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真也坐在台上,針對這個問題,表情不是很好看。
他甚至想要起身走人。
因為針對這種病例,即便是他,也隻是在探討手術方案階段,並不能說自己就一定能夠處理。
奈何方知硯提出來了。
為了不落麵子,思來想去,小澤真也一咬牙,準備動用一點真本事。
於是,一個討論課題不輸於前幾天全國腦外科交流會的講座,就這麼開始了。
台下的人聽得如癡如醉,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紛紛記著筆記。
台上的小澤真也在方知硯的引導之下,一步步說出了小日子國內科研的真實水平。
其實,倒也不是小澤真也疏於保護秘密。
而是他根本不清楚中原的水平到了什麼地步。
偏偏方知硯聊天的時候,帶著各種先進的理念,思想,技術,讓小澤真也誤以為中原的腦外科水平,也到了一個超前的段位。
於是乎,方知硯引導的越多,小澤真也就泄露的更多。
講座,也就進入了更加高端的層次。
就在整個講座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身影悄眯眯地摸到了會議室門口。
來的人是護士王芳,她站在何東方麵前,低聲開口道,“何主任,外頭來了個人,自稱是方醫生的族長,說想要來看看方醫生是怎麼打小日子的。”
何東方愣了一下,匆匆忙忙回了急診。
果不其然,在門口看到了方氏的族長方德厚。
跟著他的還有方俊。
“方族長啊,你怎麼來了?”
何東方對這人沒什麼好感,所以不冷不熱地開口問道。
“何主任,您好,您好。”
方德厚笑眯眯地開口道,“不愧是大醫院的主任,真厲害,剛才我說找知硯,他們都說要找您彙報,您是這兒的大領導。”
聽到方德厚這麼誇自己,如此給麵子,何東方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
“我可不算是大領導。”
“不過,知硯現在正在開會,你找他也沒用,他現在不可能跟你說話的。”
“那麼多聽講座的醫生,還有記者,你進不去。”
何東方開口道。
這可以說是江安市最高級的醫學講座,規格什麼的都不用說。
方德厚隻是個族長,他想要參加,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不見他,我不打擾他,我也不參加。”方德厚連連擺手,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我不是想著給知硯另開族譜嘛,那不得寫點事情,我就想在下麵看看,知硯究竟有多威風,嘿嘿嘿。”
此刻方德厚的表情,和藹的就像是一個鄰家老頭。
何東方略一思索,勉強答應了方德厚的要求。
“那行吧,那我帶你在門口看一眼,記住,就一眼。”
“不許發出聲音,不許破壞講座,否則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方德厚連連點頭。
很快,他就被方知硯帶到了多媒體大禮堂的外麵。
這是中醫院新裝修的禮堂,明亮,寬敞,容納上千人。
此刻,十幾家報社,新聞台的記者都聚集在後麵,長槍短炮對著整個禮堂。
禮堂內,隻傳來幾人的聲音。
有日語,有漢語。
其中一個聲音,赫然便是方知硯的。
方德厚順著那聲音看過去,便見方知硯坐在一個小老頭的旁邊,正侃侃而談。
無數人盯著他,萬眾矚目!
這等氛圍,讓方德厚激動不已。
“呀,知硯真威風啊,真厲害。”
他忍不住開口誇讚道,方俊在旁邊連連點頭。
何東方正準備說話的時候,便接到急診那邊的電話。
“什麼?打假的急救電話?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