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8點出頭,魯南地區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換成了往日的話,麵對著正一路推進過來的鬼子第十師團,在北沙河南岸布防的川軍七二七團。
除了陣地上的哨兵之外,其他人早就開始睡下養精蓄銳。
但是今天因為胡彪等人的到來,一切都是不同了;尤其是在團部附近的幾個院子裡,更是熱鬨得厲害。
其中最熱鬨的地方,是安妮、紮那娜、香菜等三個妹子所在的院子裡。
隻見在今晚格外明媚的月色下,院子中間的位置上,一共用三張桌子拚湊在一起。
三個妹子穿著一點都不合身的白大褂,拿著手電筒給排著長隊,專門請假而來的川軍官兵們看病。
那麼問題來了,她們三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醫術?
隻能說沒有醫術不要緊,隻要她們手裡的大白片,也就是安乃近夠用就行。
這玩意因為退燒止痛的效果驚人,在建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廣大人民群眾完全把它當成了萬能神藥在用。
發燒了,來上一片大白片。
頭疼了,來上一片大白片。
牙疼了,還可以來上一片大白片,反正隻要身體不舒服都可以來上一片。
偏偏對於缺醫少藥,生病了隻能靠扛,身上多少有些病痛的川軍官兵們來說;來上一片這玩意後的治療效果極好,甚至是立竿見影。
這不!安妮拿著手電筒,給眼前一個中尉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後。
嘴裡柔聲地說道:“長官你放心好了,頭疼的問題不過是因為著急上火,血壓有點高而已。
這裡有一粒藥,你回去吃了就沒事了。”
光是被安妮言語柔和的細細安慰一番,那中尉感覺就好了一兩分。
等到回去吃下了大白片之後,才過了十幾二十分鐘,就感覺原本頭疼的毛病輕鬆了好些。
等到兩個小時後,藥效完全被身體吸收後,更是身上的病痛全去,感覺一股說不出的輕鬆。
一覺睡到了天亮,醒來後覺得那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當即就對工兵排新加入的一群魯軍潰兵,尤其是衛生隊的三個妹子,更是充滿了說不出的感激之意。
想來若是給他看病的安妮,到時候要他幫個什麼忙,隻要不是捅破了天的大事,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發生在這位中尉身上的情況,不過是當晚吃了大白片的一眾川軍官兵中,比較平常一個罷了。
至於安乃近這種藥物的消耗,對胡彪他們來說根本不叫一個事情。
一粒所謂的大白片,重量也隻有0.25克;忙活到了晚上的十點多,三個妹子也不過發出去了120幾片而已。
所以,僅僅消耗了本次帶過來一公斤的安乃近片,其中不過三四十分之一的數量。
安妮、紮那娜、香菜等三個妹子,就成功給胡彪他們在川軍七二七團,大大增加了一番好感度來……
而胡彪他們搞事情的套路,肯定不止讓三個妹子給人看病這樣一些。
在當天晚上,就在隔壁的一個院子裡,莫水焱帶著老鬱、巫師兩個穿越者新人也忙活了起來。
不過他們不是在治病,而是在修理著七二七團一些廢棄的武器。
川軍裝備異常寶貴,壞了的槍械也是舍不得扔掉,全部都是一一地收集了起來。
可是這些壞掉的槍械,平時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拆下一些能用的配件,湊合地換到其他一些槍械上麵。
稍微複雜一點的毛病,他們也無法修理。
但是對於莫水焱,這種二戰到冷戰所有輕武器專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