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彆生氣,我馬上走,馬上走,嘿嘿!”寒星雨姿態放低,一臉嘿嘿的傻笑。
“哼!”寒玉溪輕哼,臉上的怒色也緩和了下來,拉著寒星雨就要離去。
“啊呦!”
突然,寒星雨腳下一個不穩,腳底如同觸電與針紮一般,是剛剛沒有緩衝過的肢體疼痛,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馳電轉間,已經擺弄好坐姿,神情開始變換起來。
“又怎麼了?”寒玉溪的俏臉上,開始帶著些許的慍怒之色,她回身就是看見寒星雨已經坐在了地上,正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讓她心頭一跳,好似感覺到了什麼。
下一秒寒星雨直接入戲,撇著小嘴,一臉的委屈巴巴:“姐姐,你好凶啊!我隻是……隻是腿麻,動不了了。”
“嗯?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寒玉溪頓時蔫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到了,覺得這樣對自己弟弟有些苛刻,他還小,不懂事,自己怎麼能對一個孩子生氣呢?
不過,今天的寒星雨的確有些失常,讓寒玉溪不由感覺到一陣惡寒。
但與寒星雨平日裡的好強樣子不同,他這副可憐巴巴,脆弱不堪的模樣,又怎能讓寒玉溪忍心發火?
她扶起寒星雨語氣柔和地說道:“怎麼會腿麻呢?行了!姐來背你!”
“真的?”寒星雨頓時破滴為笑,喜笑顏開,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性情轉變之快,令人嘖舌,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喜悅,心情美滋滋。
“嗯!”寒玉溪輕輕點頭,她也是泄了氣,感覺自己被騙了,但她心裡又感覺很好,原本壓抑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因為寒星雨這個示弱的樣子,是她從未見過,也從未能如此的感覺到靜心過。
“哈哈!姐姐你真好!”
寒星雨被姐姐背起,一臉笑嗬嗬,心情相當的不錯。
“對了!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寒玉溪剛出門不久,才想到問起,道:“怎麼半天不見,你的頭發就全成銀白色了?”
“我也不知道!”寒星雨那稚嫩的麵龐上滿是不解,他總覺得自己應該是患什麼病才會如此,但是姐姐又問起自己?那麼便可以料想,應該是自己沒醒來之前,不知是何情況導致的。
思忖片刻,寒星雨繼續說道:“額,我剛剛醒來就這樣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我以為是王影王衛他們知道你也來了,擔心他們來找你麻煩,看來是我多想了!”寒玉溪秀眉微蹙,聲音漸漸轉冷,心中一片冰寒。
“沒…沒有,嘿嘿…!”
寒星雨頓了頓,自己根本不知道先前發生過的事,自己怎麼知道,而他也沒看到寒星雨漸漸冷冽下來的俏臉,隻是想了一下說道:“我應……我沒有遇到過他們!”
“嗯!沒有就好。”寒玉溪眉宇舒展,聲音不在生硬,道:“如果他們兩找你了,一定要想辦法去通知我,明白嗎?”
“哦!知道了。”寒星雨回應,默默在心中回想,他很疑惑,他們是自己見過的那兩人嗎?沒事找自己乾嘛?
寒星雨追憶。
他們不是隻有王影王衛這兩人,而是一個勢力群體,稱他們為惡霸群體也不為過,小時候,寒星雨就曾見到過這兩兄弟的跋扈行為,當時他們也是與姐姐同一個時代的,其跋扈的樣子,是眾多女生眼中敗壞風氣的人物,雙方一旦碰麵就會彼此仇視。
不過那都是自己小時候的見聞了,當時不懂事,隻知道雙方一見麵就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若是現在他們與自己想的一樣,那這些人還會如自己料想的那般嫉惡如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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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溪背著寒星雨延著一條路徑,遠離了先前所在的教室,終於也是看到了外麵的場景。
原本以為會看到許多記憶中的景象,寒星雨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複雜與小激動,因為自己可能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到了小時候的這個地方,總的來說,自己應該是高興的。
但是他想錯了,因為映入眼簾的一切都變了,不在是他熟知的一切,而是一副全新的景像。
記憶中,操場與教學樓等其他設施的布置規格都沒有占地這麼寬廣的地域,可現在就單單是一個操場,就占地遠超原來地域的數十倍不止。
怎能不令寒星雨吃驚?
重點是還有一處正中心的地方,原本是一個講座,現在卻是一個經曆了一些風霜的巨型戰台,占地也極為寬大,一切都與記憶中的校內狀況,多少有些不貼切。
感覺除了那行教室的部分規格還一樣以外,剩下的就如同整個世界都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