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加上每日簽到的獎勵,那他修煉起來將會更快!
“殺萬人雖然困難,可這獎勵是真的夠爽!”
“可惜,隻是提升武學熟練度,要是能夠提升武學修為那就更爽了!”
在係統的判定之中,“熟練度”和“修為”是兩個概念。
武學“熟練度”,是一門武功從一重逐漸提升到九重的量化過程。
而武學“修為”,是武者自身境界從九品提升到一品的量化過程。
如今梁進獲得熟練度十倍獲取的獎勵,他猜測以後說不定也有機會獲取修為十倍獲取的獎勵。
若真是這樣,那他以後想要成為一品武者,那無疑將會容易太多。
有了這樣逆天的獎勵,梁進當然不會浪費。
磨練心性什麼的,等他武功大成之後再說。
他視線一轉,看到了正在幽幽醒來的小婉。
於是梁進咧嘴一笑:
“小婉你醒了,那太好了。”
“我們開始繼續雙修吧。”
說著,梁進放下車廂簾幕,繼續帶著虛弱不堪的小婉一同苦修……
……
這一修行,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時分。
最終,因為小婉受傷了,梁進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他給小婉用了藥之後,終於讓小婉去好好休息了。
否則再這樣下去,小婉怕是會被玩廢的。
梁進看著車窗外青衣樓中的女子們,正在進行著挑選。
如今一個雙修伴侶,顯然已經無法滿足他,他還得更多的伴侶才行。
但梁進也有自己的原則,他不會強迫彆人,這種事最好是你情我願,並且還要確保雙修伴侶足夠忠誠才行。
不遠處。
慕遮羅看到梁進終於給小婉放假了,便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古銅色的臉龐泛起興奮的潮紅,轉身時狼裘獵獵作響,震得身後族人不由自主挺直腰板:
“快!把我那幾個最水靈的閨女帶來!”
族人們麵麵相覷,喉間發出為難的嗚咽。
他們遲疑了一陣,才回複道:
“小姐們有些……不太情願。”
說完之後,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承受慕遮羅的怒火。
果然。
“放屁!”
慕遮羅暴喝一聲,。他額間寶石束帶隨著動作晃出冷光,三步跨到族人麵前,身上裹挾的怒氣幾乎將人吞沒:
“前幾天還搶著要見樓主,這會兒裝什麼矜持?”
大漠女子,都喜歡強悍的男人。
而青衣樓樓主,無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前陣子當女兒們聽說能夠有同梁進相處的機會,一個個都歡天喜地。
怎麼到今天,就不情願了?
族人們尷尬回答道:
“這幾天,小婉姑娘的慘狀……讓小姐們嚇壞了。”
“小姐妹都說樓主比西漠最烈的公駱駝還……還凶。她們怕是……招架不住。”
慕遮羅一聽,雙目圓瞪猶如銅鈴。
就因為這個?
不過話又說回來,樓主確實是有些……過於那個了。
但是比起全族的未來來說,苦點累點又算是什麼?
慕遮羅靴跟重重碾進沙地,板著臉沉聲道:
“去告訴她們,她們現在還年輕不懂其中的好,可以讓她們去問問那些老娘們,樓主這種精猛的男人多少女人都夢寐以求。”
“我給她們一刻鐘的時間考慮,必須給我考慮清楚!”
“這可是關乎全族的大事,容不得她們任性!”
族人聞言,正要離去辦事。
可這個時候。
眾人卻隻嗅到一陣香氣飄蕩而來。
這香味像浸透蜜糖的絲綢,裹著桂花的馥鬱和木犀油的厚重,熏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
“好香啊!”
這讓眾人忍不住順著風來的方向,朝著身後看去。
隻見遠處的車道上,居然出現了出現一片流動的錦繡。
那是一支的車隊。
這車隊規模龐大,華麗異常,堪稱奢侈至極。
當中最為矚目的,當屬那八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拉著那輛裝飾金絲孔雀羽的花車。
車上的戲台雕梁畫棟,二十四名輕紗覆體的舞女踏著羯鼓節奏起舞,腰肢扭動間銀鈴輕響,竟與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音奇妙地融為一體。
“我的老天爺……”
有族人揉著眼睛喃喃自語。
梁進的馬車已經足夠大,大得猶如一間房子。
這即便是梁進的馬車放在這車隊裡,也就像片不起眼的枯葉。
最中央的馬車堪稱移動宮殿,四麵白玉雕花板儘數卸下,露出內部鋪著雪狐皮軟榻。
一名中年男子斜倚其上,指尖夾著剔透的夜光杯,身旁環伺著捧著冰盤鮮果的侍女。
當他皺眉時,立刻有人舉著香爐湊近,將龍涎香的煙霧準確籠罩在他周身。
“是沈萬石!”
丁先生不知何時出現在慕遮羅身後,目光死死盯著車隊中那尊鎏金酒壺——光是壺嘴鑲嵌的一圈祖母綠,就抵得上小戶人家十年口糧。
想想也是,能夠窮奢極欲到這種地步的,恐怕也就隻有這沈萬石了。
慕遮羅卻注意到更駭人的細節:開道的勞工足有五百人,他們遇坑填坑,遇坎平坎,遇水搭橋,確保車隊能夠順利前行。
護衛們腰間的佩刀竟裹著鮫綃,生怕拔刀時的金屬摩擦聲擾了主人興致。
再看車隊前行途中被隨意丟棄的荔枝,那可是要快馬加鞭三日三夜,用塞滿冰塊的鉛盒才能運來的稀罕物。
“兩千人的排場……”
慕遮羅粗略一數車隊人數,也難免心頭驚歎。
都說大乾物產豐富,乃是富饒之地。
這樣的排場,在斯哈哩國之中已經能夠堪比國王。
“他奶奶的!”
“敢在老子麵前露富?!”
慕遮羅摸了摸自己有些發乾的嘴唇:
“要是在西漠,這小子死定了,老子要搶光他的一切!”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粗壯的手指指著沈萬石的車隊:
“搶走他的車!”
“搶走他的仆從,搶走他的女人……嗯?”
慕遮羅目光變得不悅起來:
“他奶奶的!他的那些女人,怎麼比老子的閨女還漂亮?”
沈萬石身邊車隊中的女子,無論是舞女還是侍女,個個都經過精心挑選,膚白勝雪。
相比之下,慕遮羅那堆常年經受大漠風沙磨礪的女兒,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這讓慕遮羅的心情很不舒爽。
他原本還想要靠女兒美色討好梁進,如今反而拿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