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大羅,亦有差距,他一眼就看出,那天宮大羅,比他要強......
而且強不是一點半點。
“掌管星空之路的天宮,果然底蘊深厚,不可小覷啊......”
翁宏喃喃一聲,轉而看向法則空間中的南宮堯,又道:
“這具活傀......來路也不簡單,識海被封,連我都解不開,有點意思。將其煉製成活傀,於鎮天宮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
不過翁宏很快就專注幫南宮堯領悟法則了。
也沒什麼大不了。
或許會有些麻煩。
可鎮天宮,一直以來,無敵橫推,又何曾怕過任何人或者勢力?
.........
“嗬嗬,這天宮大羅的一指,有些門道。”
“不過是大羅一指,您還看得上眼?”
一麻衣中年和一邪魅青年站立星石之上,遙遙看著巨指消失的方向,對著話。
身著麻衣的中年男子,腰掛一個酒壺,腳穿著一雙草鞋,不知其是何人。
而邪魅青年,卻是此前陳尋遇過的花辭樹。
啪。
下一刻,邪魅青年慘遭一個暴栗。
花辭樹吃痛,揉著腦殼:“老爹,你好好的乾嘛打人?”
花硯清眯著眼:“你小子一天仙,還敢瞧不起人大羅?”
此人正是花辭樹之父,花硯清。
一粗布麻衣的大老爺們,姓名卻擁君子之風,如墨清香,若非事實如此,真的很難想象。
花辭樹咽了咽口水,訕笑道:“我這不是幫你瞧不起嗎?”
花硯清閉眸:“老子是老子,你是你。”
花辭樹哦了一聲,死豬不怕開水燙。
花硯清冷哼一聲,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十年前就聯係老子了,說吧,什麼事這麼重要?”
聞言,花辭樹來了精神,卻責怪道:“當然是一樁大事,你怎麼來這麼慢,蝸牛都比你快!”
花硯清一抬手,花辭樹閃避兩步。
“快說。”
花辭樹乾咳一聲,隨即道:“老爹,十年前......”
很快,花辭樹就將當時第一階段最後一天遇見陳尋的事情道出。
聽著聽著,花硯清喝酒的動作一頓,緩緩放下酒葫蘆,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泛起驚訝。
“一條幼年期的黑龍?”
花辭樹重重點頭:“對!孩兒親眼所見!而且那條幼年黑龍極其親近那個青衣男子!”
花硯清摸著下巴,“可知那個青衣男子是誰?”
花辭樹額頭一黑,暗罵一聲蠢豬,然後道:“我都稱其為青衣男子了,哪裡知道他是誰?”
花辭樹見自家老爹在沉思,當即道:“老爹,你不是跟黑龍族有些交情嗎?可曾聽聞黑龍族近來有什麼血脈流落在外??”
花硯清聲音微微拔高:“沒聽說過......黑龍族的血脈極其珍稀,有血脈流落在外的話,這類消息是不可能外泄給任何人的。”
花辭樹一愣,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的確......
花硯清沉吟道:“我得去黑龍族一趟,或許能獲一個黑龍族的人情。黑龍族遙遠,趕路應該會消耗不少的時間,老子不在期間,你最好低調一些。”
花辭樹一攤手:“我還不夠低調麼?”
“嗬,那股插手星空之路試煉的神秘勢力可不簡單,你自求多福吧。”
花硯清譏諷一句,不再多言,身形消失。
.........