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感慨還好過來找了方言,要不然後麵就麻煩了。
然後他就趕忙回去聯係人了,現在剛開始,還有時間把這些沒弄的東西都弄齊全。
方言這邊則是回去學校。
下午還有課要上呢。
到了學校過後,還沒上課方言就去了寢室裡。
這會兒寢室裡的人都湊在一起,商量周末要去聚餐的事兒。
主導這事兒的人是蕭承誌。
他家裡本來就有一套他爺爺的四合院,雖然他二叔家也有份,但也是給他爸留了位置的。
蕭承誌意思就是乾脆周末都去他家四合院。
到時候他弄頭羊回來,大家一塊兒吃涮羊肉。
還能弄一鍋羊雜湯,這麼多人都夠吃了。
雖然沒有當上班長,但是寢室裡請客的第一個人必須是他。
看到方言來了,他就詢問方言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周末我還有事兒。”方言對著蕭承誌說道。
蕭承誌聽到方言不去,當即說道:
“你不去那就少很多意思了。”
方言想了想,說道:
“那要不乾脆你們到我家來算了,我正好要請霍蘇埃那幫人還有楚喬南,另外我的合夥人也在,到時候我們可以說說股權的事兒。”
方言其實本來也想找機會讓他們去自己家裡聚一聚的。
畢竟綁上一條船那肯定是要多聚會多交流的,這些人以後肯定還會在九月份和他一起考研究生班的,到時候肯定關係會更加緊密。
關係就是要這麼一點點的慢慢培養。
此刻作為方言老朋友的孟濟民說道:
“那還是去老方家裡吧,他們家大,還有他做菜好吃。”
“我同意!”王誌君點點頭說道。
悶葫蘆總是會有些出人意料的操作。
他同意後方言看向蕭承誌,成寶貴,還有李正吉。
問道:
“這下寢室裡就有一半的人都同意了啊!你們怎麼說?”
李正吉說道:
“那我也同意了。”
成寶貴對方言家裡也挺好奇的,他說道:
“我也同意。”
蕭承誌這下人也麻了,說道:
“那我……我也沒意見。”
畢竟去方言家裡不隻是吃飯,還要聊他們入股的事兒,這都是錢相關的。
所以蕭承誌最後還是隻能放棄說這事兒。
方言點點頭,說道:
“行吧,問問鄧南星,張延昌,楊景翔,杜衡,嚴一帆他們,願意去的也一起去,就吃個午飯,下午你們想怎麼安排隨便你們。”
聽到方言這麼說,蕭承誌精神一震,說道:
“那中午在你家裡吃,晚上到我家裡聚餐啊。”
李正吉說道:
“不用了吧,我還得回一趟家,方哥這麼安排,我還可以下午回去一趟。”
王誌君說道:
“沒錯,我也是。”
“……”蕭承誌無語了。
天津人成寶貴看了一眼蕭承誌,說道:
“要不下周再去你家裡?”
