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能什麼手術都讓方知硯來做,所以在會診之後,主刀變成了神經外科還有骨科的醫生。
患者情況還算是正常,難度沒有那麼高。
中醫院的醫生完全能夠處理。
目送著患者被推進去之後,方知硯簡單安慰了一下那女人,這才匆匆忙忙離開。
剛走幾步,就碰上趕過來的何東方。
“情況怎麼樣?找到患者了?”他開口詢問道。
方知硯麵色古怪地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何東方臉上表情也逐漸變得古怪起來。
“還挺幽默。”
他笑了一聲,然後道,“算了,不想病人的事情。”
“你的族長已經去你娘的小賣部了,也不知道在聊什麼,我看沒爆發什麼矛盾,就沒去。”
“明白,我自己去看看。”
方知硯點了點頭,又詢問起小澤真也的事情。
“他答應了晚上吃飯,但隻答應了跟你吃飯,聽他那意思,明天是非走不可。”何東方歎了口氣。
“走就走吧,不可能從他口中得到所有的技術,隻要能窺見一點點,都算是我們的成功。”
方知硯也很無奈,再度交流了一下晚上的情況之後,便匆匆忙忙去了小賣部。
小賣部那邊,薑許正靠在收銀台處。
方德厚拄著拐杖笑眯眯地站在旁邊跟她說話。
“薑丫頭啊,這個生意挺好,千萬不要因為方建軍的話,就不做了。”
“你放心,我已經幫你好好地教訓了方建軍。”
“他這種小畜生,配不上你,我已經教訓了他,並且把他逐出方家族譜,送去牢裡。”
“要是以後他敢再來騷擾你,你就告訴我,我坐公交從村裡趕過來幫你主持公道。”
話音落下,薑許也有幾分唏噓。
方德厚前後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但這也不能怪他。
畢竟方知硯所取得的成就,著實是有些非同小可。
方德厚不把握住,才是有問題呢。
“我明白了,族長,我不會放棄這個生意的。”薑許點了點頭。
“那就好。”
方德厚開心地笑起來。
“我今天來啊,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方建軍已經被我逐出方家,不算我們方家的人。”
“你是知硯的娘,所以知硯的事情得跟你商量。”
“你說,另開族譜,該選在什麼時候?”
“我昨天選定了幾個時間,一個是這個月月末,還有一個是下個月月初,你看?”
薑許略一思索,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看到方知硯的身影,當即便招了招手。
“不如問知硯吧,他正好來了。”
方德厚聞言轉身,臉上的笑容更加殷切。
“知硯來了?哈哈哈,正跟你娘聊著單開族譜的事情呢,你看選在什麼時候?”
方知硯也聽到了他的話,略一思索道,“下月初吧。”
“這個月還有很多事情,麻煩得很,還得去一趟省城。”
“行,行,都聽你的,千萬不能耽誤了你的大事,你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見方知硯沒有回絕,方德厚樂得眉開眼笑。
不過,還不等他多說什麼呢,方知硯眉頭突然一跳,就看幾道身影出現在了小賣部的門口。
赫然便是小澤真也。
看他這架勢,是來小賣部買東西?
不對!
怕是另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