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猛男也文藝?_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禦天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綜合其他 > 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禦天下 > 第五百七十五章 猛男也文藝?

第五百七十五章 猛男也文藝?(1 / 2)

銀翼侯不過兩日光景,他便在一片難堪的沉寂中,帶著殘餘的護衛和滿心的屈辱,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座已不再屬於他的城池。

他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勇氣直接逼反化龍門。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善罷甘休。

敗退不等於認輸,屈辱隻會滋養更深的恨毒。

在安全之後,銀翼侯便不斷向朝廷舉報化龍門有造反的圖謀。

一封封措辭激烈、蓋著他銀翼侯大印的密折,如同雪片般飛向京城中樞。

他極儘渲染之能事,將梁進的霸道、天下會的迅猛擴張、以及救災聯盟對官府權威的侵蝕,描繪成顛覆社稷的巨大陰謀。

他的舉報,並非孤鳴,得到了六扇門的支持。

六扇門同樣認為,化龍門已有反意。

這股來自地方軍侯與朝廷鷹犬的雙重壓力,終於引起了朝廷的重視。

正當朝廷磨刀霍霍,準備對化龍門采取雷霆手段之際,東南沿海的烽火狼煙,卻以一種更慘烈、更直接的方式,強行扭轉了帝國的視線。

鐵蛟幫!

這個縱橫東海、凶名昭著的海盜巨擘,竟在這個時候發動了一場規模空前的突襲!

他們不再滿足於劫掠商船,而是將矛頭直接對準了大乾的沿海衛所和水師!

鐵蛟幫的攻勢如同颶風過境,迅猛而精準。

他們不僅擁有強大的海上力量,更似乎掌握了大乾水師的核心布防機密!

每一次攻擊都打在朝廷最薄弱的環節,導致大乾水師損失慘重,沿海防線瞬間千瘡百孔。

海盜的屠刀,已經架在了東南五州數百萬百姓的脖子上!

其威脅之巨、態勢之危,遠非一個“意圖不明”的化龍門可比。

冰冷的現實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京城剛剛燃起的對化龍門的敵意之火。

朝廷的決策天平瞬間傾斜。

畢竟人家化龍門可沒有造反,更沒有鬨事,而是在兢兢業業救災。

朝廷在東南要對付的目標,自然改變成為了鐵蛟幫。

甚至朝廷還派出使者試圖聯絡化龍門,打算拉攏化龍門一同對付鐵蛟幫,隻要鐵蛟幫這群海盜覆滅,那麼化龍門門主加官封爵不在話下。

消息傳到石丹琴養病的彆院,這位本就因毒傷未愈而形容枯槁的老侯爺,氣得渾身顫抖,一口逆血猛地噴出,染紅了錦被。

“糊塗!朝廷糊塗啊!”

他捶打著床榻,嘶聲力竭:

“化龍門才是真正的腹心之患!驅虎吞狼?焉知那虎不會先反噬其主?!”

然而,他的咆哮和抗辯在朝廷的國策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據說,石丹琴為此鬱結攻心,大病月餘,幾乎去了半條命。

而在東州.

上至大關貴族,下至平明百姓,如今討論最多的,無異於是“化龍門”了。

如果說還有什麼話題能比“化龍門”的熱度更高,那麼無疑是最近成立的“天下會”!

天下會中為首的門派,便是化龍門,所以百姓們經常將二者一同討論。

隻不過在世人眼中,化龍門神秘莫測,除了一個首席弟子雄霸之外,沒人知曉化龍門還有些什麼高層。

甚至就連化龍門的門派駐地在什麼地方,世人也一無所知。

它如同深海的巨獸,隻偶爾露出崢嶸一角,便足以震懾四方。

倒是對於天下會,百姓們了解得非常多。

天下會是一個東州各大門派和各大民間組織構成的救災聯盟,其幫主便是被眾人推舉出來的雄霸。

就連各地鄉縣,也都有一些具有影響力的人成功加入了天下會外圍,這也使得眾人對於天下會並不陌生。

可以說在短短時間之內,天下會如同春藤般在東州的土地上瘋狂蔓延,深深紮根。

它不再僅僅是一個救災聯盟的名字,更成為了一個象征——一個超越官府、代表力量與希望的新生符號。

官府的命令有時出不了衙門,但天下會的號令,卻能一呼百應。

一種微妙的權力轉移,正在東州悄然發生。

天下會中被百姓討論最多,則是那位傾國傾城的東州武林第一美人——周白凝。

天下會剛成立,她就舉家入了會,並且積極奔走在救災第一線。

她那驚世的容顏,猶如撫慰人心的良藥。

她的每一次出現,都能讓絕望的災民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光,讓疲憊的救災隊伍爆發出更強的乾勁。

她的名字,她的身影,本身就擁有著難以想象的號召力。

無數原本對救災漠不關心的富戶,隻因聽聞周白凝在親自操持,便慷慨解囊;許多猶豫觀望的武者,也因仰慕她的風姿與擔當,而加入了天下會的行列。

可以說,周白凝以一己之力,極大地凝聚了人心,推動了東州救災的進程。

災情,在這股彙聚的力量下,終於開始出現了明顯的好轉跡象。

……

東州城。

又是一個陰雨連綿的黃昏。

雨水敲打著周府精致的琉璃瓦,發出連綿不絕的滴答聲。

周白凝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中。

縱然是五品武者的體魄,連日來的殫精竭慮、四處奔波,也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她隻想儘快沐浴,洗去一身塵土與疲憊。

