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趕緊召集人吧，商量一下對策！”
白大慶這是打算背水一戰了。
……
天上人間。
“什麼？魏老板？”
“他說自己叫魏楊。”
“這什麼名字，怎麼感覺像兩個姓氏組合呢？”
“現在不少人猜測，這個魏老板是鄧健啯的人。”
“這個家夥也要來插一腳？媽的！”
石膤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冒出來一個魏老板。
叫什麼‘魏楊’？
他當然不知道，有個不知名的歌手名字叫做楊魏鈴花。
可不管這個魏老板的底細如何，現在他的出現就是改變了整個局麵！
原本那些對《射雕》這部戲還觀望的老板或者廣告代理們，一下子又活躍起來了。
不少人已經在想辦法，大家乾脆組隊，合力湊齊1個億。
就跟當初央視那次標王，是四家VCD廠商聯手拿下來的嘛。
這個模式完全可以複製。
如此這般，石膤可老難受了！
之前那些紅包，不是白搞了嗎？
這不行，得想個辦法。
“看看《絕代雙驕》的播出效果吧。”
還是那十三少。
但，這個電視劇的播出，能影響另外一個電視劇的招商嗎？
秦輝秦老板還是很聰明的，立馬就明白了十三少的想法。
“唐人的《絕代雙驕》要是成功了，特彆是超越了之前的《小李飛刀》。那麼，廣告代理商們就有另外的選擇了，他們沒必要非賣馬尋的戲呀。”
對，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石膤聽後一拍大腿，“就這麼著！”
這個法子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周政義已經在行動了。
趕緊給他打電話。
好消息傳來。
“各位放心，《絕代雙驕》這就要播出了！”
周政義原來已經把事情給辦好了！
石膤等人這又笑了起來。
那麼好，現在就看這部《絕代雙驕》能不能來個大爆火。
《小李飛刀》是目前武俠電視劇收視最高的存在。
隻要超越了這部作品，那些廣告代理肯定就來找我們了！
也就是贏了！
……
不得不說，石膤他們想得還挺美。
馬尋在山城遊玩，也感受到了他們的野心。
“《絕代雙驕》即將上映！將會掀起收視狂潮！”
山城這裡的報紙都這麼寫文章。
顯然，他們的前期宣傳也是拉滿了。
這部戲是將會在東方台播出，山城這邊相對遠了些。
當然了，人家東方台是上星的電視台，如此宣傳也是沒毛病。
不過，馬尋卻渾不在意。
他依舊是，吃吃火鍋，然後……
又竄了。
其實，來山城的第一天就吃了一頓，沒有意外的就拉了一晚上。
不甘心，養了一下，這就又來嘗試。
結果，還是不太行。
之前吃水煮魚沒啥問題呀！
再試試！
今天晚上，他又找了一家店。
這次學乖了，要了一個微辣。
“微辣不過癮嘍。”
“我外地的。”
老板娘還要推薦更辣的，馬尋直接亮明身份。
人家老板娘隻好笑笑的去準備了。
馬尋這不是慫，他隻是在探測自己對辣度的接受程度而已。
這家店人很多，到了這時已經是座無虛席。
馬尋一個人吃火鍋……等一下！
後來網絡上有個孤獨的等級標準來著。
一個人吃火鍋是孤獨幾級？
哎呀，想這麼多乾嘛，這不過是個巧合。
我平日裡，身邊美女如雲！
馬尋這貨不承認自己是孤獨的，就跟不承認自己吃不了太辣的火鍋一樣。
這時，火鍋店裡來了個人。
“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小妹演了個電視劇，叫《空了吹》的哈，大家要是看過了，能不能幫忙填個問卷，小妹好收集一下口碑。”
一口地道的方言，但人長的很漂亮。
馬尋循聲看過去……這不是殷陶嗎？
她說的這個電視劇，馬尋真沒什麼印象。
想來應該是地方台自己拍的，方言電視劇。
確實如此，這個‘空了吹’其實就是‘不打算一起吹牛逼’的意思。
或者：你自己吹牛逼吧，我走了。
事實上，八九十年代的電視劇，尺度可不小，很多電視劇裡麵，直接就caonima明著來。
田文鏡……
這還是央視的大戲呢。
咱們好像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越來越保守了。
馬尋感慨了一番，老板娘卻把他要的菜給上齊了。
一個人吃火鍋，沒關係的啦。
可剛要動筷子，對麵卻坐下了一個人。
“你一個人吃火鍋？”
正是殷陶。
她很明顯也是知道，一個人吃火鍋很孤獨。
“不行嗎？”馬尋卻也隻能這樣回了。
用的當然是普通話。
“好寂寞的。”殷陶果然很懂。
馬尋笑了，“那你什麼意思？打算陪我一起吃？”
殷陶卻搖搖頭，“不是的撒，能不能幫我填個問卷？我陪你聊兩句，好不好？”
意思就是，聊十塊錢兒的，換一張問卷？
馬尋無奈的搖搖頭，“我沒看過你演的那個電視劇呀。”
這是大實話，但也是否定了殷陶的交易方案。
但，人家並不死心。
“隨便填一下就好嘍，幫幫忙嘛，你要是不懂，可以問我。”
