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說:“對啊,畢竟收了你五萬塊錢,鄭女士,你兒子呐有點不聽話哦。”
“是呀,讓你見笑了。”鄭喃不好意思的說。
溫涼接著說:“你的老公也是,不考慮踢了他們嗎?”
鄭喃皺眉,頓時有點不開心了。
沒人願意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哪怕對方是救過她兒子的人。
“溫小姐,說話一直這麼直白嗎?那五萬塊對我來說不重要,今天就當是你救我兒子的報酬吧。”
溫涼立馬說:“不好意思啊,鄭喃姐姐,我跟你開玩笑的。”
既然硬的不吃,那她就先來軟的嘍。
她溫涼啊,慣能屈能伸。
鄭喃見她年齡小,頓時原諒她了。
她以前在鄭家做女兒的時候,也是這麼肆意。
“後天我家有宴會,我邀請你來我家做客。”鄭喃從包裡拿出一張邀請函。
溫涼挑眉,笑著收下了。
這時鄭喃的另一輛車來了,她坐車離開。
真夠難的,要個邀請函還要走走程序刷刷臉,哄哄熟人感。
溫涼以前不這樣的,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但是記憶裡有個人告訴她,沒有權力的時候,萬事都要走程序,留下痕跡,不然會顯得突兀。
溫涼一開始不在意,但後麵吃癟過。
所以今天才出現在,這是很好的契機。
-
域城。
林岐山掛了電話,生氣的雙手叉腰。
“這個鄭喃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病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模樣讓人憐惜,她擔心的看向林岐山。
“岐山,怎麼了?”
林岐山坐在床邊,把女人攬在懷裡,柔聲哄道。
“漫漫,我明天就得回去,你一個人沒事吧?”
俞漫漫無辜的垂下腦袋,“我可以跟你去臨城嗎?還有岐山,我已經38歲了,我這些年一直沒有再婚就是想著你,如果我對你造成了危害,我們還是分開吧。”
說著,俞漫漫從林岐山的懷裡退出來,一副劃清界限的模樣。
林岐山雙手捏拳。
這個女人從27歲就跟著他,無怨無悔,給他生意上幫了一次一次的忙,而且還有自己的公司,不靠任何人就能把曼奇公司做大,實屬不容易。
鄭喃和她相比,不夠看得。
不,一個家庭主婦隻知道圍著鍋碗瓢盆,怎麼能和商場上指點江山的女企業家相比呢?
林岐山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決定。
林岐山重新將俞漫漫抱在懷裡,“漫漫,後天我在臨城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你到時候一定要來。”
俞漫漫眼裡掉了一滴眼淚,順從的抱住男人的腰。
看來自己這麼些年的忍辱負重馬上要得到回報了。
鄭喃,多年前你能坐到林太太的位置又如何?
鄭喃啊鄭喃,後天就是你夫離子散的日子。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