蕭承誌說道:
“那可說定了,到時候可彆改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
“放心肯定不會變卦。”
……
在寢室裡呆了一會兒後,下午上課的時間就到了。
方言他們開始了下午的課程。
又是一節分享課,明顯能夠感覺大家的表達更加好了。
醫術進不沒進步不太清楚,但是在講台上講課的經驗值絕對是漲了。
接下來又是一節《中藥炮製學》。
這堂課上麵方言被金世元教授,叫上去講了課本裡麵涉及到的醫案。
畢竟都是方言自己編撰的,所以他講起來比金世元講起來都還好。
沒辦法啊,作者就是他。
下麵甚至還有個孟濟民也是負責編撰書籍的主要人員。
方言講完後,金世元教授感覺也沒啥好補充的了,主要是講的很全麵,然後金世元教授就乾脆說起了自己和道地藥材的故事。
14歲到BJ複有藥莊當學徒。
1945年在BJ益成藥行從事原料藥材批發工作。
在中藥品質鑒定與評價方麵他創建了“五象七原”的學術思想,能準確鑒彆中藥材的真、偽、優、劣以及是否“道地”。
同樣在中藥傳統炮製理論與技法方麵,準確把握炮製對改變藥性及臨床療效的關係,講求傳統規範與質量。
這位大佬如果方言不出現,他就是三年後《中藥炮製學》的主編。
所以講起來乾貨還是相當的多的。
就連方言都感覺聽完之後受益匪淺。
故事裡麵帶著乾貨知識,這種講課方式還是相當受同學們的歡迎的。
有些人記東西就喜歡記故事。
就比如你給他說,炮製豬蹄甲的流程和功效是什麼,直接說他就記不住,但是你給他說了方言泡製豬蹄甲的故事後,他一下就記下來了。
有些時候記憶力差,可能就是沒找到記憶點。
而有些人他就是不能死記硬背,他隻能通過故事記憶點來記憶,這種人就是更加注重邏輯性,他有自己的思想。
方言這種照相似的記憶能力,其實也是一種講究邏輯的方式,他必須先理解這裡麵的意思,才能記憶下來,隻不過係統簡化了這個邏輯的過程。
一節課上完大家都形成了記憶點,對於金世元教授說的知識都記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就是一堂思想政治課,上完今天的課程就算是完工了。
接下來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方言去隔壁華夏中醫研究院開車的時候,發現程老在這邊等著他了。
“什麼情況?”方言對著程老問道。
程老對著方言說道:
“就是你說那個周左宇的徒弟的事兒,周末我正好有空,打算去親自會會他。”
方言回過神來,上次的事兒過後,他就給程老打過電話說過這事兒。
現在程老打算親自去見見周左宇的高徒,他當然也樂意了,畢竟程老他也是研究了一輩子針灸的人了,某些方麵肯定比自己眼力高,方言於是點頭說道:
“那敢情好,周末正好我們家聚會,不光是楚喬南要過去,還有不少人也要過去,你也好認識下我們班的同學,還有幾個外籍留學生。”
程老眉頭微皺,問道:
“外籍留學生?什麼人?”
方言說道:
“古巴的,南斯拉夫的,波蘭的還有個東德的,這次我們談成單子的就是其中那個南斯拉夫的人。”
程老沒有參加談判的事兒,隻是聽到過趙錫武副院長說過一嘴,聽到方言說話,他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哦,那行。”程老點點頭說道。
說完方言準備上車的時候,程老又問道:
“對了,你們談判後麵怎麼樣?”
方言想了想說道:
“總的來說還算順利,今天中午已經完成生產線視察,人家那邊已經去準備款項了,不過我和老胡發現了點小問題,需要補簽一些合同和準備一些文件,可能稍微要麻煩下上級領導。”
聽到方言這話,程老表示道:
“他們也有份,該他們麻煩。”
方言笑了,確實大部分的利益都是給國家的,找他們也算是天經地義。
方言打開車門,對著程老問道:
“周末用我來接您不?”
程老搖搖頭:
“不用,就兩公裡多點,我走路就過來了。”
方言坐上車,對著程老說:
“那行,周末我就等您大駕光臨了。”
程老點點頭,然後對著方言叮囑:
“路上開慢點,你這車一開起來跟牛叫似的。”
方言笑著說道:
“好,我開慢點。”
“行了,走吧!”程老說完,幫著方言把鷗翼門給關上了。
接著和方言揮揮手退到了一旁,方言發動汽車,隨著引擎發出一陣咆哮,然後駛出了大門。
周末的時候家裡人就多了,回頭還得去采購點東西才行。
現在家裡大姐上學去了,老婆懷孕了,老娘每天也是上一整天的班,方言采購東西還得靠自己。
把車放好後,方言從協和走出來準備回自己家裡,剛走到外交部街的時候,就發現索菲亞那輛斯蒂龐克轎車停在門口。
算起來他們也是好久都沒來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果然發現他們正在院子裡,安東和師弟趙正義正在說著關於中醫的事兒。
討論的是院子裡井水。
方言聽到趙正義正在給師兄安東說,“冬天井水熱應該屬陽,夏天井口冒涼氣應該就屬陰。”
一旁的索菲亞明顯插不上話,因為她根本就還沒理解到這個階段。
安東他們看到方言回來了立馬對著方言打招呼。
“師父!”
“師父您回來了!”
安東和索菲亞分彆和方言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