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哪個音樂學院?”
“柏林藝術大學。”
“德語學的怎麼樣?”
“Iciebedich.DubistderGrund,&neundnacafenfürcsdieGrenzendeinerLiebe.
 我愛你,你是我白日的夢,是我晚上失眠的原因。沒有什麼值得我畏懼,除了你的愛到了儘頭。”
“看來是沒問題了”
“Hero君都聽懂了?”
“聽不懂。你的發音有日本口音。”
少女笑得仿佛蒲公英隨風飄散,既破碎,又燦爛。
“不虧是Hero君,比我強大太多了。”
“不要妄自菲薄。”
“至少,在麵對告白方麵,像你這樣,被告白還能若無其事的和對方聊天,我是做不到的。”
“.就把它當做是一種保持雙方體麵的拒絕吧。”
“我也會拒絕你的拒絕。”
小學生嗎?
淺間將已經不怎麼冰,也沒什麼汽的汽水喝完。
一條伸手與他乾杯,並一遍笑著注視他,一邊將罐中液體飲儘。
“對了,I桑,有件事想要向你道歉。”
“???”
“之前聊天時,我說聖地亞哥夢裡的金色沙灘上的獅子,隻存在於夢裡。但是,在納米比亞骷髏海岸上,確實有著漫步金色沙灘,捕食海獅、海鳥的金獅子。
所以,放下包袱,好好追夢吧。沒有什麼夢想,是不能實現的。”
是啊,夢從來都不是不切實際的,夢是基於實際,才會誕生的東西。
夢想照進實現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也一再發生。
那麼,關於你會愛上我的這種夢,也能實現嗎?
今天一直勇氣滿值的鋼琴少女,卻無法像彈奏琴鍵釋放旋律那樣,將這句話說出口。
東京林立的寫字樓上的燈光,像倒計時一樣慢慢熄滅。
淺間又一次,在沒有書的陪伴下,呆到了轉鐘。
“Hero君,你能再給我寫一張當初你送給我的小卡片麼?”
【粼粼琴音,讓每個夏日午後,都成了一件禮物。】
他的一字一句,也讓每個夜晚,成為了禮物。
一條還能回想起,當初那張紙給自己帶來的悸動,可惜被她撕碎了。
“不行。”
“.”
“但是重新寫一張卡片,寫上更適合你的祝福,沒有問題。恭喜你,I桑,恭喜你演出成功,通過考驗,恭喜你的嶄新人生又向前了一步。在新的天地裡,好好重塑人設和人際關係吧。”
“.謝謝你。Hero君。”
[自己將要遠行,兩人將要分彆很久]這件事,似乎對淺間而言,就像聽了一條天氣預報一樣。
意料之中的反應,卻讓一條真澄失落了好久。
明明,隻要和他在一起,遇上任何問題她都不會退縮害怕的。
可是,自己對他欣賞的目光沒有抵抗力。
她也想成為他口中的那個,擁有無比勇氣,開辟個人世界的女孩。
和昨日的不死川一樣,一條真澄被淺間送到了家門口,一棟靠近四穀車站的高級公寓。
一條真澄說她還有不少存款,看來是真的。
臨彆時分,
感慨時光飛逝的一條真澄,眼中除了不舍,更醞釀著莫名的情緒。
“到家了”
已經超過48小時沒睡的淺間靜水,心裡期盼著解脫,
“那麼,I桑,早點休息吧。”
一條真澄忽然捉住淺間的手臂,
“那個.Hero君,下周一晚上有空麼?”
下周二,一條真澄就要和海老女士去奧地利了。
“準備和大家道彆麼?”
一條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將難以啟齒的話說了出來。
“下周一,我會和父親道彆,但他說想要見你一麵。”
“.不去會影響你嗎?”
“.抱歉。”
“.那就見一麵吧。”
此刻淺間靜水才感受到,一條家家主對自家女兒的父愛。
澀穀,FUGLEN咖啡店。
東京早上8點半的周末,晴空萬裡。
“所以說,為什麼學習會的時間,比上課的時間還要早啊。”
淺間、深澤、堀北、羽生四人,一大早集合在店內,開展著複習大業。
“昨天淺間發群裡的試卷都還沒做完呢!不會又給我們幾張卷子吧!”
羽生也附和道,
“不要太高估我們的耐力和智商啊。”
深澤點了點前天堀北和羽生的錯題集,皺眉道,
“喪氣話留到月測之後再說。因為等下淺間君和我都有事,但不能放下你們不管。”
深澤看了看手表,她和淺間9點前就要離開了。
“你們等下該不會要拋下我們去約會了吧?”
說完這話的堀北,立刻嘗到了堪比葉問寸拳一樣的打擊。
“啊啦?堀北同學?怎麼趴在桌子上了?是睡眠不足嗎?”
羽生在旁邊幸災樂禍,
“深澤桑,你的打擊部位錯了。如果打到他的腦子,把裡麵亂七八糟的東西擠出來,是不是能提高記憶知識點的空間呢?”
淺間喝了一口咖啡,覺得堀北的腦漿說不定是黃色的。
等堀北恢複清醒後,第六學習小組進入了簡單地一對一輔導時間,深澤對堀北,淺間對羽生。
淺間用費曼學習法,讓羽生試著分解梳理了日本史、世界史還有古典文的知識點後,羽生搖頭感慨了一句:“抱歉,堀北,這世界上隻剩你一個笨蛋了。”
聽到羽生的話,堀北一秒鐘都沒忍,直接和羽生糾纏起來。
“關係也太好了。”
淺間感慨著。
“笨蛋一樣。”
深澤也捂住了額頭。
淺間和深澤和笨蛋二人組道彆。
走到車站附近,深澤對著淺間問道,
“淺間君,等會是和月海一起約會嗎?”
“嗯,還要加上不死川、間島、一條和一條狗。”
“???戀愛谘詢部部門活動啊?”
“被大輝邀請參與他們無限製自由搏擊俱樂部的活動。”
深澤雪知道這個部門和大輝和平,看來學校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淺間靜水和一年級乃至全校的不良頭子大輝和平相交甚篤。
“深澤等下坐哪條線?”
“晚點聖君會接我,他和朋友們約了一場高爾夫,讓我也和他們見一麵。”
“那麼,多交點朋友吧,禦行院太太。”
“哪哪裡是禦行院太太了!”
淺間背身揮了揮手,坐上了去往足立區的山手線內環電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