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方知硯有些懵逼地抬起頭。
你這叫什麼話?
你送牛奶就送牛奶,什麼叫給孩子的?
方知硯拎起旁邊的娃哈哈,一臉的不理解。
不是?這玩意兒自己就不能喝嗎?
梁釗見狀,連忙解釋道,“給孩子的。”
“啊?”
方知硯看著他,“給什麼孩子?我哪兒來的孩子?”
“你說什麼?你給哪個孩子?”
梁釗一臉疑惑,“給你孩子啊。”
“方老師你不是離了兩次婚,又重新找了個,還帶著孩子嗎?”
話音落下,方知硯蹭的一下子站起來。
“什麼?”
“你說什麼?”
“誰告訴你我離了兩次婚?”
“你放屁,我還是黃花大閨,額,我還是處,額,我還沒怎麼談過戀愛呢!”
方知硯惱羞成怒,話說得也是有些不利索起來。
他怒氣衝衝地盯著梁釗,“你什麼意思?”
“你才離了兩次婚,你離異帶倆娃!”
梁釗一臉懵逼,“彆鬨,方老師,我今年剛畢業,咋可能離異。”
“老子也去年剛畢業,我就能離異了?誰說的?”
“誰散布的這個謠言?”
方知硯怒道。
梁釗懵逼地扭頭看向了範晨夕。
範晨夕也是臉色一紅。
“不是,不是我,是朱醫生。”
“朱醫生昨天晚上說的。”
“朱子肖?”
方知硯眉頭一挑,果然是這個家夥!
昨天晚上沒跟他說話,把他嘴毒給自己招病人過來。
誰成想他嘴毒到自己頭上來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他給自己招個病人過來。
“奶奶的。”
方知硯一把推開梁釗,扭頭就往外麵走去。
“朱子肖在哪裡?”
“敢說這種話,早知道,老子當初就不該給他把燈泡從嘴裡取出來。”
“就該給他痔瘡割了塞嘴裡!”
方知硯轉了一圈兒,硬是沒有找到朱子肖的身影。
這才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小子這周值班,跟自己錯開了。
方知硯氣衝衝地回了診室。
見範晨夕跟梁釗兩人盯著自己,又是惱火的開口道,“我沒有離異!”
“好,沒離,沒離。”
範晨夕連連點頭。
“不是沒離,我就沒結婚!”
方知硯急道。
範晨夕又是點頭,“我知道了,方老師,我知道了。”
說這話的時候,範晨夕偷偷看著他,眼角帶笑。
上午的病人並不是很多。
都是一些日常問診。
方知硯找不到朱子肖來發泄情緒,心情很不美麗。
一直到下午上班,院長汪學文才是走了過來。
“院長!”
方知硯連忙起身。
汪學文點頭,一臉的喜氣洋洋,一看就是有好事發生。
“院長心情怎麼這麼好,是有什麼好事嗎?”
方知硯開口詢問道。
汪學文哈哈一笑,“是好事。”
“對我是好事,對你也是好事。”
說著,汪學文抬手,將一串鑰匙放在了方知硯的麵前。
“喏,之前跟你說,醫院分房子的事情。”
“你的房子分下來了,就在醫院外頭那個保障房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