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璃仙子用少女調皮的姿態和語氣,講述著對許墨而言極其殘忍的事情。
尤其是對方特意強調讓自己彆忘了昨天說過的話。
原來昨天九妙峰主說的那些並非是說的他和玄璃仙子的婚禮,也並非是關於玄璃仙子突破的。
而是……為了告訴自己的。
許墨頓時感覺混身無力,差點虛弱的癱倒在地上。
隻是他想起來自己現在並非是以前那個為了生存而極力隱藏自己,隻想著占便宜撈好處的普通弟子了。
如今的他,是被世人尊敬的無憂靈農。
哪怕他最初並非是自願,並且是抱著其他目的的。
但是不論出於什麼原因,他無憂靈農就是他本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於是他掙紮著起身,在係統麵板上恢複了自己無憂靈農那個馬甲的名號。
然後對著玄璃仙子說道:“我要出去。”
而在他恢複樣貌的瞬間,原本因為玄璃仙子的話,呆愣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無憂峰眾人們,頓時激動起來了。
“峰主,和峰主是同一個人?”
“啊呸,不對,是咱們峰主和咱們無憂峰主是同一個人?”
“啊,是無憂,無憂靈農。”
總之現場許多人激動的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之前玄璃仙子講述的那些話瞬間被大家拋之腦後。
眾人臉色通紅的盯著許墨激動的大叫起來,“是峰主,各位,是咱們無憂峰的峰主無憂靈農。”
這話聽著好像很彆扭,但是此時此刻,大家的心情就是這樣,渾身火熱,有許多情緒許多話想和人訴說分享。
但是張開嘴巴之後,努力的組織語言,卻發現怎麼也組織不起來,就隻能反反複複的說著這一句話。
“師弟!”王二激動的上前,接著伸出拳頭,在他身上拍打了一下,“真的是你。”
隨後他張了張嘴,最終卻化為了一聲歎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就好。”
而一旁的梁歡歡伸出腦袋盯著許墨轉了一圈,接著又用鼻子嗅了嗅,最後化作一聲驚歎:“呀,真的是無憂師弟。”
然後她突然情緒激動的攤開雙手,數著手指說道:“師弟變成了祖師,祖師又變成了師弟,師弟又還是祖師……”
過了一會兒之後,被自己繞的暈頭轉向的她終於反應過來了,大叫一聲:
“那歡歡不是要叫無憂師弟祖師了麼?”
“歡歡沒有師弟了,好,好不甘心。”
隨後她跑到一旁的葉清月身邊,抱著她,不甘心的開口道:“師姐師姐,歡歡又沒有師弟了。”
葉清月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輕柔的說了一句,“歡歡沒事沒事,彆急,師弟沒有跑,師弟還是師弟,不論他是什麼身份,無憂師弟始終都是咱們的師弟。”
“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說完她神色複雜的盯著許墨問道:“對吧,無憂師弟?”
許墨點了點頭。
隨即葉清月又看著她,幽幽的問道:“師弟,我有個問題,如果無憂師弟和許峰師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是否代表著他和許清師弟也是同一個人?”
許墨點了點頭,“是我,都是我。”
葉清月聞言怔了一下,接著惆然若失的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問道:“那麼,師弟方才你和玄璃仙子之間的對話,也是真的嗎?”
她話音剛落下,抱住她的梁歡歡便噗嗤一聲說道:“哈哈哈,師姐,你好笨呀,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這一看就是師弟在和玄璃姐姐對劇本呀,估計是等會兒婚禮的時候,要進行表演的吧。”
“畢竟玄璃姐姐的身份那麼尊貴,她婚禮上的表演,肯定得是大場麵才行啊。”
“怪不得這次的婚禮那些大人物們都沒有過來,原來都是為九妙峰主和玄璃姐姐準備表演去了呀。”
梁歡歡的話音落下,在場無憂峰的弟子們也都紛紛輕鬆的笑了起來。
大家的想法和梁歡歡差不多,一直都是好好的,毫無征兆,結果突然說世界要不存在了。
如此離譜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想想也不可能。
人嘛,總喜歡往好的方向去想的,尤其是麵對這種過於誇張過於絕望的事情時,大家總傾向於不去相信。
哪怕是有些人,心有懷疑的,在現場的氣氛之下,也認為是假的了。
此時的梁歡歡還有些情緒高漲的對著玄璃仙子問道:“玄璃姐姐,玄璃姐姐,歡歡也想演一個角色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