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很想問出來，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止住了。
點頭道：
“好。”
很快他拿出鑰匙，將鎖打開給取了下來。
“吱呀”一聲方言打開門。
站在方言身邊的秦農對著身後的人招呼：
“警犬上。”
很快兩個牽著警犬的公安就走了進去。
方言看到警犬進去後，卻沒有往前院走，反倒是直接去了門口正對著的影壁。
然後繞到後麵，發出了一陣“汪汪汪”的叫聲。
“後麵有東西？”方言好奇的問道。
秦農擺擺手，示意他先彆說話。
方言看的出來，自己這會兒好像並沒有被當做嫌疑人對待。
“頭，這裡有個井蓋！罪犯應該是從這裡進去的。”牽著警犬的人對著外邊招呼了一聲。
“來了。”秦農立馬走了過去。
方言見到沒有人管他，他也跟著走了上去，然後果然在影壁後麵發現了個下水道的井蓋。
之前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裡。
聽到剛才警察的意思，偷五家的小偷就是從這進去的。
方言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正院裡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有去正院，而是直接在這裡就進去了。
這裡在五十多年前，被外國人修建了一條地下排水排汙的管道。
之前方言還以為是獨立的。
結果現在看，應該就是連接到協和彆墅區裡麵的汙水係統裡麵去了。
也就是說，如果從這裡下去，可以在不用驚動協和安保的前提下，直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那邊的地下井裡爬出去。
更加完美的一點是，這裡已經幾十年都沒有用了，裡麵沒有多臟，可以說是通往協和彆墅區非常完美的密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裡地下排汙是一九三幾年修的，連接到一起的事兒，有多少人知道呢？
馮主任知道不稀奇，她畢竟是這裡街道辦主任，估計有建築資料。
但是在這裡的其他原住民知道不知道？
他們應該是後麵才安排過來的。
方言沒問過他們，不清楚他們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過他自己都是這會兒才猜到兩邊是通的。
那麼他猜測，其他人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所以由此推斷，這個間諜大概率和修建這裡的外國人有關係。
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知道這裡能走。
“頭！聽得見嗎？”就在這時候井口裡麵傳來一個聲音。
應該是在另外一邊傳過來的。
秦農說道：
“聽得見！”
接著裡麵的聲音又大了幾分，並且還有移動的腳步摩擦聲，然後一個清晰的幾分的人聲回應到：
“頭，這裡麵有腳印，很新鮮，應該是昨晚的，不過這人很謹慎，腳印全已經被破壞了。”
“頭你那邊怎麼樣？”
秦農用電筒對著裡麵照了一下，然後看到幾個被故意擦除的腳印，說道：
“我們這邊也有！也被特意處理過，隻能看個大概。”
說完他臉色不太好看的嘀咕道：
“太狡猾了……”看的出來，他有些懊惱。
這時候方言看了看那個腳印，感覺也擦的也不是很乾淨，至少在自己的觀察下還是很明顯的，而且根據自己對人體的了解，被擦掉地方，其實也能腦補出來。
甚至他覺得自己都能判斷出這個人的身高，走路姿勢。
這個家夥用自己這裡過去搞事，而且還是針對的醫療界，方言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幫警察個忙，將這個家夥逮住。
畢竟逮住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於是他稍稍想了下措辭，就對著一旁的秦農開口道：
“秦局，要不……讓我來試試幫忙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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