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胡鬨!”
聽到朱子肖的話,方知硯嚇得連忙伸手按住他。
這小子搞什麼東西?
這時候能動用你的言出法隨?
人家小澤教授剛給我們做完講座,怎麼都得給點麵子啊。
小澤真也不明所以地望著他,表情還是有些氣憤。
“小澤教授,今天晚上,我們院請您吃頓飯。”
“您的醫術,我是很尊敬的,您是一個了不起的醫生,我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包涵。”
方知硯很誠懇地道著歉,同時繼續開口道,“要不然這樣,明天咱們進行一個學術切磋。”
“我們江安市全體同仁,都來聆聽小澤教授的教誨,怎麼樣?”
方知硯給足了小澤真也麵子。
而小澤真也略一思索,也是答應下來。
汪學文在旁邊看得有點震驚。
不是?
你小子三言兩語就把小澤真也又留了一天?
說得好聽叫學術切磋,聆聽教誨。
實際上,那不就是套小澤真也的話,讓他多教點東西嘛。
這小日子也是真傻,好像聽不懂一樣。
汪學文有些嫌棄小澤真也。
同樣的,小澤真也更是在嫌棄汪學文。
他在中醫院待了兩天,總結起來隻有兩個字。
落後!
跟帝國醫科大學的醫院比起來,江安市中醫院和他之間的醫療水平甚至能相隔一個世紀。
一個,是剛剛起步,中西混合的中醫院。
一個,是世界頂尖人才彙聚,前沿設備彙集,甚至擁有自研能力的頂尖醫院。
怎麼比?
拿什麼比?
就這樣的情況下,把一個中醫院的方知硯勸跳槽到國際頂尖醫院,好像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吧?
像方知硯這樣的人才,他就應該適配帝國醫科大學啊!
因此,小澤真也留在這裡的目的,也是為了勸方知硯跳槽。
總之,兩撥人各自心懷鬼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簡單的交流之後,汪學文便安排醫務處的同誌來接待小澤真也,順便幫小澤真也在旁邊定了一個高端酒店。
方知硯則是匆匆回了急診。
雖然晚上有宴席,但現在還沒下班,所以方知硯還得在急診坐一會兒。
不過,沒有什麼緊急病情,眾人一般都不會找方知硯。
朱子肖跟在方知硯身後,亦步亦趨,臉上似乎有幾分不高興。
方知硯偏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不由得開口道,“你想在小澤真也身上試試你的預言帝定律?”
“對啊。”
朱子肖下意識抬起頭。
等見方知硯一臉戲謔地盯著自己時,才尷尬笑起來。
“你瞧你,果然逃不過你的眼睛。”
“但是老方,為啥你不讓我試試看?”
“上次那個鄒遠航,多好,給他長個教訓。”
“行了。”方知硯打斷他的話。
“鄒遠航是個什麼東西?狗屁都不是。”
“小澤真也是大教授,頂尖學者。”
“他要是在中醫院掉一根汗毛,你看小日子國會不會對中原發難,這可涉及到外交。”
朱子肖明顯不服。
“什麼狗屁外交不外交,大不了,我去小日子國,一個一個對著他們的教授動用我的預言大法。”
方知硯啞然失笑,“滾你的吧,真把自己預言大法當個東西了,不過是湊巧罷了。”
“不跟你貧嘴,這都是小道,好好學醫術才是正道。”
兩人鬥著嘴,順便把各個病房查完,做了交接之後,便到下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