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個漢子手裡,還摟著一個酒壇子。
這樣的場麵,當初胡彪在高峰隘就遇到過好些次。
想來是這些盼望著可以打跑鬼子,早些回家的鄉親們,想要用敬酒一樣的方式,來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所以也不要過多客氣和推遲,果斷喝了,多殺幾個鬼子就是。
事實也是這樣,那老漢走近之後就開口說道:“胡長官和諸位長官,聽聞你們馬上就要出征,請喝上一碗酒以壯行色。”
不過讓胡彪沒有想到的是,當那一壇子的酒被倒出來後,居然是橙黃色的;以至於胡彪接過酒碗後,都有些不敢下嘴。
見狀下,那老漢一臉得意地解釋起來:
“敢叫胡長官知道,這可是我們桂省大名鼎鼎的蛤蚧酒;裡麵除了蛤蚧之外,還加入了黨參、枸杞等多種上好藥材浸泡。
能補腎益精、強筋健骨,男人喝了好處極多。”
“其實我就是不喝這玩意,身體也是很好的。”如此認真地解釋了一句後,胡彪一口將碗裡三兩左右的藥酒喝了一個乾淨。
身邊一眾軍官,除了安妮和老馬之外,其他人包括了邱青泉在內都喝了一個乾淨。
邱青泉堂堂一個新編22師的中將師長,原本是不需要參與突擊隊,這樣一種無比危險的作戰任務。
不過看到胡彪和他的夥伴們,居然都參與了突擊隊後,也是主動參與了進來。
正是如此,在喝完酒後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嘴裡提醒了一句:“一統老弟,3點馬上就要到了,我們準備出發吧。”
這樣一個提醒還是相當正常,不正常的是,許是想到如果胡彪和安妮兩人,若是充當伴隨步兵掛在坦克上,遠遠沒有在坦克中安全這樣一點。
邱青泉又對著安妮和胡彪,熱情地問出了一句:
“安參謀長聽說你都會開飛機,想來開坦克也沒有問題,要不等會你來開坦克,一統老弟當炮手,我來當車長,三人剛好組成一個車組如何?”
一聽這話,安妮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很是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胡彪則是一手捂著額頭,很是有些頭疼的模樣。
造孽啊!當初與安妮一起前往南澤先生老家那一次,這妹子開車的狂野方式,他如今依然記憶猶新。
安妮開小麵包車都這麼狂野了,如今換成坦克豈不是要上天?
可是在安妮一句:“怎麼,胡團座你這樣一個表情,是不願意?”
“沒有!我就是剛好有些牙疼。”擠出了一個笑臉,胡彪如此強顏歡笑一般地回答了起來。
隨後,扯著嗓子吼出了一句:“發動機器,所有人上車、上馬,準備出發。”
說完之後,向著最前麵一輛坦克走了過去。
而老馬翻上了一匹戰馬,在上次穿越中已經有著不錯騎術的他,將承擔突擊隊中的騎兵指揮官。
打手則是摟著一挺捷克式輕機槍,向著一輛卡車的副駕駛位置走去,這些改裝卡車的指揮,就落在了這個19歲的小青年肩膀上。
滿心都是可以開坦克的安妮,見狀之下也要跟上自家大豬蹄子的腳步。
不過在動身的那一刻,無意間看到了那一壇子蛤蚧酒好像剩下一些。
當即把手指放在嘴上,對著那老漢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後,飛快將身上一個九四式水壺裡的白開水倒掉,然後將蛤蚧酒灌了進去。
準備等開坦克的時候,時不時給自己來上一口,相信駕駛體驗更加良好。
該說不說!安妮和米娜真不愧是表姐妹,在這種時候都沒有忘記整兩口。
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比起了米娜喝的‘廣西公文包’,安妮喝的蛤蚧酒更猛,分量更多。
這不!一升容量的水壺被裝滿後,安妮驚訝地發現壇底應該還有大半斤了。
乾脆端起酒壇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一個乾淨。
然後,在起碼40多度的酒精,還有強烈的藥性刺激之下,安妮頓時連耳朵尖尖都徹底紅透了。
同時也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一下子就無比亢奮了起來。
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她飛奔向了胡彪正在爬的坦克。
無意中看到了安妮滿臉通紅的模樣後,雖然心中擔心接下來的乘坐體驗,還是關心地問上了一句:
“老板娘怎麼臉這麼紅,沒事吧?”
“沒事!天熱。”安妮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