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煙葉都沒有收回來了,製造出來更是沒影子的事情,所以未來蘇北獨立團生產的香煙,具體叫什麼牌子的事情也不是多麼迫切。
喝了一口就算過來這麼多天,依然很不習慣,土腥味極重的白開水後。
胡彪又問了一句:“還有事情沒有?沒有就散會了。”
這麼急匆匆地準備散會,還是他們給新編組的三營一眾新兵,隻有一個時間的新兵訓練時期。
對比起現代位麵,足有三個月的新兵訓練,無疑是短了很長的時間;但是訓練效果,胡彪他們又不想差上太多。
無奈之下,隻能是抓緊一下時間,加強一些訓練了。
因此他還打算回去後,將自己帶著的那一批人,訓練一些夜間科目。
甚至為了解決新兵中,大量存在夜盲症的問題;胡彪可以在夥食裡,沒少給他們準備羊的內臟,還有用鬆針葉煮水喝。
連續幾天下來,效果相當不錯、
可惜的是,麵對著胡彪的詢問,其他人不僅有問題,還有著不少的問題,以至於讓胡彪一一聽完之後。
那個先低調發育一個月,讓新兵完成基礎的新兵訓練,超子他們生產出一批裝備,再搞事情的想法也發生了改變。
具體上,是小翠這個妹子,提出了一眾老爺們忽視了的問題:
“胡團長你注意到沒有,團裡的一眾弟兄們到了現在,都還穿著自己帶過來的衣服和鞋子了。
每天訓練中的摸爬滾打,讓他們的衣服和鞋子磨損極大,不要多久就會全是補丁。
更關鍵的是,國府軍械部應該隻會運一批武器過來,武裝和鞋子這些肯定就沒有。
而我問了張家峪的老鄉,最多還有兩個月就要入冬,一個冬天卻足有四五個月的時間,最冷的時候根據他們的說法,我推斷搞不好能有零下20攝氏度。”
說到這裡的時候,算是川省巴中地區長大的小翠妹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
因為她們那裡的冬天雖然也下雪,但冬天哪有晉西北這麼長的時間,並且冷到這個樣子;光是想想,身上就好像很是有些發冷。
其實在以上說法中,發冷的又何止是她。
胡彪、南澤先生、墨魚、梵高等好些南方人,似乎也感到了從骨頭裡傳來的寒冷;畢竟他們的棉大衣、棉鞋都沒有著落了。
“特麼!早知道當初在範家掌村,那些鬼子身上的軍裝也全給扒拉下來了,帶回來好好洗洗和補補,又不是不能用。
老話果然說得好,吃不起、穿不窮、不會算計就會窮。”
幻想了一番零下二十度的天氣,該是如何寒冷,自己這個南方人會如何凍成狗的恐怖場麵後。
胡彪帶著老摳一樣的表情,在嘴裡罵出了以上的這樣一句來。
晉西北的一些富人,當前倒是保留著在農閒時期,自己紡織土布的傳統,甚至在張家峪就能買到一些。
可惜數量太少了一些,全部買下,估計也就足夠給大家做上一頂軍帽。
事實上,當前我黨很多根據地都是這麼做的,也就主力部隊能保證軍裝。
其他新拉起來的部隊,又或者是縣大隊、區小隊這些,能有一頂新軍帽都不錯了,胡彪他們這麼做,也不算丟人。
問題是,想想胡彪他們就覺得過於寒酸。
而就在胡彪為了新軍裝,冬衣、冬鞋這些發愁的時候,人稱悶葫蘆的老鬱居然開口了,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死撲街,不對!應該是胡團座。
張家峪還是太小了一些,就算我們現在多打了一口水井,新挖了不少的窯洞,但是目前能容納也快到極限了。
人數更多的話,不僅糧食和物資運送過來麻煩,消耗挺大,動靜也太大了一些。”
麵對著老鬱的問題,胡彪思索了一下後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不過要不要實行,他知道必須與其他人,關鍵是趙正達成共識。
為此,他開口對著趙正說道:
“參謀長,我覺得應該提前分兵了,讓分頭去發展了。
張家峪團部今後隻是團部和兵工廠等部門的駐地,其他人分為數十人一組,分散到平定縣的其他地方去。
一是減輕糧食和其他物資補給方麵的壓力,畢竟晉西北交通不便,哪怕在一個縣的區域內,想要運送一車東西來張家峪也麻煩。
二是分頭發展的話,我們壯大的速度會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