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跟著師父天淨師太已然出發三天了。
大雪紛飛，天氣嚴寒。
天淨師太一身銀色佛袍騎在白月牛上。
她微微閉著眼睛，正在打坐。
而小嬋則跟在白月牛後麵，手緊緊拽著白月牛的尾巴。
“師父，師父，弟子都走累了，腿疼屁股疼。”
“你走累了，腿疼為師理解，屁股為何疼？”
“剛才弟子摔倒了兩下，屁股都摔壞了。”
“摔壞了就摔壞了，出家人不在意這個。”
“可是靜雅師姐說，男人最在乎這個。”
“男人最在乎這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出家人。”
“師父，出家人這輩子就不見男人了嗎？我們剛才在路上還看到好幾個男人的。”
天淨師太被氣得微微睜了睜眼睛。
“就算看到男人，他們也不看你的屁股。
你摔不摔壞跟他們也沒關係。”
“哦！師父，那我走的累，我能不能騎一會兒啊？”
“你騎的話師父怎麼辦？”
“師父，你走一走唄。”
天淨師太深吸一口氣。
“師父，我也是為你著想，你長時間騎著牛，腿蜷著會酸的。
腿酸的話容易變形，皮膚也會變得不好，陀佛阿彌！”
“是阿彌陀佛，再敢說陀佛阿彌，師父就一腳把你踢飛出去！”
“師父，那我剛才說的行不行？你要不要走走？”
“師父不走，就想坐著。”
那白月牛聽到這裡又一次仰著頭“哞~”的一聲牛笑。
氣得小嬋在白月牛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竟然敢笑我，哼！
“師父，我發現小牛最近吃胖了。”
“嗯。”
“師父，牛其實不能太胖，太胖了走路都走不動。”
“那下次給它少喂點。”
“師父，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們讓牛多鍛煉下，它就會變瘦。”
“怎麼鍛煉？”
“你看，白月牛馱你一個，它就比較輕鬆。
如果它把我也馱著，那它是不是就會鍛煉？”
天淨師太眼睛睜開，回頭看了一眼弟子。
“喲，小嬋，師父發現你最近變聰明了。”
“師父，我也發現我最近變聰明了。”
話音剛落，白月牛蹄子被石頭絆了一下，突然停下。
跟在後麵的小嬋一腦袋撞在了牛屁股上，被彈的往後退了兩步。
啪！小嬋沒站穩屁股摔坐在雪上。
天淨師太微微搖了搖頭。
“唉！”
小嬋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雪。
“師父，你以前每次走的時候都讓我騎牛，你在半空飛。怎麼這次？”
“還不是因為師父的貼身內衣被你扔下去被牛蹄子踩了。
還把我的火爐倒在白月牛的脊背上，不給你點懲罰怎麼行？”
“師父，你的貼身內衣被踩了，弟子的肚兜給你穿。”
“就你？肚兜那麼小，師父怎麼穿得下？”
“那......那誰讓你長那麼大的？”小嬋嘀咕一句。
天淨師太立即眼睛瞪大盯著小嬋。
“你在說什麼？”
“師父，我......我沒說什麼。”
“我給你講，小嬋，你要尊師重道，不要在師父麵前沒大沒小的，舉頭三尺有佛祖在看著。”
小嬋微微抬頭看了看頭頂。
“師父，佛祖在看著？”
“當然了！”
“那佛祖男的女的？”
“有男的有女的。”
“哎呀，那不好了師父。”
“又怎麼了？”
“師父，每次我沐浴的時候，那佛祖都在頭頂看著啊。”
天淨師太：……
“哎呀！師父你每次沐浴的時候，什麼都不穿在水裡要泡半個時辰，那佛祖一直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