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太給他們臉了,讓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另外一個人同學有些氣憤的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就是,都是慣出來的臭毛病!”
對於他們說的這些,方言其實還挺認同的。
現在這會兒已經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分不清大小王,一幫人都像是吃錯藥了似的,竭儘全力的想要搞點事情出來。
看來這次未來一定會發生同樣的事情。
一仗把他們拍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讓他們幾十年翻不了身,他們才知道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倒是現在學校有些難做,搞的有點豬八戒照鏡子兩頭不是人。
一邊是來來回回搞事兒的越南猴子,一邊是上頭要求處理好這些學生間的摩擦。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有王玉川教授忙的了。
方言現在也幫不上忙,這種事情主要方在越南學生,他們鐵了心搞事兒,任由你怎麼采取措施,除非你是直接用暴力手段,要不然不管怎麼來,他該搞事兒還是一樣的搞事兒。
就在方言思考有沒有什麼好點的辦法的時候,廖主任和今天看病的人也來了。
院長也跟著他們一起,把人送到了方言的診室。
廖主任先過來和方言打了個招呼,然後對著他說道:
“今天這四個僑商,他們看完了我再看,這會兒我先去看望下住院樓層的人,待會兒人都過去了,我再回來找你。”
方言應到:
“好,那您忙著!待會兒這邊四個人看完,我給住院部的護士站打電話,他們會通知您的。”
聽到方言的意見,廖主任想了想說道:
“這樣也行。”
然後他就答應下來,然後就和院長兩人一起去協和中醫住院樓層去了。
“去幫我叫第一個人進來。”方言對著文國華說道。
“好!”文國華欣然應了下來,然後就去叫人去了。
接著第一個患者和家屬進來了。
患者家屬方言認識,是英國那邊的華僑,姓閆。
在那邊做的是海產行業,和之前北海道那個穀先生家裡有些類似,不過他們家裡搞的更加專精一些。
穀先生是海產生意起來之後就開始搞其他的業務了,他們家裡是打算在這個行業開發更多的配套產業鏈。
開始在周圍國家也投入資產搞海洋捕撈業務。
供應周圍的一些高端的餐廳還有私人。
“閆先生您好。”方言對著閆自強打了個招呼。
閆自強點點頭對著方言回應到:
“方大夫好!”
他是帶著自己兒子回來的,病人也就是他十五歲的兒子,閆斌。
這次回來是坐在輪椅上的。
臉色看起來還挺健康,但是手腳都在輕微的顫抖,並且呈現一種怪異的姿勢。
就像是一直在抽筋似的。
閆自強推著輪椅到了方言麵前,然後從自己助理手裡拿了一個口袋。
從裡麵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到了放眼麵前。
閆自強對著方言說道:
“這是我家孩子最近的體檢報告。”
“是我們特意在香江那邊做的報告,要的是中文,專門帶回來給您看的。”
“還這麼講究?”方言也是無語了,自己又不是看不懂英文。
他們居然還專門去了一趟香江專門做中文體檢。
閆自強說道:
“我害怕英國人的報告寫的沒那麼清楚,所以才去做一次的。”
“行,那我打開看看。”方言對著他說道。
拆開後,方言發現裡麵不光是有香江的報告,還有之前在英國那邊的老報告。
方言全都拿了出來。
在香江那邊的記錄是寫的是:
患者體溫39.8℃,心律整齊,心率增快,心尖部可聞及1~2級收縮期雜音。查體可見雙手手指關節、腕關節,以及雙下肢各關節腫脹,活動明顯受限,無法站立,不能完成握物動作,且存在雙手震顫表現。實驗室檢查顯示血沉(ESR)為&nm/h。心電圖檢查提示:Ⅱ、Ⅲ、aVF及V導聯ST段壓低,T波倒置。
英國那邊的報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方言對著看了下,應該是在醫院裡被診斷為風濕熱,還有風濕性關節炎的報告結果。
方言抬起頭看了一眼患者然後對著閆自強問道:
“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吧?”
閆自強對著方言說道:
“我兒子打從去年的5月起,就總跟我說兩條腿沉甸甸的,走路都費勁。”
“當時我們以為他是不想上學,還因為生意比較好,所以就沒再理會他,到了6月中旬,他說腿開始疼起來,我們還以為他是長身體,就給他弄了一些補鈣的東西吃。”
“結果他還是說疼,這疼也不腫,但就是時不時發燒,最高燒到過41度。”
“我們看到這個情況,就重視了其來,把手裡的生意停了一些,然後兩口子帶孩子四處尋醫問藥,折騰了一個月也沒見好。”
“當時的醫院裡,醫生診斷他得了“風濕熱”和“風濕性關節炎”。”
“用上強的鬆、保泰鬆後,依舊還是燒了十天。”
“退燒之後,我們辦理了出院,也一直按醫囑吃藥。哪知道剛過兩周,他又開始發高燒,隻能再次住院。”
“這次住院時,他不光腿疼,手關節也跟著疼,連抬胳膊、彎手指都困難。”
“去查了血沉,結果高得嚇人,180毫米每小時。從那以後的8個月,簡直像噩夢一樣,差不多每半個月就發高燒,怎麼都降不下來。他四肢關節又腫又痛,走路要人攙,連拿個碗都拿不穩,病情越來越重。”
“為了控製病情,激素類藥物就沒停過,可看著孩子遭罪,我這心裡真是急得直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