這妹子一直用方言，馬尋覺得還挺好玩的。
倒是不著急答應，火鍋裡的牛油還得煮一陣子嘛。
“你不是演員嗎？怎麼做這種問卷調查呢？”
“沒辦法，我們有沒那麼多錢，口碑好的話，之後重播能多賣賣廣告嘍。”
也是大實話。
馬尋這時倒是提出了一個交易方案，“你既然知道我寂寞，那麼，不如一起吃吧，我請客。”
沒想到，人家殷陶卻搖搖頭，“這可不行，吃了你的東西，性質可就變了。”
馬尋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還不是一樣，都是弄虛作假。”
直指本質。
殷陶這姑娘，今年還不到二十，還是臉嫩，剛剛要不是看到這人就隻是一個人吃火鍋，顯得特彆孤獨。
她也不會過來……當然了，也是要完成問卷。
好吧，也是因為覺得這個人很年輕、很帥。
年輕又帥的小夥子，應該就很講道理的吧……她這邏輯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那算了。”既然做不成問卷，那就走嘍。
人家剛要走，馬尋卻伸出手來。
“好，我幫忙，你陪我聊兩句吧。”
殷陶這又笑了，“好啊。給你筆……”
那問卷遞過來，上麵好多方言，搞的馬尋頭大。
“這個這樣……這個意思是……”
趕上重慶話教學了。
馬尋說老實話，他現在確實覺得沒那麼孤獨了。
那再聊聊。
“你以後作何打算？”
“過完暑假，我就去軍藝上學了。”
“哇啊，好厲害。”
“哈……你這人很會說話。”
“軍藝是個好學校，你好好學，未來沒準能成大明星。”
“真的？多謝你呀。”
沒想到，聊著聊著，馬尋成了提供情緒價值的那位了。
但也實屬正常，東北人會誇人嘛。
“對了，你是做什麼的呀。”殷陶這邊就很好奇。
其實到現在，她都忘記做自我介紹了。
馬尋也沒糾結這些細節，可他剛想回答。
手機響了。
“喂……哦，他們定下來了？
1億2？
想要談談條件？
沒問題，這樣好了，你先穩住他們，告訴他們說，至少可以包含首播以及一次重播……
等我回去再完全敲定吧。
啊？
魏老板？誰？
我也不認識什麼魏老板呀。”
電話是白小杭打過來的。
對於《射雕》的爭奪，出現了全新的變化。
白大慶聯合李總還有於小聲，他們三家湊了1億2。
但，這個價格那肯定不能隻是一次首播了。
而在馬尋看來……計劃通！
其實，讓曾義扮做一個大老板北上。
這是一個非常經典的理論。
鯰魚效應！
簡單來說，就是通過引入外來的因素或者外來強者，然後激發內部競爭活力。
這真的是一個十分好用的理論，而且本來就帶著實際例子。
捕沙丁魚的時候，若隻有沙丁魚那麼很快就會都死掉了，但若是放一條鯰魚，真的就立竿見影，會讓更多的魚活著。
且不多說這個理論了，馬尋知道現在要回京了。
可沒想到，他這邊電話剛剛結束。
對麵的殷陶一把就奪回了那個問卷。
“怎麼了？”馬尋有些奇怪。
“你好會吹牛皮呦。”殷陶直接生氣了。
馬尋聽後苦笑道：“我沒吹牛啊。”
“還說沒有吹牛？你還能談一億的生意？我的天，你……算了，你用這種方式泡女孩子！不會成功的！”
這妹子最後乾脆換成了普通話。
馬尋實在是哭笑不得，“你想多了，我真的不是在泡妞，我甚至從來都沒有泡過女孩子。”
這話沒毛病。
馬尋向來直接上肉體。
從不留情。
殷陶卻根本不信，揚長而去。
馬尋當然也沒有留人家，還是吃自己的火鍋吧。
可莫名的，這火鍋不如剛剛香了。
難道是因為孤獨？
……
三日後。
京城。
“各位老板，我這次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一億三千萬，新版《射雕英雄傳》第一年的首播以及重播，都將有各位代理商全權代理！”
“好！馬老板痛快！”
“首播還是湖南台？”
“這次是主台！而且，必然保證超過兩成的收視率！”
“太好了！”
“馬老板！我們是非常信任你的！”
簽約，當場簽約！
《射雕》賣了一億三，雖然這是一年的，可這個價也是相當的牛逼了！
當然了，還有一件事。
“新聞媒體方麵……”
“這個馬老板放心，咱們都能搞定。”
“對！直接買個報紙的版麵，我們自己澄清都行！”
“必須正式公告！之前那些全是造謠！”
“就是就是！”
參與這次過億項目的，包括白大慶、於小聲、李總，後來又加了蒲舒林，他好像帶來了步布高方麵的資金。
可不管如何，咱們都要為《射雕》正名！
之前那些臟水，太過分了！
誰潑的，誰生兒子沒皮燕子！
石膤那貨……他好像就乾脆不想要什麼後了。
卻也不說這些了，當下還有一個消息傳來。
“馬先生，那個《絕代雙驕》要播出了。”
這個話題不錯，因為這個圈子裡，不少人可都知道。
你跟那位蔡毅噥打賭來著。
現在這部戲要播了，這打賭……你怎麼看？
馬尋哈哈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
這話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