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博叔他們暴起發難的時候,這些鬼子根本沒有一點防備。
這不!當博叔忽然動手,左手鎖住了那鬼子少佐右手的手腕向後拉,右拳一拳狠狠砸在了他心臟位置。
接著抓住了他腰帶來了一個過肩摔,算是來了大兵陸軍格鬥術教程中,一招‘臀部頂摔’的時候。
那個鬼子少佐臉上的表情,除了遭受暴擊產生的痛苦,還有說不出的懵逼。
可惜沒等他徹底反應過來,博叔鎖住他手腕的雙手,在用力往上拉的同時,穿著軍靴的右腳又是對著他的頭臉和脖子,連續猛跺了下去。
一腳、兩腳……連續跺了七八腳後才停下。
等到博叔停手,不對!應該是停腳的時候;這個下顎都碎了的鬼子,已經是徹底暈死了過去。
而其他的鬼子兵在這一個過程中,被身邊忽然暴起的那些偵察連弟兄,一一地成功製服了。
兩人一組對著一個鬼子動手。一手捂住了他嘴巴,一手反扭住了鬼子的一條手臂。
連稍大一點的動靜都沒有發出,這些鬼子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捆住手腳,嘴巴裡塞進去了一個臭襪子。
做完了這一切後,博叔低聲吼出一句:
“來十幾個弟兄,換上這些鬼子身上的軍裝,拿起這些鬼子的武器,跟著我去把鬱長官給救出來。”
他這完全是趁著自己的身份還沒有暴露,打算靠著這樣的一些偽裝,混進了西園飯店救人的架勢。
說完之後,博叔又對著沈最和比爾·尤爾頓這個洋鬼子,用著英語說道:
“謝謝你們兩個這段時間的配合和幫助,你們的任務現在完成了,好好待在這裡,等著戰爭結束就好。”
聲音落下後,沈最卻從一位偵察連的弟兄手裡,要過了一把二十響的駁殼槍,藏在了外套下麵,嘴裡淡淡地說道:
“都是自家弟兄,救人的事情算我一個。”
就連比爾·尤爾頓在遲疑了一下後,也是說了起來:
“夥計!我大概猜到了你的行動計劃,我們可是一個團隊,行動時要是少了我這個正宗的洋鬼子,鬼子們可是會起疑心的。
所以讓我一起加入吧,一起去營救可憐的鬱,快點將他拯救出來。
用你們的話來說,他一定遭老罪了。”
思索了數秒,知道現在不是糾結和墨跡的時候,博叔很快就在心中做出了決定,鄭重對著眼前的洋鬼子說道:
“好吧!不管本次的營救成功不成功,都算胡彪和我們,還有蘇北獨立團欠你一個人情。”
隨後一行十幾人在偽裝一番後,就從臨時搬開通道的安全區中出來,大剌剌地向著西苑飯店這個鬼子老巢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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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37分,在西園飯店後院一側,那一棟比較偏僻,鬼子憲兵隊用來充當辦公和關押人員場所的小樓中。
在聽到了窗外的槍炮聲和喊殺聲離著這邊越來越近,距離應該一公裡都不到。
應該是國軍的進攻部隊,如今不僅是打進了南寧城,不多時之後都要打到西園飯店這個鬼子指揮部。
反而在大門之外,鬼子那些憲兵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少的時候。
一時間躺在床上裝睡的老鬱,心中不僅沒有即將獲救的欣喜,反而滿是一股說不出的凝重和緊張。
因為他知道,現在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逃走了,並且是越快越好。
不然以鬼子的瘋狂程度,在他們即將滅亡之前一定會下毒手,殺掉這一棟樓被關押的所有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他老鬱。
