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黏糊糊叫著老公,一邊習慣性伸手,在裴鶴年在腹肌上摸了摸,誇他:
“老公,你這樣好漂亮……”
見她沒想繼續練習,裴鶴年索性放開了浮板,大手蹭過她臉上的水痕:
“嗯,然後呢?”
他的小女朋友突然揚起臉來,一臉單純:
“沒有然後啊?”
可惜手上的動作沒變,依舊在摸他。
男人清貴的俊臉帶著無奈,大手托著她的臉頰,忍不住湊過去吻她。
唇舌糾纏在一起,少女纖細的手臂環住他,幾乎要趴在他身上。
在泳池裡接吻跟在以往其他任何場景還不一樣。
她身上的布料太少,泳衣露背,裴鶴年手指幾次緊了又緊,抱著她吻得越來越深。
穿過棕櫚樹的陽光落在他身上,連頸側線條都緊緊繃著,水珠驟然劃過,像是倏忽而過的小蛇。
呼吸重的燙人,在理智瀕臨崩塌的邊緣,裴鶴年驟然鬆開了對方,將那張漂亮臉蛋按到自己懷裡,又緩緩吐出一口氣。
腹肌硬邦邦的,薑梔枝有點不舒服,推著他的胸膛拍了拍,又有些促狹的問他:
“怎麼不親了呢,老公?”
裴鶴年抱起來將她放在泳池邊,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身嬌肉貴的寶貝全身濕透,乖乖靠著他,要抱給抱,要親給親,簡直是最大程度上考驗他的忍耐力。
向來腦袋靈光的裴先生就這樣抱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反應過來一般“嗯”了一聲,
“不能再親了。”
少女的指尖抓住他的手臂,在結實的肌肉上留下一點淺淺指痕,刨根問底一般追著他逗他:
“為什麼不能再親了?”
麵容俊美的男人神色平靜,隻是淩亂的呼吸出賣了他,連聲線都不如往日沉靜:
“因為再親下去,我就會忍不住**。”
高山薄雪般的清冷臉龐格外平靜的說出那個穢亂字眼,有種衝擊力極強的刺激感。
薑梔枝耳朵又開始發燙。
她踢了踢裴鶴年的腿,強忍著臉上逐漸蒸騰的溫度,
“原來大名鼎鼎的裴先生也會說臟話嗎?”
麵容俊美的男人垂著眼睛看她,大手撫摸著她的發絲,鳳眸中翻湧著滾燙的灼熱,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平和,
“裴先生不隻會說臟話。”
裴鶴年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像是有了實質,一寸一寸舔舐過她的皮膚,聲調緩緩:
“裴先生現在腦子裡想的東西,也格外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