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黃思思的臉上,她早早地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走出房間時,看到許燁已經在院子裡忙碌著,準備著一天的事務。
“黃主任,起得這麼早?”許燁抬頭看見她,微笑著打招呼。
“嗯,我想著早點回公社,把這邊的情況處理一下。”黃思思回應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舍。
“好,路上小心。”許燁關切地說。
黃思思微微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薑若安匆匆跑了進來,焦急道:“黃主任,不好了,外麵來了幾個騎著自行車的陌生人,看起來來者不善,正朝著咱們這兒過來。”
黃思思和許燁對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們快步走到門口,隻見幾個表情嚴肅的把車停在了李家門口。
“許燁,你要的申請我已經拿來了,現在可以進去了吧?”史申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許燁。
“可以,請進吧。”許燁直接讓開了位置。
現在家裡的人都已經起床了,特彆是幾個女性。
不然的話,許燁肯定不會讓他們在這個時候進去。
家裡最近大米都已經吃完了,熏肉也吃完了。
竹鼠,許燁林鳳兒昨天晚上就轉移到他們家裡了。
許燁家裡除了獵犬之外,就是三隻小鷹和八隻雞。
“黃主任也在啊,剛好做一個見證。”
黃思思看到對方,連忙道:“秦乾事,這不太合適吧,我眼下可是三溪大隊的駐村乾部,應該避嫌才是。”
一個晚上,讓黃思思成長了不少。
“您可是公社的婦女主任,怎麼就不合適了。難不成,你還會偏袒許燁同誌不成?”秦亮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肯定不會,我黃思思向來公事公辦,絕不徇私。”黃思思也正色道。
“那就行了,有黃主任在,我們的調查也能更全麵一些,畢竟我們這些男人粗糙一些。”秦亮微笑道。
史申和陰著臉,對於黃思思連夜趕來三溪大隊十分的不爽。
“這裡麵果然鋪了地板,還說沒有被享樂主義所侵蝕?”史申和看著廳堂的木地板,眼裡閃過一抹興奮之色。
“鋪上地板就算是享樂主義麼?”
“請問上麵有文件麼,還是史乾事你主觀的想法?”
“另外,這些地板都是為了教我的學員,並不是為了享樂。”許燁當麵就否認起來。
鋪個地板都算是享樂的話,那抓把柄可就太容易了。
“確實是這樣的,鋪設木板就說享樂,這有點太針對人了。”
“而且,許燁同誌還是為了傳授自己的木藝,讓自己的徒弟有機會動手。”秦亮當場也反駁起了史申和。
他以前試過去找一個木匠拜師,但是對方根本不收,更不可能免費傳授手藝。
所以當他知道許燁的情況之後,就主動申請和史申和一起下來調查。
他想見識一下許燁是什麼樣的人,怎麼願意把自己的手藝用極短的時間傳授給彆人。
史申和聽到秦亮的反駁,臉色更加陰沉,他冷哼一聲道:“哼,傳授手藝?我看你就是借著這個幌子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說著,他便開始在屋子裡四處查看,眼睛像老鷹一樣搜尋著可能存在的“罪證”。
許燁站在一旁,神色鎮定自若,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問心無愧,自然不怕這些無端的指責。
黃思思也靜靜地站著,眼神在許燁和調查的幾人之間流轉,心中暗自擔憂事情會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這是什麼?”
史申和突然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精致的木雕,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迅速拿起來,舉在手中晃了晃。
“這麼精美的木雕,你可彆告訴我這也是教學用的,我看這就是你用來謀取私利的證據。”
許燁看了一眼那木雕,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說道:“史乾事,這木雕確實是教學成果之一。我教徒弟們木雕技藝,他們完成的作品自然會留在這兒。這怎麼能說是謀取私利呢?”
“如果這也算,那是不是以後手藝師傅們都不能展示教學成果了?”
秦亮也走過去看了看那木雕,點了點頭,對史申和說:“史乾事,我看這確實像是教學的作品,你看這手法,明顯是初學者的習作,而且上麵還有些粗糙的地方,不像是拿來售賣的成品。”
史申和卻不依不饒,他又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可實在找不出其他更有力的證據,心中愈發惱怒。
他來到了許燁他們的廚房,看了一眼廚房裡的情況。
“現在這些水泥地麵怎麼解釋?
“這可是水泥,我們公社都很難用到,許燁竟然用來硬化自己的廚房。”
秦亮也是無語了,看著史申和道:“教學裡就有包括水泥的硬化,怎麼就不能用了?”
“那他為什麼不去硬化大隊的大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