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利用偽裝+狙擊的戰術,這一會已經射殺了帝國40多名士兵,帝國的陣地上已經亂套了。”
雖然這個戰術的效果,看起來沒有安格斯指揮來得暢快,但是真的有效啊,看著是沒有什麼爽的感覺,但殺的人卻已經比他們多了。
安格斯神色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
“帝國的士兵都是蠢貨嗎?”
怎麼可能被殺這麼多人?
但是很快安格斯就明白了,一隻軍犬背著炸藥從陣地上跑出,直奔對麵陣地上的坦克而去,眼見軍犬背著炸藥包衝向坦克這邊,帝國士兵連忙準備射擊阻止。
剛一露頭,四五聲槍響響起,瞬間把帝國士兵的腦袋打開了花。
待到軍犬衝到了帝國的坦克處。
一聲槍響。
隨後轟——!!!
爆炸在坦克下方炸開,整個坦克直接被引爆,被引燃的汽油在坦克上燃燒著。
坦克上方的艙蓋打開,帝國士兵想要鑽出。
又是幾朵血花在腦袋上綻放,卻也阻止不了坦克艙內的帝國士兵向外爬,因為爬出去或許會死,但是不爬出去一定會死。
一輛坦克的報廢,讓帝國這邊的裝甲營更加慌亂,不斷地呼叫著轟炸支援,同時催促大部隊行軍快點。
大夏聯邦這邊的狙擊技術,看得安格斯頭皮發麻:
“這些家夥也太離譜了吧?”
射擊技術自然不用說,但是這個偽裝技術,四五聲槍響,他掃過直播間畫麵就找到了倆人,剩下的都沒發現在哪。
直播角度都這樣了,更不用說帝國士兵那邊了,完全是在跟空氣打一樣。
這時。
遊戲內的時間節點到了跟剛剛南極星聯邦差不多的地方,天空中的轟炸機呼嘯而來,密集的小黑點已經落到了陣地上,火焰瞬間在整個陣地上擴散。
剛剛打了一場的安格斯和其餘士兵,自然知道這個陣地的麵積,被這樣覆蓋根本沒有活路。
安格斯臉上緩和了一些,搖了搖頭:
“這下這些家夥該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好在我們打得比較精彩,不會丟臉。”
“他們”
安格斯瞬間瞪大了眼睛:
“等等?!”
“他們什麼時候挖的戰壕?!”
旁邊的副官有些尷尬:
“這個剛進入遊戲他們就挖了。”
“隻不過您這邊是先進去的,所以不知道。”
安格斯嘴角抽搐,忍不住捂住心口。
嘶——
大夏聯邦這些家夥,怎麼會想到挖戰壕呢?
這樣顯得我很蠢啊?!
此時的直播間內。
相比於他們被一波炮火推平,大夏聯邦這邊的士兵在同樣的陣地上,卻是挖了戰壕進行躲避,還弄了一些沙袋擋著。
看得安格斯懷疑人生。
這些家夥也太離譜了吧,這特麼真的是大夏聯邦的北部陸軍,而不是南部陸軍嗎?
怎麼挖戰壕的技術這麼熟練?
那靠近斯拉夫能源聯邦的冰原凍土特麼能挖動???
鋤頭不都得掄出火星?
這些家夥平時訓練的項目都是什麼啊?!
而且這麼點的土坡掩體上,居然也能抗住轟炸?!
這就離譜啊?!
安格斯臉色變化異常的看著直播。
此時的汽油燃燒彈,還在陣地上燃燒著,火焰覆蓋了整個陣地,雖然直播的畫麵沒有結束,但是也看不到任何動的跡象。
這時
隨著轟炸的平息,對麵的帝國裝甲營的士兵,開始試探的探頭看向這邊,眼見這邊沒有任何動靜,便開始試探性的射擊和露出身體。
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見狀。
帝國的士兵們也鬆了一口氣,商討一下。
僅剩的那輛坦克走在前麵,後麵則是跟了一隊士兵,試探著向對麵的火焰陣地探去。
轟!轟!
帝國的坦克一邊靠近,一邊對著燃燒著火焰的陣地射擊。
轟——!
坦克炮彈在陣地的某處炸開,一個偽裝的第七特戰旅士兵被炸了出來。
身上的偽裝被炮彈的衝擊撕裂,一隻斷腿飛了出去,鮮血從傷口處不斷地流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得所有正在看著直播的人一驚。
然而
這被炸出來的第七旅士兵,硬是一聲不吭,儘量地伏低身體,不讓試探過來這邊的帝國士兵發現一點異常。
第七旅的這名士兵伸出顫抖的手,拿起身旁一截焦黑的枯樹枝咬在嘴裡。
直播間內的觀眾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截枯木被咬出深深的牙印,扭曲變形
所有人都心中一顫,這得多痛啊?
就在這種情況下。
這名大夏聯邦第七旅的士兵,緩緩拉動槍栓“哢哢”!
上膛!
這一幕震撼了大夏聯邦的網友,也震驚了其他聯邦的網友。
【我的天,我特麼直接頭皮發麻!!!】
【這是真的嗎?已經看麻了兄弟們?】
【要命,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直播】
【臥槽!臥槽!臥槽?!這還是人?!是神吧?!!!】
【北地陸軍牛批(破喉)!!!】
【這特麼才是我們大夏聯邦的戰士!無敵!!!南極星聯邦那些野猴子呢?!出來說話!!!】
而這一幕也深深地衝擊了所有正在觀看直播的各大聯邦軍人,南極星聯邦這邊,安格斯的聲音已經驚到變形,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
“人類的身體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他沒有痛覺嗎?!!!”
但是喊完安格斯就已經失聲了。
因為從那被咬到扭曲變形的焦黑樹枝,就能知道此時這名士兵到底在忍著何等的痛苦。
沒有痛覺?怎麼可能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是怎麼做到一聲不吭的,他到底是經曆過什麼啊?!
大夏聯邦那邊的部隊都是這樣的家夥嗎?
還是說這個戰士其實是個例,隻是碰巧被選上直播,又碰巧地出現了這個畫麵?
相比於第一個
安格斯覺得第二個更合理一些,這種士兵絕對隻是個例而已,因為這已經是非人的範疇了,這不科學,更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