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張開嘴,呼吸一下有彆於莊子裡滿是硝煙、血腥,甚至是屍臭味的清新空氣,就看到一匹白馬戰馬飛馳而來。
少頃之後,戰馬在他們身前被拉住的同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麻利地翻了下來。
身影的主人一頭就是紮進了他的懷裡,死死摟住了他的腰杆子,怎麼也不肯撒手的那一種。
能夠有著這麼漂亮的馬術,並且能做出這樣一個舉動的來人,自然是一直留守在台兒莊之外的安妮了。
彆看這妹子在這一段時間裡,將一切都是處理得井井有條。
甚至每天支援進來的一批新兵和種種物資,還是胡彪他們能守住台兒莊的關鍵,可以說是個大功臣來著。
但是安妮畢竟是個妹子,既要操心各種事情,還要擔心自家的大豬蹄子安危。
也早就是心力交瘁的厲害,聽聞最艱難的時刻終於熬了過去,胡彪也是活著退出莊子後,就有了當前的一個舉動。
關於安妮在外支撐的種種辛苦和艱難之處,胡彪自然是相當清楚和理解。
當即不顧其他人或是玩味,或是調侃的眼神,甚至是羅伯特·卡帕那個洋鬼子,又拿著照相機‘哢哢’一頓拍照。
也是伸手反摟著安妮,在其後背輕輕拍打了起來,可是心疼壞了。
等到了不會騎馬的巫師和莫水焱兩人,也是結伴氣喘籲籲的一路跑來後,胡彪才是將安妮放開。
將腰杆子上掛著,一把從上杉有信那個中二鬼子手裡繳獲了,叫作什麼‘一文字山鳥毛’的武士刀,獻寶一樣地塞進了安妮手裡。
嘴裡嚷嚷說道:“前天晚上的時候,我弄死了一個島國上杉家族的鬼子貴族。
從他手裡繳獲了一把應該還有點名氣的武士刀,送你今後切點西瓜啥的;順帶著等騎兵連出擊的時候,我們拿著這個對鬼子嘎嘎亂殺。”
聲音才是落下,因為自家老爺子性命無虞,所以輕鬆下來的南澤先生,嘴裡就是調侃了一句:
“騎兵連出擊的時候,能有你死撲街什麼事情?
你連騎馬都不會,怕是跟在後麵吃屁都吃不到熱乎的。”
“怎麼就沒我的事情了?我跟安妮可是一個完美的組合,到時候我負責‘嘎嘎’叫,安妮負責亂殺鬼子,不是完美配合麼。”
麵對著調侃,胡彪臭不要臉地反駁著。
聞言之後,眾人都是哄笑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此戰最為艱難的一段時刻已經熬過去了,接下來就等著李長官下令全軍反擊,徹底解決瀨穀支隊。
所以一眾幸存穿越者的心情,如今可是難得地放鬆了起來。
隻是胡彪他們很快就知道,還有更多一些好消息在後麵了。
隻見安妮拔出了武士刀看了一下,認出了這把刀的來曆之後,嘴裡驚訝地對著眾人問出了一句:
“你們知道這把刀,它到底價值多少嗎?”
胡彪一點概念都沒有,嘴裡隨便回答了起來:
“鬼子的破玩意,再值錢能值錢到哪裡去,我原本是留給你切西瓜的;俺們老胡家的傳家寶可是偉人的字畫,不比起玩意強多了?”
“這玩意再破,也能價值五億島國幣,按照最新彙率的話應該是2400多萬軟妹幣。”
安妮白了一眼自家的土包子後,說出了一個嚇人的數字。
接著看到眾人有些不敢相信,又做出了一些更詳細的說明:
“這一把刀在52年,就被穀子文部省指定為文財國寶,不過很長一段時間裡為一個神秘私人收藏家持有。
上杉謙信的老家岡山縣,為了迎回這玩意。
可是發動境內的民眾一起籌款,一直籌到今年才湊夠了五億買回去,送進了博物館裡供起來。
經過台兒莊的變故,這把刀應該不會出現在原本的博物館裡了,不過最少五億島國幣能賣出去。”
震撼了許久之後,胡彪給出了一個說法:
“不賣!再多錢也不賣,絕對不能讓鬼子買回去供著,你回家之後就放到馬桶邊上,它也就值這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