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長官,鬼子鐵王八上來了’的小聲提示中,二胖黃逸之有著明顯的失神。
沒辦法!主要是在幾天之前在現代位麵的單位上,領導和同事要是客氣一些的話,會叫他一句‘小黃’,不客氣一些的直接叫‘那個誰’。
但是現在可是有著二十來號人,不僅恭敬地叫著自己‘黃長官’,還把性命都交給了自己。
以上的一切對比起來,隻能說命運和人生真特麼的神奇。
好在黃逸之這貨,如今高低也是第二次穿越了,之前在四行倉庫幾天幾夜的死戰,已經讓這貨在本質上已經有了脫胎換骨一樣的改變。
極短的時間裡,這個二百多斤的貨已經是調整好了心情。
拿著一根綁著一塊小鏡子的棍子,從當前棲身臨街房子裡,異常小心地探了出去。
借著鏡子他能夠看到,一輛鬼子的97式中型坦克,目前正向著這邊開了過來,
其中的車長居然把半截身體探出了炮塔,得意揚揚打量著滕縣四周的街道,很是有些占領者誌得意滿的架勢。
在坦克後麵的位置上,跟著四五十個鬼子步兵掩護,雙方一起用著漫步一般的速度,緩緩推進了過來。
看到了以上的情況後,黃逸之瞬間就樂了。
無他!抗戰前期常備師團的鬼子們,戰鬥力確實相當強悍,但是在巷戰方麵的經驗和戰術卻是很落後。
又或者換上一個說法,現在所有國家的軍隊,貌似對於巷戰都沒有太多的經驗。
隻有經曆了伏爾加格勒、柏林等著名的巷戰,參戰雙方都打出了驚人的傷亡之後,才會對於巷戰重視了起來。
之後的時間裡,各國軍隊才會有相關的戰術研究和訓練。
所以說,鬼子此刻所擺出來的戰鬥隊形,在黃逸之的眼中充滿了破綻。
多大的狗膽啊!居然不派尖兵搜索街道兩邊的建築,以為單單靠著一輛97式中型坦克打頭,就以為能一路平推過來了?做夢吧。
看到了這樣一些情況後,黃逸之決定好好地給他們上課。
學費嘛!就是這些小鬼子的性命。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用一些簡單的手勢向著街道對麵一棟民居中的老鬱,發出了一個信息:
帶人上二樓,準備動手。
等黃逸之帶著四個戰士上了臨街的二樓後,剛剛將一個燃燒瓶給點燃了起來,耳邊就傳來了一陣比較清晰的槍聲。
從槍聲傳來的方向分辨,應該是旭風和梵高兩人負責的區域,如今已經和鬼子交火了。
而這些忽然響起的槍聲,也讓他們這一處街道的鬼子們聽到了,頓時讓這些鬼子們也加快了推進速度,準備來上一個包抄。
15噸重的鬼子坦克履帶飛快轉動起來,碾壓著有著數百年曆史的青石板路邊‘咯吱’做響。
一眾跟隨的鬼子步兵也是開始小跑起來,防備上可以說更加鬆懈了。
就這樣,鬼子的坦克在很快之後,就開到了他們所埋伏著的這一個位置,黃逸之嘴裡大喊了一聲‘動手’後,右手推開了窗戶。
左手用力一揮,手中燃燒瓶就準確砸在了下方的坦克上。
瞬間之中瓶子就被砸得稀碎,添加了白糖和廢舊輪胎粒的汽油,就在坦克上麵一邊流淌,一邊劇烈地燃燒了起來。
而比起黃逸之最多慢了半秒,又有著三個燃燒瓶被扔了出去。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甚至都能用鬼子的這一輛97式坦克,就能在眼皮子底下來形容,所以這三個燃燒瓶都毫無懸念的全部命中了目標。
甚至老鬱扔出的一個燃燒瓶,還精準地砸在了那個招搖的車長腦殼上。
在砸中的那一刻,鬼子車長立刻就砸暈了過去,整個人向著車廂中癱倒了下去。
可是下一秒後,在他頭上砸爛了燃燒瓶就將他燒成了一個火人;那一種非人的劇痛,又把這個倒黴蛋給疼醒了過來。
然後,這貨在狹窄的坦克內部空間中瘋狂翻滾和掙紮,把另外幾個鬼子車組人員身上的衣服,多多少少也點燃了一兩個火頭。
偏偏外麵也全是大火,他們想要打開艙蓋逃出去也無法做到。
讓他們除了驚恐地大叫,其他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