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老道長怎麼稱陳大哥什麼道兄?”
寧念疑惑問道。
孔武看著院內陳尋又開始自顧著角色扮演,偏過頭來無奈道:“那老道士說什麼陳尋救了他的命,僵屍之患也是陳尋平息的......哎。”
寧念聞言震驚,小嘴都張成了圓形。
“本來我見那老道士講的認真,我信了,可經過這會兒陳尋對那老道士的態度,我又有些不信了。”孔武搖搖頭。
鐵軍卻笑道:“大哥,此事必然是真的,不然那老道士弄這一處做甚?有所圖謀?陳尋瘋瘋癲癲,孑然一身,有什麼能被那老道士圖謀的?”
呃。
孔武愣了愣,覺得有些道理。
“頭兒!”
就在這時,喪彪欣喜地跑了過來,道:
“頭兒,來了一單適合陳尋的鏢,送信的!”
哦?
孔武幾人一喜,暫時將剛才的事情拋到腦後。
“爹!我陪陳大哥去!”
寧念當即舉手興致勃勃道。
孔武臉色一沉,道:“你還是安安分分待著,這一趟陪同的人,爹自有人選。”
寧念頓時氣餒。
孔武說完看向喪彪,笑道:“喪彪,這一趟就由你陪同著陳尋去吧,切記,你這一趟的任務,就是看著陳尋,除了發生一些危險之事,全程不得乾擾,由陳尋自主斷定。”
喪彪一喜:“知道了頭兒!”
這跟出去玩耍沒什麼區彆!
“哼!”
寧念氣的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嘁。”孔武撇撇嘴。
讓寧念單獨跟著陳尋出去,孔武作為父親,怎能放心。
倒不是怕寧念被陳尋怎麼樣,而是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寧念處理事情的手段,還是差了些火候。
孔武自己的女兒,他自己了解。
喪彪古怪地看了眼院中自言自語的陳尋,隨即搓著手道:“嘿嘿頭兒,那我和陳尋什麼時候出發?”
“趁早吧。”
孔武隨意擺擺手,就和鐵軍說笑著離開了。
“嘿嘿,趁早,那當然越早越好啦!”喪彪抬手朝著院裡的陳尋招了招手,大喊道:“陳尋!”
陳尋見又有人打擾自己,便抬頭看去,滿臉憤怒!
“押鏢去啦!”
而聽到喪彪後一句話,陳尋頓時變臉,桀桀桀笑著跑出了院子。
“押鏢!小生要押鏢!噢耶!”
來到喪彪麵前,陳尋開心的轉圈圈。
喪彪哈哈一笑,便拉起陳尋朝外走去:“走,我們去掌櫃那兒領鏢,這次的鏢很簡單,就是送一封信。”
陳尋眼睛大亮,任由喪彪拉去。
.........
“呐,陳尋,這是此次的鏢,你且妥善保管。”
掌櫃將一封信遞給了陳尋。
陳尋嘿嘿笑著接過信封,當即就要打開看。
臥槽!
這可把掌櫃和喪彪嚇一跳!
喪彪連忙伸手欲奪過信封。
掌櫃更是嚇得一蹦三尺高,身體猛地趴在桌子上,探過身來,驚呼道:
“你乾嘛!”
陳尋動作一頓,隨即猛地將信封護到懷裡,惡狠狠地盯著掌櫃和喪彪。
“你們想搶小生的鏢?”
掌櫃和喪彪見陳尋沒將信封拆了,頓時鬆一口氣。
掌櫃苦笑道:“陳尋啊,我身子骨老了,你可彆嚇我,這信封咱可不能拆,拆了賠錢事小,咱鏢局的聲譽可就毀了啊!”
喪彪回過神來,也是瞪著眼睛道:“我們才不搶你的鏢,但是你可不能亂來。”
“切!”
陳尋搖頭晃腦,將信封塞進懷裡,朝著二人扮了個鬼臉,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