需要說明的是,在胡彪、博叔,甚至是比爾·尤爾頓等所有熟人,都以為在這一段時間裡,不知道遭受了鬼子多少毒打,遭了老罪的老鬱。
此刻身上不要說有著絲毫傷口和毒打的痕跡,人都吃胖了兩三斤。
之所以如此,完全得益於他用那一台邪門的徠卡相機,前後給鬼子照了那麼多的照片後,在鬼子中引發的巨大恐慌情緒。
在最近一個禮拜的時間裡,鬼子起碼有著七八十號軍官和士官,因為各種離奇的意外遭受了不幸。
甚至連安藤利吉這個城中職務最高的鬼子,差點都因為突發心臟病給掛了。
以至於城中的一眾鬼子們,都在嚴重懷疑是不是他們昔日作孽太多、太重,導致被幽靈給纏上了。
士氣和軍心等方麵,都出現了強烈動搖。
今村均這個鬼子的二號人物在無奈之下,隻能是在新的倒黴蛋和意外出現後,對於這些消息嚴格封鎖,不準任何人談論。
同時嚴令鬼子的憲兵隊,全力追查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搞鬼。
鬼子的憲兵隊能夠追查出什麼才是一個怪事,他們忙活了好些天一直都是一無所獲;不過也因為如此,他們在忙到了飛起的情況下,也沒有時間來管老鬱了。
算是歪打正著下,讓這貨一直好吃好喝的混到了現在,外帶著還有一個鬼子娘兒們陪伴,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什麼嚴刑拷打,什麼遭老罪了?不存在的事情。
吃了睡、睡了吃,折騰那一個鬼子老娘們才是他最近的一個生活狀態。
當然了!老鬱其實也知道,本次這一種可以用那台邪門徠卡相機給鬼子照相,陰死好些鬼子的好事根本無法複製。
今後的穿越過程中,估計沒有辦法遇上這種好事了。
主要是經過他的摸索,那台徠卡相機隻有近距離拍照,最好是懟著人臉拍攝,拍得麵部細節相當清楚,才能發揮邪門屬性。
因此這種可以打入鬼子內部,並且能夠肆意拍照的機會,今後估計是沒有辦法遇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本次能這麼爽上一把,已經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還要啥自行車啊……
打定主意要逃走之後,老鬱自然不會繼續墨跡。
他第一時間就行動了起來,不過不是起床打開房門逃走,而是在眼中的狠辣之色一閃而過,準備先殺個人再說。
具體上,趁著跪坐在床邊,一臉看著焊著手指粗鐵欄杆的窗戶外,滿臉都是緊張和驚恐的那個鬼子老娘們不注意。
猛地從床上坐起,左手捂住對方嘴巴,手臂一個用力就將其按翻在了床上。
右手順手從靠著床的床頭櫃上,摸起來一把吃牛排用的餐刀,就準備用來割斷了那鬼子老娘們的喉嚨。
絲毫沒有一點對這些天,兩人曾經抵死纏綿的留戀。
那啥!這一段時間他確實沒少折騰這鬼子老娘們,可是絕對不至於折騰出什麼感情來,所以他沒有忘記什麼才是大義,也沒有什麼現在下不了手的心理。
隻是在感受到死亡即將到來後,那個鬼子老娘們的表現有些奇怪。
她不僅沒有拚命掙紮,反而是在眼中滿是哀求之色,並且伸出了一根手指向了自己的小腹。
居然僅僅用著靈動的眼神,清晰向著老鬱傳遞出了一個意思:我懷了你的孩子。
見狀之下,老鬱頓時都有些下不了手。
因為隻有他自己才清楚,在這一段時間自己一是閒著也是閒著,二是為了迷惑那些鬼子憲兵。
還真沒少折騰著這鬼子娘兒們,前前後後都不知道招呼出去了多少發子彈。
所以說還真有一些可能,自己已經在這個鬼子老娘們身上播種成功了。
“造孽啊!早知道當吃都讓她吃了。”老鬱帶著這樣的心思,放棄了乾掉這一個鬼子老娘們的動作。
將手腳全部死死捆住,嘴巴也給死死堵上後,直接扔到了床上。
有些諷刺的是,到了如今老鬱還不知道這個鬼子娘們叫什麼,沒問過,也沒有打算問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