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許墨幾人投來的目光,葉清月則微微低下頭,臉頰微紅。
若是按照秘境之靈的講述,自己做的似乎確實是有些過份了,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秘境之靈講述的遭遇是完整的情況下。
很很明顯,秘境之靈避重就輕,將一些關鍵的地方給省略了。
她當初可沒有打算安排那些虎背熊腰的大漢化著濃妝豔抹的妝容過去懲罰秘境之靈的。
當初她雖然覺著秘境之靈嘴賤,其實也沒有想對他做什麼,畢竟一個煉丹爐而已,不管怎麼嘴賤,隻要能安心給無憂峰煉丹,為無憂峰帶來源源不斷的收益就行了。
因此她一開始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秘境之靈安排了個煉丹的工作,並且還讓一些弟子看著他。
那些弟子有男有女,在一旁看護伺候秘境之靈的。
畢竟這可是一隻可以永不停歇的自動煉丹的丹爐,作為將無憂峰的財務總管,能夠在談判的時候麵對曾經的三元聖君而不落下風,讓三元聖君久久不能釋懷的人,她又豈能不清楚秘境之靈這個煉丹爐對無憂峰的重要性?
因此麵對這麼一個大寶貝,她怎麼可能對秘境之靈怎麼樣?
好吃好喝的供著他還來不及呢。
可問題的關鍵是,秘境之靈這家夥的嘴巴實在是太賤太臭了。
連著將好幾批伺候他的無憂峰弟子們都給氣跑了。
不僅僅如此,有好些個弟子被他那張臭嘴給說的都整出心魔來了。
因為這事,葉清月還曾經好幾次警告過秘境之靈,那家夥麵對自己的警告的時候,總是好聲好氣的答應下來。
然而一轉眼,又將伺候他的弟子給氣跑了。
為此葉清月還曾暗自在一旁偷聽過秘境之靈是怎麼嘴臭的。
畢竟作為一個管理者,她首先需要搞清楚,到底是真的秘境之靈的嘴太臭了,還是說自家無憂峰的弟子心理意誌太差了。
結果當她聽到從秘境之靈口中吐出的那些“汙穢”之語後,她確信無疑,自家無憂峰的弟子心理意誌都很強,沒有任何錯誤。
秘境之靈那家夥,不僅調戲無憂峰的女弟子,還對那些男弟子們進行打擊,怪不得許多人差點被搞出了心魔,實在是秘境之靈太賤了。
於是麵對這種情況,葉清月直接怒了,她毫不猶豫的將秘境之靈從一個專門為他打造的豪華煉丹房內轉移到了一個石洞中,並且每次在他煉完丹之後,安排一些虎背熊腰的大漢以濃妝豔抹的姿態去拿丹藥,為的就是懲罰秘境之靈那個家夥。
秘境之靈他不是嘴賤嗎?既然他那麼喜歡調戲彆人,那自己就讓他體驗一下被彆人調戲的滋味。
麵對葉清月完整的講述,許墨幾人頓時瞪大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秘境之靈。
麵對眾人的目光,秘境之靈那張幻化出來的臉上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不過他卻依舊嘴硬的為自己辯解道:“那什麼,許小子,你是清楚的,老夫被神農炎帝那家夥關在神農秘境這麼久了,一直一個渺無人煙的秘境中待了無儘且漫長的歲月,一直找不到人聊天,心裡憋得慌。”
“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那自然是想和彆人多聊聊天的嘛。”
許墨聽見秘境之靈的狡辯,頓時有些無語,隨即沒好氣的說道:“所以你就調戲我們無憂峰的弟子了?”
秘境之靈聞言頓時有些激動的說道:“什麼叫調戲他們?老夫這是為了磨煉他們的意誌啊。”
隨後他大言不慚的說道:“作為神農炎帝的煉丹爐,那老夫怎麼也算是他們的前輩吧,作為前輩,看到了如今這個時代的後輩,心裡難免想要提攜一下他們,讓他們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遠了。”
“老夫這也是為了他們好嘛,難不成老夫想提攜他們還做錯了?”
葉清月作為親眼見證過秘境之靈是怎麼用“汙穢”的語言調戲無憂峰的弟子們,讓他們崩潰的臉色蒼白的走煉丹房,並且讓他們差點被整出心魔的人,在聽見秘境之靈的狡辯之後,她頓時握緊了拳頭,內心努力按捺住打人的衝動。
她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額,是煉丹爐。
於是她毫不客氣的開口道:“你口中所謂的提攜他們,就是讓他們心理崩潰,差點搞出心魔從此一蹶不振?”
秘境之靈聞言頓時解釋一下道:“那是他們心理意誌太差了,在老夫那個時代,和敵人戰鬥之前,都是需要先打一頓嘴仗的,老夫這不也是擔心他們以後和敵人打嘴仗的時候吃虧嘛。”
“啊這……”
此話一出,不僅葉清月,就連在一旁旁觀的梁歡歡王二還有歐奮進師徒都呆滯住了。
說實話,秘境之靈也是讓他們開了眼了,他們也是頭一次見識到,在麵對如此局麵,秘境之靈居然還能夠麵不改色的為自己辯解。
不僅如此,對方還打算將自己的錯誤,打造成功勞,將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提攜後輩,而不顧形象的前輩形象。
他怎麼敢的啊?
大家都很佩服秘境之靈的無恥,他是真的不要臉啊!
不過這樣子的事情,梁歡歡他們看不下去了。
梁歡歡握緊小拳頭,一蹦一跳的來到秘境之靈身前,語氣很嚴肅的說道:“丹爐前輩,歡歡覺得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該認錯,你這樣子是不對的。”
秘境之靈看見梁歡歡之後頓時眼神一亮,這時一旁的許墨趕忙來到梁歡歡身前,擋住秘境之靈的視線,神情很嚴肅的警告道:“這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