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最後還想和方言抱一下。
不過被方言拒絕了。
這位身上的香水味兒這麼重,自己待會兒回去,那不得和家裡人解釋半天?
方言對著她隻說了一句:
“你現在情緒不要太激動,大喜大悲的對身體不好,平常心就行了。”
聽到方言這話,柳玉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把心情平複下來。
接著對著方言說道:
“方大夫,我之前也在其他地方治療過,但是效果都沒有你這麼快。”
“你真是和其他人不一樣,我能夠感覺到。”
“謝謝您的誇獎和信任。”方言對著她笑了笑,態度坦然。
之前她那些治療,全是針對一個地方的,方言今天這四管齊下的治療,沒道理比其他的效果弱。
柳玉平複了下心情過後,就開始著手安排自己治病期間的國外生意了。
一瞬間她就回到了女強人的狀態下。
在自己的助理麵前說著安排,氣場都變得不一樣了。
老範和小彭看到這一幕,也有些詫異。
剛才還嬌滴滴的俏寡婦,這開始工作後,立馬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他們也算是見識到這人與眾不同的另外一麵了。
現在治療階段完成,藥浴要到晚上才做,所以老範和小彭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
其他人這會兒沒事的醫護,已經都去食堂吃飯了。
有人對著方言問道:
“方哥,去食堂吃飯不?”
方言擺擺手:
“不了,你們去吧,待會兒我就回去了。”
這會兒另外一間病房裡,正在按照方言的安排做著簡單的裝飾。
那是給梁先生家姑娘住的。
之前老範說過鎮靜安神,在家庭裝飾布置采用靛藍色基調,然後門口懸掛銅質風鈴,每日申時聆聽羽調樂曲。
剛入住當然是沒辦法馬上完成,不過還是在儘快做裝飾。
沒有重新粉刷,隻是將白色的布和窗簾換成靛藍色基調,銅風鈴就去舊貨市場找一下,還是很容易找到的。
下午申時聆聽羽調樂曲,方言也安排下去了。
水音的羽調式音樂,如《塞上曲》、《昭君怨》都符合要求。
等到十一點半的時候,病房已經完全搭建好,梁先生帶著女兒轉移了過去,方言這時候已經準備走了。
護士終於算是端著熬好的藥,送到了蔣偉的病房。
這家夥本來還有點想發火,但是看到方言在這裡,他又忍住了。
然後拿著藥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沒多久,胸口和胃脘部位(胸部和上腹部)感到的憋悶疼痛,以及舌頭上麻木、發澀的感覺都有所減輕。
並且心中那股子無名的火氣一下也去了大半。
頓時感覺人的思維都清醒了不少。
這下他算是在方言麵前沒半點脾氣了。
感受到身上的變化後,他又不是傻子,這開出來的藥絕對是有真東西的。
當即就對著方言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方言檢查了一下後,結節同前,脈細稍數,於是讓他繼續吃藥。
蔣偉感慨果然秘方就是不一樣。
大有一副自己賺到的感覺。
接下來今天的事情也就完成了,方言就帶著老範和小彭一起回家裡了。
他們上午給柳玉做治療,下午還是可以和自己一樣。
主要是今天沒找到院長,要不然他們入職後,其實就可以一直守在這裡了。
和其他人正常上下班。
隻上半天班,那是他的特權。
回到家裡後,小老弟告訴方言,今天上午已經把電報發出去了。
老範和小彭在自己這裡的事兒,下午的時候江油那邊應該就知道了。
這樣他們也知道方言沒有食言,完成了當初電報上的承諾。
吃過午飯過後,方言就和大家一樣,貓在家裡不出門了。
方言看著小彭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知道他想乾嘛。
直接就讓他去醫院上班去了。
至於老範,方言得逮著他耗一把,道醫的五運六氣望診術。
不過這時候的老範好像沒心情討論這事兒。
他對著方言問道:
“不是,你真覺得小彭能和那個柳玉成事兒啊?”
方言挑眉: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他和柳玉能成了?”
老範說道:
“你這讓他過去,不就是想讓他和柳玉多接觸嗎?”
方言解釋道:
“我是看他在這裡磨皮擦癢沒事兒做,魂不守舍的,乾脆讓他去醫院呆著。”
老範說道:
“那你還說不是讓他和柳玉多接觸?”
方言看向老範,沒有說話。
給老範盯著有些心裡發毛的時候。
他才說道:
“不是……老範,我覺得你有問題啊!”
老範說道:
“我……我能有啥問題?”
方言說道:
“你好像在吃醋似的?”
老範趕忙辯解道:
“你彆亂說啊!我對那寡婦可沒意思。”
“我是覺得小彭這小子和那個女的接觸多了,讓他產生不該有的想法,到時候痛苦的還是他自己,你這樣是害了他啊。”
方言樂道:
“我看是你自己想去吧?”
“不就是和你擁抱了一下嘛,你至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