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鬼子攻入了城中後,雙方還進行了激烈的巷戰。
偏偏來自現代位麵的眾人對於巷戰,可是有著太多的先進經驗。
如果準備妥當的話,鬼子憑借著更多的兵力,估計還是能夠打下騰縣城,但是傷亡方麵就不會隻有原本的兩千人。
不過在出發前,胡彪思索了一下後,指著滿地的裝備和物資開口說道:
“武器雖然有多,暫時就不發給這些新手了,先在路上觀察一下他們的表現,打聽一下他們的情況,到了滕縣後再做決定。
不過其他的物資,一人可以讓他們攜帶一些,也能分擔一下大家的負擔。”
對於胡彪的安排,不管是老鳥和新手都沒有意見。
隻是從竹林中出發前的那一刻,安妮在想到了什麼之後,對著新手中的兩個女孩子開口說了一句:
“戰場上的環境複雜,不管是馬尾,還是大波浪的發型都不合適。
所以我建議你們,要麼把頭發盤起來放到帽子裡,要麼是乾脆剪成短發。”
說話間,安妮從腿上的靴子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左手將一頭柔順的長發抓成一簇,提起後右手一刀下去,就變成了齊耳的短發。
頓時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幾分女性的嫵媚,卻多了幾分英氣。
見狀之下,那個混血的高大妹子什麼也沒有多說,麻利地將頭發盤起,放在了頭上的軍帽之中。
另外一個身材嬌小,氣質柔弱的妹子。
聽到了安妮的建議後,本能中就看向了身邊的一眾男人,尤其是胡彪等幾個老鳥;一臉都是可憐兮兮的柔弱表情,臉上寫滿了不想這麼做的想法。
眼見著沒什麼效果後,才是將頭發盤起放在帽子裡。
就算如此,也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對此安妮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心中卻是膩味的厲害;因為以她在現代位麵與眾多女性打交道的經驗來說,見過了太多這種女人。
具體上,此人就是大家嘴裡的心機表。
那一股茶味對她而言異常清晰,簡直直嗆她的天靈蓋好不好?
她現在什麼也沒說,僅僅是想看看這碧池會不會自己作死,團隊的這些男人們,尤其是自家的大豬蹄子又會是一個什麼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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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從竹林中出去後,不過是沿著一條土路走出了一兩裡遠。
在一個路邊的村子中,忽然就衝出了三十四個川軍戰士,端著槍給他們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中尉揮舞著駁殼槍,對著他們喊出一句:
“你們是哪一個部分的,到這裡來乾什麼?”
之所以一眼斷定了這些人是川軍部隊,那是胡彪看到了這些人手上,端著武器都是川造七九式步槍。
另外身上破爛的軍裝,身後背著的鬥笠、大刀,腳上的草鞋。
最為關鍵的是,那一股子口音。
這些熟悉的打扮和口音,與昔日他們在魔都頓悟寺上,那些川軍20軍的弟兄,打扮可以說一般無二。
該說不是說,想到了昔日相處的一幕幕後,胡彪覺得說不出的親切。
嘴裡的謊話,那也是張口就來:
“報告長官,我們是第55軍曹福林長官的手下,上個月在濟寧的安居鎮被鬼子打散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裡。”
聽到之後,中尉大手一揮:
“原來是魯省的兵,第五戰區司令部的李長官,命我們川軍122師守衛滕縣,王師長有權調動附近一切人馬。
剛好我們122師當前兵力不足,你們這些潰兵現在正式編入我們川軍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