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軍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報警?
“難道報了警,就不用還了?”
周長林厭惡地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方德厚也是一臉無語。
有這賴皮勁兒,你怎麼不用在那些討債的人身上,全用在自己兒子身上了,真是不要臉啊!
他搖了搖頭,打斷方建軍的話。
“報警這是後話。”
“總之,你的債,知硯是肯定不會幫你還的。”
“這第一個問題解決,現在來解決第二個問題。”
“你造謠薑許的事情,又怎麼說?”
方建軍呸了一聲,一臉不服氣的開口道,“憑什麼說我造謠?”
“方知硯一開始找不到工作,人家中醫院怎麼把他收進去了?”
“他實習生,憑什麼有自己的辦公室?”
“真把我當傻子呢?我告訴你們,這些事情,我調查的門兒清。”
“要不是薑許跟汪學文搞在一起,人家憑什麼給方知硯這麼多機會?”
話音落下,薑許氣的臉色通紅。
而旁邊的汪學文也是表情尷尬,同時還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方建軍,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汪學文站了出來,一臉憋屈的開口道。
“第一,招小方進中醫院的是何主任,不是我。”
“第二,小方為什麼有自己的辦公室,你不是調查的門兒清嗎?”
“你難道不知道看看這大半年來的江安日報嗎?”
“沈老板的胰頭癌手術,當時世界頂級肝膽胰專家約瑟翰都做不了,是方知硯做下來的。”
“骨科那邊,骨外專家宋鎖做不下來的骨骼重建,是方知硯做下來的。”
“顱頸脫離,斷肢再植,心臟移植,數百人食物中毒。”
“算了,遠的不說,就說這一個月,出血性煙霧病,嗜鉻細胞瘤,心包囊腫伴有右側胸腔大量出血,蝶骨脊腦膜瘤,重症急性胰腺炎。”
“這都是方知硯做出來的手術啊!”
“昨天,就昨天,我國中科院許院士為了方知硯來的。”
“今天,小日子國的小澤真也,世界頂尖腦外科專家,也為了方知硯來的。”
“就因為知硯的技術,狠狠地打了小澤真也的臉。”
“他有這麼多本事,你告訴我,我給他一個辦公室怎麼啦?”
“怎麼啦?到底怎麼啦!”
汪學文急的都要跳起來了。
四周那一群公證人也是被方知硯的戰績所驚豔。
這哪兒是人能做的手術啊,全能的簡直不像話。
這麼厲害的人,給個辦公室很過分嗎?
執業醫師證這玩意兒,配衡量他的能力嗎?
對了,說到執業醫師證,汪學文又補充了一句。
“方知硯執業醫師證筆試是滿分。”
“滿分你懂什麼概念嗎?”
“從來沒人做到過,從來沒有!”
“他這麼優秀,我照顧照顧他難道有問題嗎?”
汪學文在心裡歎了口氣。
彆說照顧了,我喊他爹都行啊!
聽著這些話,方德厚倒吸一口冷氣。
他不懂,但他懂院士啊,世界級啊,打小日子啊這些話的意思。
這能退族譜?
這他奶奶的要單開族譜啊!
方德厚激動地一拍大腿,剛準備說話的時候,方建軍開口道。
“你說的什麼我都不懂,我管你這兒那兒的,都是你一張嘴,誰信啊!”
“要不是你給機會,他能做這麼多手術嗎?”
汪學文氣急,捂著胸口差點暈過去。
奶奶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他不懂,老天奶啊,這個傻逼他不懂我在說什麼啊!
氣死人了。
而旁邊的方德厚不傻啊。
聽到方建軍還在狡辯,他直接跳起來給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