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森森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八卦的心已經憋得快炸了,偏偏方知硯一聲不吭。
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去醫院偷個開塞露抹方知硯嘴上。
方知硯很快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
但同一時間,馮朗和嚴靜也在其他考場考完,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
看到兩人,方知硯衝著馮朗招了招手,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馮朗,來。”
“你看,馬上考試結束我們就要分開了,再不打賭就來不及了。”
“這樣,如果我能成功完成心臟移植手術,並且病人存活,才算我贏,怎麼樣?”
“咱賭一千!”
方知硯開口表明態度。
上大學的時候,馮朗這小子總是嘲諷自己,說自己學傻了。
甚至還因為嚴靜,所以對自己多有貶低。
以前方知硯顧慮太多,沒有背景,惹不起馮朗,現在絕對不能慣著了。
再說了,萬一騙到了,這錢不就是大風刮來的?
不賺白不賺!
可馮朗也好像學聰明了。
無論方知硯怎麼忽悠,他就是不上當,死活不肯鬆口。
唯獨旁邊的嚴靜,一臉恬靜,微笑的望著方知硯。
那溫柔的眼神和動作,好似在她眼中,方知硯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樣。
換個人,還真就被她這神態給感動到,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張無忌的媽媽說過,漂亮的女人不能信,所以方知硯看都不看她一眼。
眼見三言兩語馮朗也不會被忽悠成功,方知硯便果斷地擺了擺手。
“行了,不跟你們鬨了,我要回江安市了。”
“鄒森森,回頭有空去江安市,到了我請你吃飯。”
說著,方知硯匆匆跑了出去。
彆人考完,那是如釋重負,得到了休息的時間。
可對方知硯來說,考試才是休息。
真正的考驗,隻不過剛剛開始。
見方知硯行色匆匆,嚴靜好奇地問道,“他怎麼走這麼快?待會兒聚會他不參加了?”
“參加啥啊?他說什麼皇家醫學會的人要看他的手術呢。”
鄒森森也是抓起包,迅速跟上去。
不行啊,剛才話沒說完呢,他就這麼跑了。
兩人一前一後速度很快,看得其他人都有些懵。
嚴靜猶豫了一下,也匆匆跟過去。
剛出考場大門,她就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門口安保和警察的數量,似乎比考試前多了不少。
清一色的交警摩托停在路邊,將行人分割,劃出了一條清晰的道路。
這場麵?怎麼回事?
嚴靜一臉的驚愕,同時目光也落在了最前方的方知硯身上。
此刻方知硯出現得最快。
剛到門口,便被霍東發現了。
“就是他,知硯!方知硯!”
霍東激動地衝了過去,緊隨其後的,是省公安還有交警總隊的同誌。
那陣容,差點讓彆人以為方知硯是在逃犯了。
“你好!方知硯是吧?我是省公安政治部主任,佟冕。”
霍東的身側,站著兩個陌生男人。
一個一臉英氣,穿著製式服裝,麵容冷峻,威嚴。
另一個穿著交警隊服,目光銳利,身材挺拔。
說話的,是那穿著製式服裝的男人。
他主動伸手。
“我們接到江安市的請求,迅速調動警力,護送你回江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