匆匆梳洗,換上一身乾淨的素白長裙,還未來得及擦乾發梢的水珠,她便拿起桌上整理好的救災進度文書,準備前往天下會總舵向幫主複命。

剛走到回廊,一個身影攔在了她的麵前。

是她的父親,周家家主,周勳。

周勳看著女兒蒼白卻難掩絕色的臉龐,看著她眼底深處揮之不去的倦意,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酸楚。

他重重歎息一聲,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憂慮:

“白凝,你……瘦了太多了。”

“這些日子,你為天下會奔走,事事親力親為,整個人都撲了進去……爹看著心疼啊。”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低沉,帶著一家之主的沉重:

“可是白凝,爹不隻是你的父親,更是周家的家主。”

“天下會如今聲勢浩大,不假。”

“但那石丹琴是什麼人?睚眥必報,手段狠辣!他雖暫時退走,可朝廷的心思,誰能說得準?今日懷柔,焉知明日不會翻臉?”

“天下會再大,能大得過朝廷的天威嗎?”

“若真有那麼一天,石丹琴挾朝廷之命卷土重來……我們周家,豈不是要與天下會一同……玉石俱焚?”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雨滴,敲打在周白凝剛剛因熱水而回暖的心上。

周白凝原本聽到父親的關懷,眼中還閃過一絲暖意,嘴角微微牽動。

但當周勳後麵的話語清晰地傳入耳中,她臉上的那點溫柔瞬間凍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冰冷的平靜。

她緩緩走到窗邊,推開雕花的木窗。

潮濕冰冷的風裹挾著雨絲撲麵而來,吹動她額前幾縷濕潤的發絲。

她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和連綿不絕的雨幕,聲音清冷得如同簷下滴落的雨水:

“父親,您還記得城樓之上嗎?”

“銀翼侯石丹琴,以我周家滿門性命為要挾,逼迫女兒就範。”

“那時,若不反抗,周家一樣難逃覆滅之劫!”

“難道就因為敵人強大,我們就該引頸就戮,任人宰割?”

她轉過身,目光如寒星,直視著周勳有些躲閃的眼睛,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近乎譏誚的弧度:

“況且,如今周家上下,已是我親手送入天下會。”

“船已離岸,再無回頭之路。”

“父親若在此時心生異誌,妄圖背叛……您覺得,雄霸幫主會如何處置?”

“周家,一樣會萬劫不複!”

她向前一步,逼近周勳,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刀:

“若父親真有此念,女兒……定會第一個向幫主舉報!”

“絕無半分猶豫!”

周勳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

他指著周白凝的手指劇烈地顫抖著,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女兒這番大逆不道的話氣得夠嗆。

他想要怒斥,想要擺出父親的威嚴,可看著女兒那雙清澈卻無比堅定的眼眸,看著她蒼白麵容下透出的決絕,所有斥責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裡。

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斥責?

在女兒麵臨絕境時,他這個父親,除了眼睜睜看著,又能為她、為周家做些什麼?

這種深深的挫敗感,讓他指向女兒的手,最終無力地、頹然地垂落下來。

周白凝看著父親瞬間蒼老頹唐的模樣,眼中掠過一絲不忍,但隨即被更深的決然取代。

她不再看周勳,而是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上自己那足以顛倒眾生的臉龐。

指尖傳來的微涼觸感,讓她的話語帶上了一種曆經世事的蒼涼:

“紅顏禍水……父親,您知道嗎?從小到大,因為這張臉,為周家招來的災禍,何止十次?”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的往事:

“那些自以為是的臭男人,為我爭風吃醋,拔刀相向。因我而死在擂台、巷尾、荒郊的,已有三十四人。被挑斷手筋腳筋、終生殘廢的,不下百人。至於那些因此結仇、家破人亡的間接傷亡……更是數不勝數。”

“還有那些堵在周府門口,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狐狸精’、‘禍水’,詛咒我不得好死的婦人……她們的聲音,從未在我的世界裡真正停歇過。”

周勳聽著女兒平靜的敘述,身體微微佝僂,仿佛不堪重負。

他深深低下頭,發出一聲悠長而苦澀的歎息:

“白凝……爹娘,還有整個周家……我們都隻是希望……你能有個好的歸宿……能平安喜樂……”

他何嘗不知女兒承受的壓力?

周白凝的美貌,對周家而言,既是稀世珍寶,亦是燙手山芋。

家族上下,無不在她身上寄托著“家憑女貴”的厚望,期盼著她能嫁入真正的豪門顯貴,為周家帶來無上榮光。

這期望本身,就是一座沉重的山。

周白凝仿佛沒有聽到父親的歎息,她的目光穿過雨幕,投向遠方天下會總舵的方向,聲音異常清晰,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堅定:

“所以,我想得很清楚。”

“隻有依附於東州最強者,依附於能震懾一切覬覦、壓服所有非議的力量,才能真正遠離禍患,讓那些無端的謾罵徹底平息!”

