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一直到下午,日本公安終於被總負責人如願以償的從東京國立競技場趕出去了。
他們調查了七八個小時,但是在東京國立競技場的內部後台沒有找到任何爆炸物,倘若不是那群詐騙犯根本就沒放炸彈,那就是有人在報假警。
對於這樣嚴重影響明日天皇杯足球決賽彩排與準備工作的行為。
後台的工作人員對此並不能接受,以至於日本公安隻好以安全審查為理由留下一部分人在東京國立競技場內部巡邏,再留點人在附近打窩便從這裡撤離。
“安室先生,你不留下來嗎?”
作為降穀零下屬、從清晨時間開始就在於天皇杯製作人溝通的風見裕也並不打算離開,他有些疑惑的看向收拾東西、似乎撤離的降穀零,如此詢問。
在風見裕也的印象中,雖然安室透是空降的警部,有一段時間都不在東京市範圍。
但至少做事不會半途而廢,像這種很有可能威脅到大量社會群眾的公共安全事件,安室透沒道理在白天的調查結束之後就離開才對,怎麼說也要盯到深夜吧?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抱歉,風見先生,這邊就交給你了。”
降穀零並不打算和風見裕也解釋什麼。
他與燕雙鷹之間達成的簡易合作關係不打算告訴日本公安同僚中的任何一人。
雖然日本公安有在必要時刻采取非法措施來促成行動進行的權力,但明顯與燕雙鷹的交易並不屬於這種權力的範疇之內,告知其他人隻會將其他人也拉下水。
他換了一身工作人員的製服,然後戴上鴨舌帽,便直接從東京國立競技場離開。
然而,就在降穀零剛到門口的時候,他就看見之前那個對日本公安態度極其惡劣的總負責人此刻正對一個身著西裝的四十多歲中年人點頭哈腰。
那個中年人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
僅僅隻是看見這幾個黑衣保鏢,降穀零的眉頭就不由得微微皺起。
他嗅到了一種血腥味,這幾個保鏢恐怕是見過血的,要麼是戰場上退下來的雇傭兵,要麼就是什麼殺手————看來這個中年人的咖位確實不小。
一般人可請不起這樣的保鏢來保障自己的安全。
降穀零的視線轉而落在了中年人身後的那輛豪車上,豪車的一側留有標誌。
那是最近入駐東京都市圈,從北海道那邊發家的【斧江財閥】的標誌,聽說斧江財閥也是天皇杯的主要讚助商,看來這個中年人就是斧江財閥派來東京管理的高層之一了。
……等和燕雙鷹那邊見過麵,回過頭來找人調查一下斧江財閥在東京市的情況好了。
他的腳步沒有停留,自然的從一旁繞著離開,打了一輛的士,直接消失在東京國立競技場的門口,而還在交談的中年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失禮的家夥。
斧江財閥的高層有些不悅的說道。
“那個人也是你們這裡的工作人員嗎?真是一個失禮的家夥。”
“作為下屬,難道不知道見到高層要鞠躬問好嗎?”
“啊……是、是嗎?”
總負責人訕笑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果然這斧江財閥就是昭和時代的老古董財團,這都什麼年代了,階級感還這麼重,人家普通工作人員一個月才多少日元的工資,還跟你玩這手?真當是辦公室白領啊?
他原本是不打算接下斧江財閥的讚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