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愛看曆史的男孩大佬的打賞,感謝大佬撐我!)
“遇到一位不告而來的老友,耽誤了一些時間。”
“實在抱歉!”
襲人也脫掉拖鞋,躺在按摩床上,裝作無奈地解釋了一番來遲的理由,順便打開手拎包,從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九姑娘。
九姑娘接過信封,直接扯開信封,發現裡麵是轉賬憑證,隻是憑證上的數字,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今天早上,住友銀行就轉出一筆款子,款子從東瀛,直接打進了迪拜的洪旭金融公司,數隻在洪旭金融公司賬麵上停了不到半分鐘,就轉到了祖家倫敦城。”
“在倫敦城待了五分鐘,數就進入了彙豐銀行的賬戶,而彙豐銀行賬戶又轉到了開曼群島的公司,而開曼群島的公司,又將款子打到了九姑娘你位於新加坡的貿易公司賬戶。”
“整套流程花了半個鐘頭,就算是商業罪案調查科,也抓不到你的把柄。”
襲人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一口氣把話講完。
眼見未必是真,耳聽也未必是真,九姑娘沒有絲毫地猶豫,直接拿起座機,打給了遠在新加坡的商貿公司前台,當得知的確是有一筆款項抵達時,她才徹底放心。
“多了五百萬!千萬彆告訴我,是靚仔勝大發善心,多轉五百萬利事紅包。”
九姑娘從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一次性打火機,將手上的轉款憑證燒掉,好奇地詢問道。
“勝哥,想要九姑娘你手上那批永遠沒法見光的廢紙,這五百萬是收購價。”
“當然,如果九姑娘有出價更高的買主,我們自願退出競拍,而這五百萬,就當是下次合作的預付款。”
襲人也掏出煙盒,挑出一支壽百年女士薄荷香煙,塞進嘴裡,也用spa館的一次性打火機點燃。
九姑娘的確沒有出價更高的買家,她再次拿起電話,這次是打給J教授,讓她把那一車廢紙準備好,重新打包,送到襲人的古董店內。
兩位按摩師走進了包廂內,先給九姑娘、襲人鞠躬致意,然後走到了兩人身後,開始給兩位客人按摩。
“勝哥真是財大氣粗,日日鮮現在天天打特價,看來勝哥是有錢燒的,現在日日鮮超市各大旗艦店門口排滿了人。”
“這個新春促銷之後,日日鮮保證火爆,號碼幫在香江地盤多,有號碼幫罩著,場麵上保證能擺的平。”
“我們孝字堆,要搞十家加盟店試試水,麻煩襲人小姐回去跟勝哥講,現在加盟費是十五萬,店麵裝修五萬塊,每個月的公司管理費,垃圾清潔費是一萬塊。”
“既然是合夥做生意,我們孝字堆肯定不還價,可也要勝哥看在我們不還價的麵子上,多批幾個好地段。”
開粉檔,撈偏門,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魔羅炳這個撲街,每個月都會送回來一大堆沒名堂的廢紙,大西洋銀行的手續費高到離譜,居然要二十個點,同時還必須要在賭場滾一圈。
泥碼廳的爛數,想都彆想,找大眼葡,或者水房賴通融一下,最少也是四成手續費,這一來一回,就沒了六成。
迭碼仔們也不是喝風長大的,每單最少提五個點,這又沒了半成,承包賭廳,每年要上繳十五個點流水給何賭王。
為了泥碼廳的生意,號碼幫濠江分部的兄弟們拚死拚活,到頭來隻能賺兩成,如果不算上粉檔,馬欄,都不夠安家費。
泥碼廳是先簽單,玩完給數,一年能討回來五成,都要謝天謝地拜老爺了!
號碼幫現在就是一大塊肥肉,自己的洗米渠道,自家生意都滿足不了,每年都要便宜水房和全字頭,給他們白白送銀紙。
九姑娘上次從水房的拍賣場出來,大為觸動,水房已經把生意渠道化,正規化了,光是換鈔店,就能解決很大的問題。
畢竟每年進入香江的鬼佬遊客們,最少上百萬人,他們可不在乎這數是不是汙米,隻要能花就可以。
商業罪案調查科找上門來,各大酒樓,檔口,也是一推三六五,直接把所有黑鍋扔給遊客,香江換鈔,也不需要登記護照。
條子們就算是想要找鬼佬背包客刨根問底,也找不到具體的人。
九姑娘這次要搞十家加盟店,就是看中日日鮮天天生意爆滿,顧客絡繹不絕,十家店一天最少能摻進去一百萬的汙米。
這樣好的洗米渠道,當然不能放過。
“九姑娘有想法,願意投資,公司這麵當然沒問題。”
“不過現在日日鮮的加盟商門檻越來越高了,因為勝哥已經找到了新的投資人,準備上市,所以醜話說在前麵,現在的加盟費,裝修費,都是一口氣付清的,沒辦法貸款。”
“不過號碼幫孝字堆財大氣粗,這區區的兩百萬,隻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九姑娘,不如這樣,你隨便簽一張支票,我們不去兌換,等到你洗下一批汙米的時候,我們再算。”
“但現在沒幾天就要過年了,要想簽合約,也得等過完新年。”
襲人給九姑娘行了個方便,大家心知肚明,九姑娘也是空手套白狼,洗的數,是A教授的,她隻是鳩占鵲巢,裡應外合而已。
“好!不急,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好好放鬆一下!”
