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恰似一聲驚天巨響,在執法堂眾人的心中猛地炸開。
一眾執法堂眾人,身子如同遭受到電擊一般渾身猛地一顫,刹那間麵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他們心中再清楚不過,此次梁進與執法堂之間,已然結下了難以化解的深仇大恨。
而門主此刻竟做出決定,讓梁進來整治執法堂,這無疑是賦予了梁進進行報複和大清洗的絕對權力!
當即,一眾執法堂弟子嚇得驚慌失措,急忙噗通噗通地紛紛跪地,哭聲淒慘,哀求著饒命。
李雪晴見狀,再也坐不住了,趕忙快步上前,急切地開口說道:
“門主,執法堂在處置此事上,或許確實存在一些不當之處。”
“但無論如何,也不該將整治執法堂的重任,交給雄霸來負責啊!”
她身為執法堂曾經的領導,此次執法堂又是在她的授意下展開行動。
倘若她不為執法堂說句話,往後誰還願意為她效命?
說到此處,李雪晴猛地轉頭,目光如刀般對準梁進,繼續說道:
“更何況,即便雄霸確實沒有強迫安蘭生和韓素妍。但這並不能證明,他們之間就一定沒有過苟且之事!”
“即便他們是出於自願,可如今流言蜚語已然漫天飛舞,在門中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使得無數弟子對此厭惡至極。”
“這雄霸既然管不住自己的私欲,利用職權滿足一己之歡,就理應承擔相應的責任。”
“否則,日後門中弟子又怎能信服監察使這一職位?!”
梁進聽聞,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
他心裡明白,李雪晴在公事上拿他沒辦法,便開始從私德方麵對他進行攻擊。
當即,梁進正要開口予以反擊。
然而,誰都未曾料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青囊長老竟然站了出來。
在眾人滿是不解的目光注視下,青囊長老清了清嗓子,乾咳兩聲,緩緩說道:
“這件事,原本我是不想插手的。”
“但事已至此,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執法堂和某些人,真的做得太過分了!”
“所以,我不能再坐視不管。”
李雪晴微微皺眉,她自然聽得出青囊長老是話有所指,明顯是在針對她。
梁進也頗感意外,心中暗自思忖,這青囊長老此時開口,難道還能說出什麼令人信服的道理來?
隻聽青囊長老緩緩伸出手,指向梁進,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個雄霸,他至今依然是……童子之身!”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微微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童子之身,也就意味著從未涉足男女之事。
若真如青囊長老所言,那麼之前關於梁進淫穢監察堂的謠言,便不攻自破。
尤其今日針對梁進的那些指控,瞬間都成了荒謬的笑話。
這話,就連梁進自己都感到頗為意外。
他著實沒想到,自己這具分身竟然還是處男。
李雪晴聽聞,雙目之中同樣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完全無法理解,這小子的肉體竟還保持著如此純潔的狀態?!
這實在沒道理啊!
瞧他體格那般威猛健碩,修煉的又是諸如《百邪體大法》這類提升肉身的剛猛武功,這必然會致使他體內陽氣過於旺盛,對欲望的需求遠超過普通男性。
再者,看他年紀也不算小了,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
更何況,他如今有權有勢,對於美女可謂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隨時都能輕易滿足自己的私欲。
他居然能憋得住?
他真有必要憋著?
就算他非要硬憋,隨便招兩個姿色普通的人進入監察堂便是,為何偏偏要招兩個美貌出眾的尤物?
要知道,這兩人不過九品修為,除了容貌出眾之外,幾乎一無所長。
梁進讓這兩人陪伴在身邊,若說不圖美色,又有誰能相信?
“青囊長老,今日當著門主的麵,你說話可得負責!”
李雪晴麵色一沉,沉聲喝道。
她實在沒料到青囊長老會公然站在她的對立麵,忍不住開口提醒。
青囊長老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我一生潛心鑽研青囊之術,對於判斷人的身體狀況,絕對不會出錯。”
“我可以用長老之位擔保,我所說之話,絕無半句虛言。”
說到此處,青囊長老緩緩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高高舉起,對著眾人沉聲說道:
“世上有許多武功都要求修煉者保持童子之身,方能修煉,或者才能將武功發揮到最大威力。這種事,想必各位長老都有所了解。”
“而我手中這本《青囊玄術》乃是曆代化龍門青囊長老編寫而成,乃是絕冠天下的醫書。這本書之中,便詳細記載了識彆童男子的辦法。”
“我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大家依照書上的辦法,或者用各自知曉的辦法一試便知。”
青囊長老的這番話,讓大部分人心中已然信了幾分。
的確,民間通常隻流傳著測試處女的方法,而鮮少有測試處男的手段。
但對於武者而言,情況則截然不同。
若是想要驗證一個人是否為童男子,辦法其實有很多,即便是在座的各位長老,也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青囊長老既然敢以長老之位作為擔保,且不怕眾人驗證,那麼此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確鑿無疑的。
所以,對於青囊長老的這番話,眾人大多選擇采信。
這一下,李雪晴可不樂意了,她忍不住緊緊盯著青囊長老,質問道:
“青囊長老,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要幫這個雄霸說話?”
青囊長老昂首挺胸,朗聲回答道:
“李長老,我們自然沒有仇怨,我也並非是在偏袒雄霸。”
“而是今日這件事,實在是讓我忍無可忍!我隻是就事論事,秉持公正,仗義執言罷了。”
李雪晴柳眉倒豎,怒目圓睜,還想要再開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