了隻能充當一個被對方保護的花瓶麼?
小狐娘撅著嘴角,以鴨子坐的姿勢癱坐在床上,垂頭喪氣。
身後那條雪白蓬鬆的狐尾,同樣軟塌塌的倒在床榻上,看起來毫無精神。
見狀,張大川心中既感動又好笑。
這傻姑娘,就因為這點事情,便自責懊惱,不由覺得更加可愛了幾分。
他輕輕將這身嬌體軟的小狐耳娘摟進懷中,在那光潔的額頭親了口,安慰道:
“瞎想什麼呢?”
“難道在你眼裡,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隻是相互利用嗎?”
“再說了,誰跟你說你就沒用了?”
“你們那妖族的氣運之力,我的確是吸收不了,但你可以在彆的方麵繼續幫我呀,比如……”
說到這兒,張大川湊到玉藻幽的耳邊,壓低聲音小聲嘀咕了幾句。
沒人知道張大川到底說了什麼,總之,當他的話還說完時,玉藻幽的小臉已經紅透了半邊天。
“那……張大哥,你……你還能行嗎?”她小聲問道。
隻見這隻媚骨天成的狐耳娘用雪白晶瑩的貝齒輕輕咬住半截下唇,一雙妙目掃了眼張大川身上的某處,眼神黏膩得幾乎能滴水。
張大川頗為無語,直接抓住對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說呢?你說我行不行?”
玉藻幽抿嘴竊笑了聲,歪著頭看向彆處,故意道:
“我怎麼知道行不行?”
好好好,這樣挑釁是吧?
張大川冷笑了聲,也懶得跟這個頑皮的小妮子多扯了,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壓,用實際行動來說話。
“唔……”
玉藻幽悶哼,秀氣的峨眉輕蹙,但很快,喉中的聲音,就化作了一曲華麗的樂章。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當妖族新王繼位,十萬大山內各處妖城、部落皆望風而降,喜迎王師之時,在星空深處獨自一人摸索前行的前代妖王宏昇,也察覺到了異樣。
他原本正在保持著較為恒定的速度,不斷朝著地球所在的那片星空橫渡。
可某個瞬間,他突然軀體一震,整個人氣息瞬間變得紊亂,直接從臨時開辟的虛空通道中跌落了出來。
原以為是誤闖了某種詭異的地帶,結果等他調整身姿,重新站穩時,卻發現自身的修為境界在迅速下跌,一下子就從堪比半聖的境界,跌落到了金丹境巔峰。
實力掉了至少三成!
這還不止,與他身體早已融合超過兩千年的妖族氣運,更是不受控製地衝出了他的身體,化作一道道流光,沒入了周圍那漆黑冰冷的宇宙星空內,消失不見。
任憑宏昇如何阻攔都沒有用。
此般情況,當場就讓這位妖王傻眼了。
“該死,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