九姑娘最近玩的太瘋了,身子骨比較乏,被按摩師一通按摩之後,感覺身子輕了很多,眼皮也支撐不住,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好了!先到這裡,都出去吧!”
見到九姑娘睡著了,襲人擺了擺手,讓按摩師們先暫停,打開手拎包,從裡麵掏出錢包,點出四張紅杉魚,當做小費,讓兩個正在賣力工作的按摩師先出去。
“多謝老板!”
兩名按摩師拿到了小費,全都很高興,她們給襲人鞠躬致謝後,全都離開了包廂內。
“九姑娘!九姑娘!”
襲人坐了起來,推了兩下九姑娘,發現這個撲街已經睡死過去。
她趕緊光著腳從按摩床上跳下來,從手拎包中找出一次性橡膠手套,戴在手上,緊接著拿出五枚花生米,全都印上了九姑娘的指紋。
這五枚被印上九姑娘指紋的花生米,被襲人裝進了密封袋子中,重新裝回袋子中,然後按了一下電鈴,讓服務員準備兩碗冰糖燕窩,兩個鐘頭後送進來,她也準備小睡一會兒。
蒙汗藥的藥效隻持續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九姑娘會自動醒來,即便沒有李老師上門乾擾,她也會晚到五到十分鐘,等到九姑娘喝完茶再出現。
放下電話的J教授很興奮,倉庫中的那堆廢紙,終於有去處,放在倉庫中三年了,一直都沒找到買家。
這個靚仔勝的確有兩下子,這樣一堆不能見光的貨都能擺平,真是佬仙,真是巴閉!
J教授頭戴著安全帽,正盯著馬仔們裝貨,心中盤算著,自己手上的幾個錢倉,可以徹底消化乾淨,變成可以是正常使用的銀紙。
隻有在銀行係統內正常流通的鈔票,才是真正的鈔票。
“阿J,好久不見,這是契爺送你的禮物。”
麥頭抱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維尼熊,走到了J教授的麵前,熱情地打招呼。
而跟在身後的美鳳,戴著墨鏡,穿著貂皮披肩,不情不願地跟著麥頭進了倉庫,可女人是記仇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可是記著J教授用自己寶貝珠女的性命要挾。
“好久不見!麥頭仔,沒想到這次是你出馬,這兩年,你很出風頭,契爺也看重你,未來前途無量!”
又是維尼熊!宋生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J教授在心裡冷笑一聲,但臉上還是堆滿了熱情地笑容,畢竟每一位靚女,都是天生的演員。
她伸手把維尼熊接了過來,認真地拍打了一下,當確定維尼熊的腹中,沒有自己需要的通票,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是不是很失望?”
“但不要失望!因為你想要的數,在我的手上,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要守江湖規矩,我要先驗貨,才能付定金。”
隻有盲炳才看不到J教授失落的表情,麥頭故意耍了一個花槍,從身後保鏢手中接過一個牛皮紙袋,打開袋口,將裡麵的水房銀票展現出來。
都是一萬塊一張的小兌票,可以直接要錢,也可以直接轉賬,水房不會過問兌換者的姓氏名誰,見票給數。
J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她轉過身,給麥頭看已經打包好的電冰櫃,讓這個嘴巴花花的撲街仔,隨便選幾台驗貨。
“這台!這台!還有這台!”
三噸的貨,分布在這兩百台電冰櫃當中,當然不可能全都拆開,挨個檢驗,碼頭人來人往,遍地都是太古的安保員,海關的探子,很容易露餡。
麥頭隻能選了三台放在不同位置的電冰櫃,讓J教授的人打開。
“沒問題!就讓你們看看我阿J是多靠譜!”
J教授先把手上的維尼熊交到保鏢的手中,抱著一人多高的大玩偶,多少有點吃力,然後比劃了一長串手勢,讓啞佬三人組,去把麥頭點的電冰櫃打開。
啞佬三人組把麥頭點鐘的電冰櫃抽了出來,一刀劃開外麵的保鮮膜,撕開包裝,將電冰櫃露了出來,又將包裹機體的保鮮膜劃開,打開機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