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當然信方哥了!”
“小鬼子這點小把戲,還想惡心人,他們也太天真了點。”
“沒錯,狗日的真當我們傻啊……”
就在這時候,悶葫蘆王誌君卻說道:
“不對,一定要當眾拆開才行,這招隻能這麼破。”
眾人好奇的看向他。
王誌君說道:
“信裡內容是明是暗,全看有沒有人見證。隻要沒拆開,他們就能隨意編排,說裡麵夾著現金、支票,甚至‘情報交換’都有可能。”
“隻有讓所有人親眼看到內容,才能堵上造謠者的嘴。”
話音落下,教室裡響起一片“嗤之以鼻”的唏噓聲。
有人罵道:“小鬼子這點伎倆,也就騙騙三歲小孩!”
當然也有人感慨,還是方言聰明反應快。
講台上的方言把那張邀請函重新接過,然後放進了信封裡。
既然他們想陰自己,那就真的怪不得他動手了。
今天中午本來還想和廖主任說的,但是那會兒想讓他少操點心,當時那個機會方言就沒有說。
現在看來還是得做啊。
過了一會兒,下課鈴響了起來,方言直接帶著信就去教師辦公室了。
借用了一下電話,就給廖主任那邊打了過去。
今天經過方言的康複治療,下午的時候,廖主任就在家裡麵休息。
接到方言的電話後,方言把剛才的事兒都說了。
廖主任聽到方言彙報後,當即也猜到方言肯定是要報複回去了。
所以也沒勸他,隻是問他想怎麼做。
方言把之前本來打算執行的計劃告訴了廖主任。
廖主任聽完後,告訴方言:“我先和涉外部門打個招呼,晚點給你準信。不過隻要不直接扯到美國,問題應該不大。”
方言答應下來後,掛掉了電話。
這時候在一旁聽著的老劉有些懵逼,沒想到方言這報複來的這麼快。
而且出手就是利用國際輿論和關係來搞事兒。
這還是自己的學生嗎?
老劉感覺自己都沒這麼多手段。
方言向老劉道謝後,匆匆離開辦公室。他忽然想起,那幫日本人說不定還在學校裡參觀——其他老師會不會也收到了類似的邀請函?
一番打聽後,他的擔憂得到證實:不少老師都收到了五月赴京都大學的邀請函。
這些老師因常接觸國際交流,對此類邀請見怪不怪,即便覺得社會黨代表的態度過於諂媚,也沒多想。
倒是學生們私下議論紛紛,猜測“日本人到底塞了什麼好處”。
好在方言當眾拆信的事已在校內傳開。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所謂邀請函裡並無貓膩,日方不過是故意在公開場合遞信,試圖製造“私下交易”的聯想。
上次學術交流中方讓他們吃虧,如今大塚敬節竟拉來社會黨玩陰招。
這老小子是輸不起了?
而等到老師們回到辦公室聽到劉渡舟說了剛才方言的應對策略後,他們這才反應過來,這次是被小鬼子擺了一道。
甚至王玉川都被算計在了裡麵。
因為他作為副校長,需要帶領人參觀。
結果這幫家夥借機下套,他還沒提醒眾人,這是不是會讓人誤會,他是不是在裡麵有什麼牽連?
其實他就算是知道,也不好當麵說穿。
隻有方言反應快,當場就把事情解決了,甚至還給其他人都留好了解釋的窗口,要不然真是後患無窮啊。
這個製造輿論聯想的陽謀陷阱,打的就是反應慢的人。
隻要當場沒反應過來,那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們背後也是有高人的,對於華夏智慧的運用,那真是一點不比華夏人差。
也就是方言知道他們不是好鳥,本來就防著他們,才能這麼快的反應過來。
下午放學後,方言回到家裡沒一會兒,廖主任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電話裡廖主任對著方言說道:
“外交部隻有一個要求,香江發表的稿子,由咱們自己的人寫,他們不能改。”
“中英文都是如此。”
方言想了一下,明白這是外交部有全局的考量。
不過他們能答應下來已經是不錯了,而且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是個人行為了,上頭有人頂著了,所以他沒理由拒絕,當即就答應了下來,道:
“明白!沒問題。”
這邊的事情完成後,方言就等著他們寫稿了。
還沒來得及教正義和安東中醫知識,老胡就來了。
方言隻好讓徒弟們先去書房自學,自己則跟老胡講起今天的事。
不僅提到了反擊日本人的計劃(需要借助香江公司的宣傳),還說了剛把金世元教授“收編”的事。
公司裡,中醫診療方麵有方言和一眾學院派專家坐鎮,但中藥領域的權威卻不多。
此前加入的曾教授算一位,如今金世元這位“國內中藥界天花板”加盟,更是如虎添翼。
老胡早就聽方言提過金世元的分量,得知他答應入夥,立刻興奮地表示要馬上接人來家裡,順便請吃飯、簽股權合同,免得夜長夢多。
方言覺得有理,又想到既然要請客,不如把老賀和老曾也喊上,今後都是產品線上的同僚,雖已相熟,但正式聚一次更利於合作。
他當即就要開車去接人,老胡則琢磨著這會兒讓方言下廚不合適,轉身去書房給燕京飯店打電話,直接訂了宴席送上門。
一旁的朱霖見狀,不禁感慨: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敞亮了,一天竟能吃上兩頓國宴級彆的飯菜。
等到方言開車去到研究院那邊,先去和賀普仁還有曾路泉打招呼,結果正好遇到金世元也在這邊,原來是他中午聽了方言的話,雖然還沒簽合同,但是他這會兒已經過來幫忙了。
這下正好,方言就不用去學校了,叫上他們一起,坐上車往家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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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鳳努力碼明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