“如今東州最強之人,便是天下會幫主——雄霸!”

“女兒心意已決,此生,必將誓死追隨於他!”

“榮辱與共,生死相隨!”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決心,一道慘白的閃電撕裂陰沉的天空。

“轟隆——!”

緊接著,震耳欲聾的驚雷在頭頂炸響!狂風卷著驟雨,猛烈地撲打著窗欞。

驚雷聲中,周勳猛地抬起頭,滿臉驚愕,似乎想說什麼。

但周白凝已不再給他機會。

她深深地看了父親一眼,那眼神複雜,包含著理解、決絕,也有一絲不容置疑的警告:

“所以父親,為了周家,也為了女兒……請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吧。”

說完,她毅然轉身,白色的裙裾在風中劃出一道決然的弧線,頭也不回地步入門外滂沱的大雨之中。

雨水瞬間打濕了她的裙擺,她卻渾然未覺,步伐堅定地朝著那座象征著新生力量的核心——天下會總舵走去。

有些話,她沒有說出口,隻在心中回蕩。

她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貪婪的、癡迷的、虛偽的、懦弱的……他們的眼神,她早已洞悉。

可唯獨那個男人,雄霸……

他明明擁有輕易將她占有的力量,甚至在她主動投靠、近乎將自己奉上時,他卻始終保持著一種……奇特的界限。

這種克製,非但沒有讓她感到輕視,反而讓她更加確信他的與眾不同,更加堅定了追隨的決心。

那並非男女情愛的悸動,而是一種對絕對力量與深邃城府的臣服與依附。

……

天下會總舵,位於東州城地勢最高、規模宏大的彆院。

高牆深院,燈火通明,即使在雨夜中也透著一股森嚴與活力。

門口守衛的弟子,早已熟悉了這位經常出入的周家小姐。

看到她冒雨前來,守衛們眼中流露出敬意,立刻躬身行禮,並主動告知:

“周姑娘,您回來了。”

“幫主今日在總舵,此刻正在書房。”

周白凝微微頷首致意,雨水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滑落,她卻毫不在意,徑直穿過重重庭院,朝著深處那座燈火最為明亮的書房走去。

剛穿過一道月洞門,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略顯慌亂的腳步聲。

“周……周……周姑娘!”

“請……請留步!”

一個帶著明顯緊張和羞澀的聲音響起。

周白凝停下腳步,轉身望去。

隻見一個身形纖細、麵容異常俊秀的美少年,正小跑著追上來。

雨水將他全身淋得濕透,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近乎少女般的玲瓏曲線。

濕漉漉的墨色長發貼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臉頰和脖頸上,一雙眼睛水潤含情,此刻卻因緊張而躲躲閃閃,不敢直視周白凝。

正是梁進的師弟,安蘭生。

他這幅男生女相、我見猶憐的模樣,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十有八九會將他錯認為絕色少女。

安蘭生跑到周白凝麵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俏臉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他的視線死死盯著自己沾滿泥水的鞋尖,雙手似乎緊緊攥著什麼東西藏在身後,胸膛因奔跑和緊張而劇烈起伏。

“安公子?有事嗎?”

周白凝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種自然而然的疏離感。

這種姿態的男人,她見得太多了。

那份羞澀、那份緊張,根源是什麼,她心知肚明。

安蘭生像是被這聲音燙了一下,猛地一顫。

他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想要將藏在身後、緊握在手中的東西遞出。

然而,當他的目光真正落在周白凝被雨水浸潤的臉上時,所有的勇氣和準備好的話語,瞬間被那驚心動魄的美擊得粉碎!

雨中的她,宛如一朵承露的白玉蘭。

水珠綴在她烏黑的發梢、長而卷翹的睫毛上,閃爍著細碎的微光。

雨水並未打濕她的衣衫,一層薄薄的、近乎無形的真氣流轉在她周身,將雨水輕柔地隔開——這是五品武者內力外放的標誌。

這份武功境界,更是安蘭生仰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極致的美麗與強大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窒息、自慚形穢的衝擊力。

安蘭生隻覺得大腦“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心臟瘋狂地擂動著胸膛,仿佛要破體而出。

巨大的自卑、難以言喻的傾慕、還有被對方光芒灼傷的惶恐,種種情緒交織衝撞,讓他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

在周白凝平靜而帶著一絲詢問的目光注視下,時間仿佛凝固了。

安蘭生臉上的血色褪儘,又迅速湧上更深的紅潮。

“我……我……我……”

他結巴著,嘴唇哆嗦,最終在周白凝微微蹙眉的瞬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我沒事!打擾了!”


最新小说: 他人馭鬼我修仙,他人恐懼我貪婪 開啟台球皇帝生涯 爽文女主,但全員戀愛腦 穿越成一個陪嫁丫鬟 漫漫封神路 星光祈願錄 惡魔,吸血鬼 第一百零一次想逃婚 大秦:始皇大大是我爹! 斬神,照個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