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明明是要一起救自健的啊,難道你想要殺了我,一個人跟自健在一起嗎?”
沈芳苓扭過頭,哪怕脖子上已經血流如注,依舊是帶著不甘心的質問。
這到底鬨哪樣啊?
眾人摸不透,也不能等待時間慢慢去摸透。
莊雪凝和霍東交換了一下眼神,分兩個角度對準了池念。
“池念,桌子上那個男人是不是你殺的?你老實交代。”
莊雪凝開口道。
“閉嘴!我說的話聽不到嗎?去準備一輛車子!”
“車子?”
霍東在另一側開口,聲音震怒,“做夢呢?”
“你被堵在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逃跑!”
“沈芳苓跟你狼狽為奸,她死有餘辜!”
“放屁!”
池念又扭頭看向霍東所在的地方。
腦袋的急速轉動,再加上情況的緊張,以至於此刻的她整個人都有些癲狂。
“大不了,我殺了你們所有人,然後再自殺!”
“反正董露的心臟已經壞掉了,梁自健的心也不可能回來,不可能出現在我身上,那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好怕的?”
“池念!”莊雪凝大聲開口道,“束手就擒,不要廢話。”
“沈芳苓,池念死,你也要跟著一起死?你不過是個犧牲品罷了!”霍東也大聲開口。
兩人配合之下,讓池念越發癲狂起來。
也就在此刻,方知硯隻聽耳邊傳來一陣爆裂的槍響。
下一秒,池念抓著刀的那隻手上直接飆濺出血花。
她痛呼一聲,捂著手腕連連後退。
四周的警察應聲而上,扣住了池念還有沈芳苓兩個人。
方知硯有些懵逼地轉過頭,看向開槍的那個警察。
那警察躲在方知硯身後,臉上帶著歉意。
“抱歉,方醫生,沒嚇到你吧?”
“我的槍法最好,所以這個射擊動作隻能我來執行。”
“不是?”方知硯揉了揉耳朵,“那你也不能在我耳邊開槍啊。”
“嘿嘿。”
那人笑了笑,沒說話。
而此刻的池念還有沈芳苓已經被控製住。
池念狀若瘋癲,似乎還想要掙紮,卻被霍東一槍托給砸暈過去。
方知硯帶著急救隊的人匆匆跑過去,先是檢查了一下桌子上的男人。
慘!
慘得不能再慘了。
他被開膛破肚,胸口的心已經被挖出來。
另一顆心被人縫上去了。
乍一看縫得還挺細致,可實際上完全就是錯誤的,毫無用處的縫合。
這他娘的,哪兒是心臟移植啊。
把人當布偶,擱這兒瞎整呢。
方知硯有些惱火。
他依稀能判斷出來,這男人應該是活生生被開膛破肚的。
十有八九就是池念做的。
這女人,真是他娘的有病吧?
但男人已經沒必要救治,方知硯迅速蹲下來,開始幫沈芳苓處理脖子上的傷勢。
霍東站在旁邊,冷冷的盯著沈芳苓,開口喝問,審訊。
沈芳苓的威脅並沒有那麼大。
在活動的言語蠱惑再加上威逼之下,她終於是崩潰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而這個真相,讓方知硯是大跌眼鏡。
桌子上的男人,叫做梁自健。
很帥。
所以是個花花公子,周旋於三個女人中間。
起初他把這三個女人都處理得很好。
直到上周七夕節的時候,他露出了破綻。
先是池念發現了破綻,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沈芳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