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們是真的被靈韻打服了。
帝境的力量，是他們完全無法抗衡的。
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管束的效果還是有效的。
隻是......
張揚看著眾多大妖，問道：“諸位前輩，師叔可是帝境，甚至不是一般的帝境。她的講道，你們有什麼收獲嗎？”
有幾個妖王急忙點頭，表示有收獲。
而有的大妖，則是左顧右盼，就是不說話。
“咱們好好談談。”張揚認真地看著眾多大妖，“實際上，這幾年我一直在幫助你們妖族成長。咱們花費了這麼多心血，不就是希望妖界更好嘛！
所以，有什麼意見，咱們但說無妨。”
一個妖王忍不住了，立刻說道：“帝君的力量，我們自然是信服的。但是，她的大道之路，和我們妖族之路完全不一樣。她又不是妖帝，怎麼能指點我們呢？”
“如果你真想給我們講道，那就給我們請個妖帝來。”另一個妖王說道。
張揚深深吸了一口氣，擠出笑容說道：“那我準備在你們妖界開設一些書院，讓你們妖族從小開始讀書，你們會怎麼想呢？”
“讀書？讀什麼書？我妖族需要讀書嗎？”
“老夫從小就吃了睡、睡了吃，修為就蹭蹭蹭的漲，何必把修煉的最好時間，用來做讀書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呢？”
一群妖王強烈抵製讀書，偏偏每個妖王都說出了他們的道理。
甚至有妖王告誡起來：“張揚，你是人族，不要把人族的風氣，帶到我們妖族來！”
張揚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陣，才問道：“魔牛妖王，你從小吃了睡、睡了吃，修行到不滅境，用了多少時間呢？”
“三千多年！”魔牛妖王傲然地說道。
張揚反問道：“但是，你們妖界所有的不滅境大妖，全部都被我、虎大力、黑龍打服了！
我現在不過百年。
如果我是人族，那虎大力也同樣不過百年，黑龍甚至比我們還要小。”
“嗬嗬！”有妖王冷笑道，“你是人族，你們人族本來就是開始修行快速，後期豈能比得過我妖族的體魄？
至於虎大力，那就是一個意外。
那麼多妖族，才出一個虎大力，豈能說明什麼？
黑龍嘛，那就是個怪物，嚴格算起來都不是正常的妖族，有些怪異之處，也正常！”
張揚搖了搖頭，算了算了。
真的。
再溝通下去，他要出現心魔了。
“你們繼續修煉，反正回去妖界，也是修煉對不對？”張揚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對眾多妖王說道，“有一位帝境監督你們修煉，想來你們是不敢懈怠的。
既然你們不想聽道，那以後師叔也不用給你們講道了。
你們解脫了。”
眾多妖王，居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張揚來到靈韻麵前，和靈韻相視苦笑不已。
“師叔，辛苦你了。”張揚對靈韻說道，“不過接下來還要繼續辛苦你看管著他們，不能把他們放回妖界。
妖界的變化，已經開始了。
讓他們回去，會把好不容易開始的變化給斷了。
不過以後不用給他們講道，就約束住他們就行。”
靈韻無奈地說道：“我反正在虛空修行，管束他們也無所謂。但是，以後怎麼辦？”
張揚冷淡地說道：“什麼時候等到你們要前往天外虛空的時候，把他們帶過去就行了。至於他們去了是死是活，隨便他們。總之，不能讓他們留下桎梏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